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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易如反掌。
然後,他就被人一腳踹開了門。
門外兩個人。
一人問道:「是他嗎?」
另一人回答:「師尊,正是。」
然後他連反應都沒反應,就直接被打了個半死。
他心知自己暴露,挨打的時候一字未吐,打定主意,哪怕是被打死,也絕不背叛噬心魔大人。
然後他就聽見那兩人說:「這還是個魔族。」
另一人複雜道:「魔族……現如今已經淪落到給人下巴豆了嗎?」
這魔族豁然睜大了眼睛。
巴豆?
他突然明白了過來!
他們是把他當成雁城裡那個給人下巴豆的變態了!
不!士可殺不可辱!他堂堂用毒高手,怎麼會用巴豆這不入流的東西!
他當即掙扎道:「不!我不是……」
話沒說完,有人直接一劍敲暈了他。
於是,白天的時候,城主府就一臉懵逼的聽到有人通報,說有修士抓住了下巴豆的變態。
城主拉的虛脫,但仍舊親自相迎。
他到了門外,看到那五花大綁的人,問:「這就是那下毒的小人?」
一個面容可愛的女修拍著胸脯保證:「就是他,昨夜給我下毒,人贓並獲!」
城主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地看著那被五花大綁的人。
居然給年紀這么小的女修下巴豆,簡直沒有下限!
他當即關切道:「姑娘無事吧?實不相瞞,在下前幾日誤食了他的毒藥,到現在……」
虞闕聽著睜大眼睛,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麼毒的毒藥,他吃了,現在還能活蹦亂跳?
她看城主的眼睛當即就不一樣了。
於是兩個人雞同鴨講,虞闕領了賞金,城主府自以為抓住了下巴豆的變態。
只有鎮魔塔,遲遲等不到派出的魔修回歸。
黑衣人皺眉,吩咐那下毒高手的兄弟:「你去尋你哥哥,看他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腳?順便試探一下那惡種。」
下毒高手的兄弟毒術造詣也不差,當即道:「是!」
於是,第二天。
眾人聚集在晏行舟的房間裡,面無表情地看著一杯茶。
一模一樣的毒,一模一樣的投毒手段。
如果說第一次他們還如臨大敵的話,一模一樣的第二次,對象還是晏行舟,他們就只剩下了面無表情。
虞闕倒是十分積極,義憤填膺道:「好啊!還是團伙作案!二師兄,發揮你犬妖優勢的時候到了!我們去把他抓回來!」
犬妖二師兄疲憊的笑了笑。
他腳步沉重的走了出去。
一模一樣的手段,一模一樣的抓捕。
於是,新的一天,城主府外又來了同樣的一群人,說又抓到了一個下毒人。
昨天那個還沒審出個所以然來,城主一臉懵逼的又接到了第二個。
面容可愛的女修一臉嚴肅地分析道:「我們猜測是團伙作案,這人昨夜又來找我們,很有可能是為他的同夥打擊報復我們!」
城主不可置信。
下個巴豆,你們居然還團伙作案?
他當即道:「審!兩個給我一起審!」
虞闕就攤開了手:「既然是兩個的話,那……」
城主頓了頓,「有,獎金當然有!」
這一刻,虞闕真情實感的想迎來第三個。
而就在虞闕他們離開後不久,真正的巴豆投毒者在給人下巴豆的時候被城主府守衛抓了個現形。
城主看了看那兩個,又看了看新抓的那個,冷笑道:「好啊!果然是團伙作案!」
巴豆投毒者:「……」什麼團伙?我有團伙?
而另一邊,連折了兩員猛將進去的黑衣人不信邪。
「這雁城還是什麼龍潭虎穴不成!」
他親自去了趟雁城。
第三天。
虞闕又來了城主府,手裡提著一個捆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城主不可置信:「還有?」
虞闕一臉嚴肅:「這個不是投毒的,但我懷疑他是他們的老大,昨夜他試圖擄走我,還問我他的手下在哪裡。」
城主萬萬沒想到不過一個巴豆居然能牽扯出這麼多人來。
至於嗎?不就是下個巴豆嗎?你們至於嗎?
而根據他昨天的審訊,城主府守衛抓住的已經承認下巴豆了,但不承認有同夥。
而其他兩人一個字不不說。
城主有理由懷疑這下巴豆的,可能不止一伙人。
他肅然道:「把他帶下去!」
於是,黑衣人就在城主府的地牢,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手下。
甚至還多了一個。
原來他們被人族抓了起來。
罪名,投巴豆。
黑衣人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不夠用了。
你們兩個用毒高手,為什麼會想到投巴豆這個點子?
虞闕對一切全然不知,她只知道,她留下來三天,就賺了三天的錢。
這錢好賺的她意猶未盡。
她回去之後就道:「師尊,我們再留一天,看看那些人還有沒有同夥!」
三天下來已經明白了事情不對的七念宗同門們:「……」
師尊神情複雜地看著她:「如此,就再留一天。」
看看究竟還有誰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