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其中一個鼻子下長了一撮小鬍子,笑起來極盡猥瑣,他扔掉手上的菸頭,咧著嘴笑道:「哎喲,妹妹想做什麼,哥哥今天都陪你。」
紅果看他們不急,她也不急,她拿起相機對著那兩人又是「咔嚓」拍了兩張。
嘭嘭嘭!
牛頭在門外拍門,「開門!虎子、小日本!趕緊開門!」
剛才說話那位小鬍子猥瑣男應該就是小日本,他離大門近,走過來目露淫\\\\光地盯著門前的紅果,「本來老子今天只打算在這兒安安靜靜做個良民,看來條件不允許啊。哥哥三天沒吃上肉了!」
說著他伸手摸向紅果,他手還沒碰到紅果,啪啪兩下打在臉上,動作之快把他打蒙了。
打完對方,紅果還嫌棄地往他肩膀衣服上擦了一擦,這臉可真是又油又髒。
那人被激怒了,整個人撲過來,他一開始太輕敵了,才給對方鑽了空子,不制服這娘們,他在這道上沒辦法混了!
在他撲過來的瞬間,紅果的手剛好在他衣袖上擦拭,順手一扯一甩,嘭!小日本整個撞到了木質沙發背上,然後摔在地上。
長得略胖還有點憨的那位應該就是虎子,他嘴巴里還嚼著花生米,眼睜睜看著小日本被摔打,他趕緊抄起扔在沙發上的木棍,在面前慌亂地比劃了一下。
門外的牛頭還在用力敲著門,他應該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不免大聲提醒:「你們小心那女的!那女的狡猾!」
裡面的人哪裡還顧得上外面的提醒,虎子比劃完見紅果站在原地一動沒動,慌慌張張拿棍子掃了過來,紅果往後一仰,伸手一把抓過那棍子,順勢往前一拉,虎子整個撲倒下來,壓在了瘦弱的小日本身上。
正要爬起來的小日本瞬間被埋在虎子身下。
奪過棍子,紅果用棍子戳在虎子的脖子上,「你要還想打,我們可以繼續,你要是不想再挨打,你就乖乖在這兒趴著。」
虎子就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今天說好了來吃吃喝喝的,怎麼就被打了呢。他連忙舉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只有被他壓在下面還要再戰的小日本無力沉吟著,他快喘上氣了。
嘭!外面開始撞門!
嘭!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
紅果站在門側,在下一聲「嘭」之前快速拉開了門梢。
嘭……門被撞開,牛頭因為慣性整個沖了進來,差點被虎子和小日本給絆倒。
他剛要開罵,背上被重重掄了一棒子,他舉起手中木棍反身還擊,結果愣生生看見一個飛腳踢了過來,頓時眼冒金星,咔嚓一聲脖子好像歪了。
從桂奶奶家跑來的兩個援兵站在門口,那兩個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混混蛋子,他們看著眼前的情形都傻眼了。
牛頭捂著脖子不敢動彈,他歪著腦袋看著門口傻愣愣的援兵,大聲罵道:「媽的還不快上?!」
混混蛋子結結巴巴地道:「不是……不是……牛哥,來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另外一個也道:「是啊,不是說好了不打架,只占茅坑拉屎的嗎?」
牛頭氣得無能狂怒而又無能為力,媽的,只能罵了幾聲粗口。
紅果從褲兜里拿出相機對著屋裡的人拍了幾張,然後對著屋外的兩個人時,那兩人連棍子都不要了,轉身就跑。
跑的比兔子還快!
屋外圍觀者三三兩兩都聚到了李家門口,也不知道李紅果用的什麼詭計,把三個大男人都給打趴下了。
昨天吃了一肚子氣,一晚上沒睡好的曾老太本來事想看李家笑話的,結果看了別人的笑話,這姓李的一家人這半年都走了什麼狗屎運,一個弱女子打三個男人,這都能打贏?!
紅果奶奶在院子裡撿了根木棍,一進門就摔打在大門上:「再不走,就報警了!」
老吉站在門口對屋裡給男人丟臉的同胞搖頭道:「趕緊走吧,再不走等警察來了,你說你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孩子打成這樣,我猜警察都不敢信。真給我們男人長臉啊!」
桂奶奶也道:「快走吧!」
挨了打還丟了面子的牛頭扔了棍子就往外走,虎子也趕緊爬起來去扶小日本,被小日本生氣地推了他一下。
紅果把牛頭叫住:「回去告訴姓刁的,你們上門鬧事我已經拍照留了證據,他要是再敢派人來鬧,我就把照片發給報社的記者。刁家不怕後台倒塌,就儘管來。」
牛頭回去如實把紅果的警告匯報給了刁家人,姓刁的上次被媒體搞怕了,他們自己無所謂,但刁家親戚們的仕途不能無所謂,所以之後再無人來封家大院搞事。
刁家也不甘心就此收手,雖然有押金在律師手裡,但他們要的是封家大院的房產而不是這麼點錢。
刁家起訴了桂奶奶和紅果,紅果找了許律師應訴,因有不可抗力因素的影響,官司未必會輸,哪怕真輸了,桂李兩家沒有其他房產,也很大可能只會判罰押金。
縣裡的文物考古隊來了幾個人在井下操作將近十天了,而井下骸骨身份,基本上可以確認是封慶。
考古隊總共來了三個人,他們住在鎮上安排的旅館裡,中午和晚上兩頓飯都在桂奶奶家吃,桂奶奶賺他們一點點的伙食費。
那天紅果看見考古隊的人蹲在酸角樹下吃午飯,便端著一碗酸豆角肉沫走前去打招呼,今天桂奶奶燒了五花肉,他們吃得正膩,酸豆角剛好解膩又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