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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擎聽得心花怒放,抱著小傢伙好一陣揉搓,把小傢伙逗得咯咯笑。
衛擎教完沐寶後,又去抓糖寶。
糖寶這小丫頭難對付一些,衛擎覺得自己要好好揉搓教授一番,小丫頭才會開口叫爹。
衛擎把糖寶抱進懷裡:「叫爹。」
剛要揉搓……
「爹。」叫得無比清晰,咬字無比準確。
衛擎剛要揉搓的大手,只能收回來,有些遺憾。
「再叫一聲,剛爹沒聽清楚。」
「爹~」
糖寶奶聲奶氣叫了好幾聲,衛擎只能放過她。
糖寶邁著小短腿,很快回到自己的『王位』上,坐好。
「糖寶怎麼這麼聰明呢?」衛擎很是遺憾道。
棠鯉輕笑:「她就是怕你揉搓她。」
「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會喊爹娘的?之前還藏著不喊。」衛擎忍不住道。
「可能想給我們一個驚喜?」棠鯉道。
「小悶騷。」衛擎輕哼一聲。
衛擎其實高興壞了,嘴角勾起都放不下來,不知道在輕聲哼著什麼,很好聽。他若是有尾巴,尾巴早就翹起來了。
……
這段時日的平靜,被一件事打破了。
這一日,棠鯉正在家陪著兩個寶寶,三寶突然從外面匆匆跑來。
小姑娘跑得很急,頭髮凌亂,臉上滿是急切和彷徨,撞進了棠鯉的懷裡。
「娘親,忘憂不見了,怎麼辦?我讓他在那裡等我,等我下樓就不見人影了,他會不會出事了?怎麼辦?」三寶的聲音急切,明顯急壞了,話都說不清了。
忘憂不見了?!
棠鯉眉頭一皺,抱著三寶的動作分外輕柔,聲音也很溫柔,輕聲安撫:「三寶,別急,慢慢說。」
在棠鯉的安撫下,三寶逐漸平靜下來。
三寶這才將事情仔細道來。
原來今日,三寶難得放假,便帶著忘憂上街去了。
到織雲樓的時候,三寶想定做女兒家的衣物,畢竟男女有別,所以,三寶進了織雲樓二樓,忘憂便在樓下等著。
待三寶與她舅娘檀娘定好布料、尺寸、款式後,又吃了檀娘特意給她備的糕點,下樓後就發現,忘憂不見了。
三寶頓覺不安,忘憂的性格其實很軸,以往,她讓忘憂在哪裡等,忘憂都會待在原地,幾乎一動不動。如今不見人影,三寶頓時覺得他出事了。
店鋪里的夥計說並未注意到忘憂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三寶出了門,又將附近都找了一遍,都沒找到人,又詢問了四周的人,便問到好像有人扛著一個人走了。
那被扛著的人,與忘憂的穿著一樣!
但是多的卻問不出來了,目擊者說只是掃了一眼,並不知道忘憂被帶去哪裡,也說不出那些人的長相。
三寶越想越急,便跑回來找娘親。
「那些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抓走忘憂?忘憂會不會出事?」
「我要是早一點下樓也好,早知道就不吃糕點了。早點出來,說不定忘憂就不會出事了。」
三寶心中後悔極了,小臉漲得通紅。
棠鯉輕拍著三寶的背,聲音鎮靜:「別急,娘親這就安排人去找。一定能找到忘憂的,相信娘親好不好?」
棠鯉的話讓三寶安心一些。
三寶點了點頭。
棠鯉迅速安排下去,讓幾個畫師畫了忘憂的畫像,下人們拿著畫像去忘憂失蹤的地方找。
棠鯉還有個以凝風酒樓為據點的情報網,她也給凝風酒樓傳了令,讓他們留意此事,一旦有發現立即匯報。
三寶沒法安心在家中等著,帶著忘憂的畫像,四處問著。
……
與此同時。
一處陰暗的地下室中。
一人手腳被捆縛在架子上,頭髮披散著,擋住了臉,鞭子狠狠地落在他身上,血腥味蔓延開來。
他的頭往一側倒去,露出臉來,正是三寶和棠鯉苦尋的忘憂。
那拿著鞭子的人很瘦弱,衣服掛在身上,顯得空空蕩蕩,他手中拿著鞭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他轉過身,那張臉很瘦,顯得眼睛尤其大,布滿戾氣。
這人正是呂玄。
呂玄在椅子上坐下,因疲累而喘息。
他在經過巨大的痛苦後,身上的蛇毒終於清除了,心中也積攢了巨大的怨氣,想要報復。
他娘給他派了幾個厲害的人,本來想對衛凝那丫頭下手,只是對方身邊有厲害的人,他的人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於是便先找機會迷暈巫山奴,將他抓來!
抓來後,呂玄自然要狠狠出氣。
「你就是低賤的奴隸,想做人?做夢吧!」
「你就是臭水溝里的老鼠,蟑螂,低賤不堪!」
「怎麼?還盼著衛凝那賤丫頭來救你?別做夢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賤丫頭生不如死!」
呂玄越說越興奮,眼中滿是瘋狂的光芒。
忘憂突然抬起頭,看向呂玄。
骨子裡,他始終是畏懼呂玄的,在他的鞭子下,他下意識地想要蜷縮,想要發抖。
但是,在呂玄提及主人的時候,他心中湧現出怒意,那怒意超越了恐懼。
不准這麼說主人!
呂玄看著他倔強的眼神,怒氣也被激起了,他站起身,走到忘憂的面前,朝著他甩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