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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動我弟弟一下,我就掐斷你的脖子",女人非常憤怒的說道。
一個囂張而蠻橫的男性聲音響起:"反正我也標記了他,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那個男人又罵罵咧咧的說道:"艹,你少多管閒事,非得讓老子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是。"
突然間,處在半昏迷狀態的江月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菸草味,還是那種劣質菸草的味道。
怎麼一言不合就抽菸?
江月的眼皮非常沉重,但意識非常清醒,她聽見女人冷哼一聲,隨後江月聞到了一陣辛辣的白酒味道。
江月非常的迷惑,她甚至懷疑這是她的夢境,而她的身體或許正躺在醫院裡搶救。
江月在心裡吐槽的時候,她的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慘叫聲,女人冷笑道:"劣等alpha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嘔。"
alpha?
作為ABO文學愛好者,江月當然知道alpha是什麼。
她可真是一個老色批,死到臨頭了,還要在夢境裡回味一下帶顏色的東西。
想到這裡江月忽然悲傷了。
她的手機!
她的手機啊!
她的手機啊!!!
她的存了400個G的不可描述的圖片、文檔、小電影、澀圖的手機啊!!!
被車撞死還不夠,難道還要經歷一次社會性死亡麼?
這也太殘酷了吧!
江月一著急,掙扎著睜開了雙眼。
被車撞的那麼狠,江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再次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身體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力量充沛的感覺。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模糊的視線中是醫院白色的天花板和一旁的吊瓶,視線漸漸清晰,她坐起身,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有點心酸。
沒有人守在她的病床邊等她醒來。
作為一個富家女,江月的親情緣很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離婚了,各自組成新的家庭,她這個女兒就顯得有點多餘,只好跟著爺爺和奶奶一起生活。
好在物質上十分富足,父母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她年紀輕輕有車有房,每月零花錢五十萬,不用奮鬥就過上驕奢淫逸的生活,這都是父母的功勞。
可能是他們太忙了,或許是醫院還沒有找到她父母的聯繫方式,也可能他們在談生意,沒有辦法立刻趕來。
江月下意識嘆了一聲,看向自己掛水的手背,她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女孩,骨架纖細,玉手纖纖,身嬌肉貴,每次掛水白皙柔嫩的手背必然會青紫一片。
第一眼,江月沒認出眼前這隻手是誰的。
這明顯是一隻屬於男性的手,不同於女性纖細的骨架,這雙手看上去修長有力,手指很長很長,手背上用有微微凸起的筋,看上去有種冷淡的性感。
這是一隻充滿力量的男性手掌,江月愣了愣,下意識動了動手指。
然後她看見那隻手的手指也跟著動了一下。
她試著抬了一下食指,然後那雙手的食指抬了起來,翹起一個很優美的弧度。
江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顫顫巍巍的把左手舉到自己眼前,修長有力的手掌映入眼帘,方形的指甲乾乾淨淨,修剪的十分整齊。
她昨天做的粉色漸變貓眼膠美甲呢?
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是夢吧?
一定是夢吧?
一定是在做夢吧?
她扯掉針頭踉踉蹌蹌的下了床,慌不擇路的跑到衛生間裡。
跑了一半她頓住了,江月低頭看著腰下面的腿,感覺她的腿有這麼————————長。
長的她有點恐高了都。
江月身高一米六五,驟然變長的雙腿令她一時間無法適應視角的改變,一時間竟然有點暈眩。
她捂著額頭跑到洗手間,一抬頭,江月看著鏡子裡的人,把雙眼瞪的滾圓。
鏡子裡的女人梳著高馬尾,眉眼深邃,鼻樑挺直,嘴唇是形狀優美的薄唇,兩邊的唇角微微上翹,有不太明顯但是恰到好處的唇珠,是非常漂亮完美的微笑唇。
她的眼睛尤其好看,是傾向於歐美人的深邃眉眼,上睫毛和下睫毛非常濃密,眨眼的時候,睫毛黑壓壓的一片,如同輕盈的黑色羽毛。
這是一張俊美逼人的臉孔。
但是胸前的凸起告訴江月她依然是個女人。
從白幼瘦變成白帥高,江月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好在年輕人接受度比較高,江月麻了一陣,在洗手間洗了把臉。
走到門口時突然想小便,習慣性的解開褲子正準備往馬桶上一坐,她的手突然摸到一個她不應該擁有也不可能擁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擁有的東西。
那是一根長度可觀、橫截面積令人驚嘆的長條棍狀物體。
它是溫熱的,以一種半軟不硬的狀態懸吊在江月的胯間,令江月感到稍許的沉重。
亟待解決的生理問題刻不容緩,江月站在馬桶前放水。
實不相瞞,這是她在洗澡之外的時間第一次站著小便。。。。。。
完事後她拿著紙巾,看著身體突然多出來的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的某個物件不知道該不該擦。
擦吧,感覺有點下不去手。
不擦吧,又感覺心裡難受。
江月糾結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用兩根手指夾著紙巾輕輕的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