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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張開翅膀,嘴裡發出一聲怪叫,非常驕傲地挺起了它的小肚子。
江月:「......」
沒眼看,沒眼看啊!
江月別過頭,捂住嘴咳了一聲緩解尷尬。看著金雕和西薄雨玩得正歡,她甩了一下頭髮走出了山洞。
西薄雨的信息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別的alpha聞了之後都感覺生不如死,怎麼她聞了之後身體熱熱的,下半身的感覺怪怪的,渾身都不太對勁呢。
走出山洞,鼻腔的冰雪玫瑰味的信息素終於淡了許多,江月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努力壓下身體湧上來的那種不知名的燥熱感。
努力壓壓壓壓壓......
實在壓不住.......
江月偷偷溜到小樹林裡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她拎著兩隻野兔和兩隻野雞回到了山洞,江森正坐在外面煮飯,依舊是野雞燉蘑菇,這是大家公認比較好吃味道很足的菜。
鍋是從海邊撿來的大貝殼,用沸水消毒後當成鍋來用。
江森蹲在地上說道:「淺姐都沒吃過我做的飯。」
白望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你先鍛鍊鍛鍊,回去之後給葉淺少校露一手,抓住一個beta的心,首先就要抓住beta的胃。」
江森對葉淺的喜歡宿舍里的人都能看出來,葉淺送他那雙山寨球鞋至今被他小心珍藏,她可能是唯一一個送江森假鞋而不被江森掐著脖子猛烈搖晃的人了。
在海里看到巨樹的事情江月並沒有告訴其他室友。
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樣,比如江森特別好腦補,要是知道海水底下有棵樹,所在的小島只是一根樹枝上的小鳥巢,他可能會徹夜難眠,自己把自己嚇死。
白望有密集恐懼症,看見海里密密麻麻的枝條說不定當場昏厥。
庫里倒還好,他經常玩全息遊戲,某種程度來說神經也算得上堅韌,但是庫里藏不住事,容易把事情掛在臉上。
至於相睢,江月不想再給他施加壓力,他最近壓力太大瘦的非常快,臉頰已經凹陷了。
她把野兔放在江森旁邊,江森打了響指:「我們可以吃個夜宵,做個叫花雞,庫里剛剛弄了一些野果,可以調味用。」
江月說道:「西薄雨的易感期來了,有點虛弱,你會熬雞湯嗎?」
江森墨綠色的眼睛瞪圓了:「熬雞湯,也不是不可以,就是alpha在易感期喝雞湯,讓人覺得怪怪的!」
「哪裡怪了,大大大前天你發燒,我們不也是把四隻最肥美的雞大腿留給你了嗎,你狼吞虎咽滿嘴流油啃雞大腿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你是個alpha呢!」
江森:「.......」
「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是我狹隘了。」江森幽幽說道。
兩個小時後雞湯熬好了,江月嘗了一口發現味道很不錯,如果沒有進軍校,江森當個廚師也不錯。
她端著雞湯走進山洞,西薄雨正把頭埋在金雕肚子裡睡覺。
金雕肚子手感特好,毛絨絨的特別蓬鬆,就像埋進柔軟的貓肚子裡一樣。
江月把西薄雨叫醒,西薄雨睜開眼,臉上的潮紅褪了一點,看來金雕的降溫作用還是很可以的。
因為江月的信息素特別寒冷,所以金雕也是冷的,但是江月摟著金雕的時候感覺它是溫熱的。
江月把雞湯端給西薄雨,西薄雨倚在金雕身上慢慢喝湯,湯是用雞大腿熬的,裡面放了曬乾的蘑菇,雞肉被江森剁成小塊,肉特別的嫩。
西薄雨吃出了汗,江月蹲在他面前看他,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我第一次見到你,感覺你像一條冷冰冰的毒蛇。」
「毒蛇?」
江月比劃:「就是那種艷麗的毒蛇,蛇都是冷血動物啊,覺得很像很像。」
「為什麼是艷麗的毒蛇?」西薄雨不太理解。
江月看著西薄雨的臉,說道:「因為你長的很好看,像玫瑰一樣艷麗,又像冰一樣冷冰冰的,我當時都看呆了哦。」
西薄雨突然有點不太自在。
從小到大恭維他的人太多了,對於容貌上的誇讚他已經聽得厭倦了,但是被江月這麼一說,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面突然覺得怪怪的。
他低下頭喝了一口湯,故作淡然的說道:「你一個alpha,總關注其他alpha的長相干什麼?」
江月拄著下巴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吧,alpha都是老色批,但凡特別有視覺衝擊力的容貌大家都會多看兩眼。」
西薄雨冷靜地說道:「我不是。」
江月當他是不好意思,說道:「其實Omega也是老色批,你別看他們嬌嬌弱弱文文靜靜的,終端里說不定存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西薄雨咳了一聲,把蚌殼遞給江月:「我喝完了,想喝點水。」
「哦哦哦,我去給你拿。」
看著江月離開的身影,西薄雨扶住了額頭。
易感期慢慢過去,發動精神力攻擊留下的後遺症也漸漸痊癒。
他們的腺體貼已經用完了,沒了腺體貼,大家的信息素或多或少都會釋放出來。
大家在狹小的寢室里生活了一年多,對彼此的信息素適應良好,除了江月和西薄雨的信息素過分變態了些,大家還是能和睦相處的。
江月的金雕依舊黏著西薄雨,江月無奈,對金雕語重心長的說道:「雕啊,你看看你現在這樣,飛都飛不起來,你就算跳八百遍求偶舞也沒有哪只鳥會嫁給你啊,做屌啊,要有點自知之明,咱們還是快點減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