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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價689,很是讓江月肉痛了一會,相睢是玩的很開心,江月就索然無味。
群里的消息一條接一條。
江森:「臥槽,你們怎麼跑到禹城去了,我還以為你們依舊處在精神力失控的狀態中呢,怎麼清醒的這麼快?」
白望:「相睢你以後多喝點水,alpha是水做的。」
庫里:「這是蟲族冒險屋嗎,我很久以前就想去了,就是一直沒有時間,聽說這裡的蟲子特別逼真,特別嚇人。」
西薄雨:「禹城發生過蟲災,你們兩個注意安全。」
江月艾特了西薄雨:「放心,我會的。」
蟲族冒險屋還有一個僧帽水母主題樂園,江月和相睢非常默契地劃掉了這個選項。
瘋玩了一整天,還是逃生遊戲比較有意思的,天黑之後相睢訂了一套僧帽水母主題酒店,一晚上居然8500元。
江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有病吧你,水瓶星那麼多僧帽水母你還沒觀賞夠嗎,睡在僧帽水母的胃裡你真的不會做噩夢嗎?」
「那能一樣嗎,人水瓶星那是貨真價實的僧帽水母,這裡的是假的,再說了,僧帽水母酒店的水母床多酷啊,它是飄在水裡的,你就不想體驗一下嗎?」
沒錯,僧帽水母主題酒店的水母床是飄在水上的,像一個藍色透明的大氣泡,江月換上睡衣躺在上面,伸手撩了一下池子裡的水
美麗夢幻的水母床在水池上飄蕩,相睢陶醉地躺在床上:「自從來到了聯邦軍校,我都忘記了從前驕奢淫逸的生活,終於找到了一點那種快意人生的感覺。」
江月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床下湛藍色的水面,很煞風景地說道:「半夜起夜上廁所怎麼辦,迷迷糊糊一腳下去就踩水裡了,那不得嚇尿啊?」
相睢攤手:「我從不起夜,所以不用思考這個問題。」
除了蟲族冒險屋,禹城貧民窟也沒有其他好玩的地方了,玩了一天後,見多識廣的相睢很快就厭倦了。
吃豪華自助餐的時候,相睢和江月大聲抱怨:「就不能來點刺激的東西嗎,蟲族冒險屋就是批了個嚇人的皮子,AO情侶來來這裡談情說愛還差不多。」
江月把牛排切成小塊,說道:「不是這裡不好玩,是你的閾值提高了,很多alpha在覓食逃殺里都被蟲族嚇尿了。」
相睢喝了一口紅酒:「那他們真沒用,我聽我哥說禹城貧民窟有特別血腥的地下角斗場,蟲災發生以後不知道那個角斗場還在不在了。」
江月來了興趣:「你哥還去過這地方?」
相睢特別驕傲地說道:「你別看我哥現在一本正經的,其實他這人可瘋了,他還在角斗場和人決鬥過呢。」
江月嚼著牛排:「那不用想,一定是你哥贏了。」
沒想到相睢居然搖了搖頭:「我哥沒贏,他輸了。」
江月瞪圓眼睛:「我的天啊,你哥居然會輸,那戰勝他的人是何方神聖啊?」
相睢說道:「那種地方不會有人用真名的,大家都用代號,因為那個人的號碼牌是九號,所以大家就喊這個人九號。」
「九號?」
「嗯,據說這個人姓江,所以也有人喊這個人江九。」
第104章 禹城2
禹城2
線索來的這麼突然這麼猝不及防,江月沒有一絲防備,導致她的頭皮瞬間就麻了,整個人突然哆嗦了一下。
相柳居然前和這具身體的前任主人碰過面,一旦想到這個事實,就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來,簡直透心涼。
既然交過手,那麼相柳會認出這具身體嗎?
如果認出來,相柳用什麼樣的心情去看待她的一舉一動?
或許,相柳那麼敏銳的人時都會猜到這具身體已經換了主人,現在的江月,只是另一個時空的外來者。
越想越可怕,一股寒意從脊椎處竄上來,江月的手指開始輕微發麻,這是過度緊張的表現。
「江月,你怎麼了?」見到江月臉色實在難看,相睢屈起手指敲了一下桌子。
篤篤兩聲,讓江月緩過神,從一個又一個可怕的猜想中抽離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維持鎮定,不讓自己在相睢面前失態,低聲說道:「沒怎麼,是餐廳的空調開得太低了,突然有點冷,還有就是過于震驚了,居然能打敗你哥,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太讓我震驚了。」
相睢把他的薄牛仔外套遞給江月:「要不要披一會。」
江月捏住鼻子:「我不要,全是你的汗味和海鹽檸檬味的信息素。」
「切,矯情!」相睢翻著白眼把衣服拿了回去。
江月迅速吃了一塊草莓派壓壓驚,草莓果醬在口中融化,江月覺得身體沒那麼冷了,整理了一下情緒再次問相睢:「你哥有說過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麼?」
「九號常年戴著面具,沒人知道九號的長相,九號很喜歡染頭髮,頭髮一天一個顏色,我哥跟九號決鬥的時候,九號的頭髮是藍色的,這個人很擅長偽裝自己。」
常年戴面具,經常給頭髮換顏色,很擅長偽裝自己,還擁有不輸於相柳的身手。
江月想了想,突然問相睢:「你哥有告訴過你角斗場在哪嗎?」
相睢搖頭:「我哥沒說過,他要是告訴我,那我早就去了,我還沒見過那種充滿血腥和殺戮的地方呢,想一想就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