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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叼著雪茄，拿出一個精美的搪瓷盒子打開來，裡面放著一小瓶一瓶的藥物，他一邊指著一邊說，「這個是致幻劑，這個是墮胎的靈藥，這一個能讓人失去全部記憶，腦損傷嚴重。還有這些，就是假西藥，止疼藥，可批量進貨，放在你的藥方，任何人都查不出端倪。這是國外青黴紅素藥廠出的假藥，誰能查出來呢？」
白枳仁滿臉都是皺紋，頭髮花白，卻不耽誤他卑鄙無恥，卸下了偽裝就是個人渣，「江東的傅霖鈞查得嚴吧？他都沒查出這些假貨來。就連輝煌山莊裡，不少客人都在私下裡用致幻劑，玩弄女星，手到擒來。
更別說你們這兒了。
有了這些藥，租界那些富商的家底，遲早都是你錢老闆的。哎，如今亂世，不趕緊趁亂多搞些錢，將來若真打起來，拿什麼傍身？」
錢家兄弟笑得合不攏嘴。
在一旁彈琵琶，伺候他們端茶倒水的妓女一聽這話。頓時臉色慘白，害怕極了，連連往後退。
錢鍾司拿出那能讓人失憶的藥來，「要不試試？」
錢鍾揚猛地抓過一個姑娘，掐著她的腮，讓她張嘴，「聽到了不該聽的？那就試試藥吧！」
那姑娘嚇得一邊落淚，一邊反抗-
帛桀一腳踹開玻璃，兇狠的衝進去。
煙霧繚繞下，白枳仁那張老奸巨猾的臉，神情複雜，剛想裝出仁慈，卻想不出眼下解釋的說辭-
「你不是傅霖鈞手下的軍官麼？你，你想幹嘛？」錢鍾司請山茶花算命的時候，帛桀跟著一起去的，錢鍾司對他印象深刻，幾個男軍官，就他最是英俊。
錢鍾揚順勢將幾瓶藥藏在袖口，「我們逛窯子犯法麼？」（那個年代不犯法）
「私運假藥害人，犯不犯罪，你們不清楚？」帛桀一腳踹過去。
第607章 怪物
「你不是傅霖鈞手下的軍官麼？你，你想幹嘛？」錢鍾司請山茶花算命的時候，帛桀跟著一起去的，錢鍾司對他印象深刻，幾個男軍官，就他最是英俊。
錢鍾揚順勢將幾瓶藥藏在袖口，「我們逛窯子犯法麼？」（那個年代不犯法）
「私運假藥害人，犯不犯罪，你們不清楚？」帛桀一腳踹過去。
抽大煙的錢鍾揚被踹飛。
帛桀三兩下制服了錢鍾司，腳踩著錢鍾司的狗頭看向白枳仁，「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我表妹的病，是你一手造成的，她的藥都是你買來的，是你害她-」
帛桀咬牙切齒衝過去要抓他。
白枳仁掏槍，卻沒有帛桀快，帛桀打中了他的肩膀。
帛桀故意打偏，不能讓他死，很多事，帛桀要問清楚。
白枳仁一腳踹翻了茶几，拽著一個妓女擋著自己的身體，倒著跑到門口，推開妓女，轉身往外逃。
姑娘們嚇得驚聲尖叫，躲到角落裡。
然而此時，門外，程昕昕剛好推門，門往外開。
嘭-
剛好被白枳仁撞到，撞得後退了好幾米，腦袋上磕破了。
帛桀追出來，直接一個飛撲，將白枳仁踩在腳下，掰彎他的胳膊，「你逃不掉的。」帛桀的槍咣咣砸了兩下白枳仁的頭，不讓他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白枳仁這都沒暈，不服被壓制，面目猙獰，「你敢動我，帛家一家就等著被滅門吧！帛桀，你放了我，我當一切沒發生過。有些事，你不知道，能活得更久，我沒想殺你，你別逼我。」
張偉他們紛紛沖房間衝出來，掏出搶來指著被帛桀踩在腳下的老頭兒，「別，別動。」
程昕昕則動作利落掏出鎖鏈咔嚓，將白枳仁的脖子和手腕鎖住了，「老頭兒，反派死於話多，閉嘴吧！」
「你敢拿栓狗的鎖鏈鎖我，你，你-」
程昕昕微微傾身，沖老頭兒做了個鬼臉，「你能把我怎麼樣？」
帛桀一把將程昕昕拽起來，程昕昕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沒跌倒，舒適撞到帛桀懷裡。
帛桀下意識圈著她的身子，「別離他太近。」
程昕昕紅了臉，她躲在帛桀懷裡，不願意起來，「哦！」（✿‿）
張偉：ˉ￣——
陳瑾：-_-
白書行：推了推眼鏡。
白枳仁仰著腦袋看著這一幕，似乎看出了什麼來，喘著粗氣問，「你是女的？你是帛桀什麼人？」
陳瑾只想撮合程昕昕和帛桀，「是他女人，要你管？」
白枳仁一聽，驚愕，「帛桀，我菁一從小與你一起長大，你竟辜負她？難怪菁一說留洋回國之後，你變了。你-」
嘭嘭嘭-
煙雨樓樓下傳來一聲踹門聲，接著一個年輕姑娘衝進來，她手中牽著鐵鏈，鐵鏈拴著一個毛乎乎的怪物，進門第一件事，她衝著煙雨樓正廳巨大的吊燈開了槍。
霎時間，煙雨樓陷入一片漆黑。
然而帛桀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樓下衝進來的姑娘，和她手中牽著的怪物。
那怪物像是趴在地上的人，但又非人，更像是蛙，黑乎乎的毛髮凌亂，一團一團，都很大，臉詭異的可怕，血盆大口。
第608章 昕昕，出事了
「菁一？」帛桀張了張乾澀的唇，下意識一把將驚愕中的程昕昕拉到身後保護起來。
白菁聽見他叫她，微側目見了這一幕，眼底一抹妒忌的光。
煙雨樓的姑娘們、客人們嚇得驚聲尖叫，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