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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各國,這個迅速崛起的傭兵團,名號響噹噹,但誰也不知道這隻強大傭兵團的首領是誰。若不是外公不同尋常人我也定然發現不了。」
傅霖鈞道,「什麼都瞞不過外公。」
「『傭兵團』的兄弟全是我在國外念書的時候,結交的僱傭兵,我也曾是他們的一員,只不過我們那時是散兵。
就在我來上海的時候,我將他們聚在一起。
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證茶花在亂世中的安危,您看到的南湘花園附近的別墅里住著的不少國人、洋人不少全都是保護茶花的。
她孤身願意來陪我闖蕩上海灘,我怎麼可能讓她置身於危險?『神祗傭兵團』是我能給她的,最好的保護。」
「除了外公我,肯定沒有人發現,你心思太縝密了。外公,這就幫你辦事去。」
……
傅霖鈞和林啟峰在碼頭談事,而碼頭的一艘舊船里,正栽歪倒著一個人。
是唐宴崢,他如今用的司遠杭的身體還在受傷中。
從醫院跑出來,他威脅黃包車拉了他很遠很遠,一直到碼頭,黃包車夫跪地求他放過,車夫說,老婆孩子還在等著他回家,一起給孩子過生日。
第793章 我愛你卻說不出口
唐宴崢便放了他。
他跌跌撞撞上了破船,本想劃著名船槳就這樣自殺去自殺,自生自滅。
然而很巧合,他聽到了傅霖鈞和林啟峰的談話。
他忽然就不想死了。
他還在發燒,便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要奔去的方向是山茶花的南湘花園。
他想去要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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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最近兩天,天都陰沉沉的,像是總有迷霧散不開一般。
山茶花睡得香甜,是敲門聲打斷了山茶花的熟睡。
外面是張偉,聲音急促,「師姐,你快去看看,外頭司遠杭來了,病號服上都是血,就倒在外面,嘴裡一直嘟嚷著有很重要的事要見你。我讓他走好久了,他就是不肯離開,一走一過的路人都往家裡看。」
山茶花一聽,頓時精神了,起來穿了件外套,就下樓了。
明明是早上八點來鍾,可天陰沉得像是要天黑了一般。
她來到枝纏大鐵門旁,站在裡面,看門口倒著的司遠杭,他胸口有傷,血還在往外滲。
「司少帥?你怎麼在這兒?」山茶花問。
唐宴崢一個恍惚,司少帥?嚯-
差點忘記了,她根本不知道,這具身體的靈魂,現在是唐宴崢。
他扶著枝纏鐵門緩緩站起來,陰鬱的眼睛凝望著山茶花,情緒很複雜,「還好嗎?」
「我很好,司少帥有事?算命?還是請我幫人看事兒?或者是幫你看事兒?你怎麼了?」山茶花不解的看著他,「你,要不要先去醫院?」
「我只是想看看你。」唐宴崢想說的是,我是唐宴崢啊,我那樣愛你,卻很無力,說不出口。
因為聽到了傅霖鈞和林啟峰的談話,他覺得自己輸了。
他的病態單相思和他們的雙向奔赴,根本沒有可比性。
但讓他放棄,從此離開,死去,再不見她,他不舍到心痛。
左眼一滴血淚滾滾而落。
「我讓張偉送你去醫院吧!」山茶花剛要喊人。
唐宴崢卻忽然制止,「別,茶熙,你希望我做個什麼樣的人?」
山茶花覺得這個司遠杭怎麼總是衝著她發瘋?她明明從來不記得他,難道又是哪一世,她認識的人?
她實在想不起來。
「告訴我。」唐宴崢血流太多了,臉色慘白慘白,沾著血的手抓著鐵門,仿佛下一秒,沒了鐵門的支撐,他便會倒下。
張偉漸漸靠近,「大,大哥,你,你在流血。」
「告訴我,茶熙,你希望我做個什麼樣的人?」
山茶花和張偉對視一眼,都覺得他要不是因傷把腦子燒壞了,就是喝酒喝多了。
山茶花隨口說了一句,「好,好人。」
司遠杭重重點點頭,「好。」
咚-
伴隨一聲響,司遠杭倒在了茶花家的門口,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平和。
山茶花還是讓張偉將司遠杭送回醫院了。
她奇奇怪怪的回了房間。
這一刻她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唐晏崢,如果知道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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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
林啟峰來見傅霖鈞,從頭裡掏出一天庭帶出來的金印。
第794章 銘記在心,銘記於魂
上頭刻著山茶花的雛形,是一枝花。
「這個燙在左肩,燙的時候,你要想著你不想忘記的人、不想忘記的事便可。」林啟峰說。
傅霖鈞應下。
金印往肩膀上燙印,很痛,刺骨一般的痛,傅霖鈞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燙印好之後,傅霖鈞的左肩上,便是一株山茶花的雛形,簡單的幾筆勾勒,卻能清晰的認出是山茶花。
印記是紅色的,皮膚很腫。
傅霖鈞穿好襯衫,套上軍裝。
從此以後,她在心裡,刻在骨子裡,燙在靈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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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傅霖鈞親自在吳皓家搜到了古怪。
那便是,在吳皓家後山後面的那片海灣-
他開了艘船繞海灣一周,才發現海灣中間還藏著一個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