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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驚愕的望著蒙著紅喜帕的新娘。
要知道,整個江東就沒人敢攔四少傅霖鈞。
傅霖鈞冷眼……
山茶花忽然湊近他,這男人太高了,她只能踮著腳尖,唇隔著喜帕憑感覺貼上他的唇。
小手順勢搭上他的肩膀。
親了!
所有人清了清嗓子,驚愕了一瞬,而後腦袋紛紛轉向別處。
如今這年月,人們思想還是保守,挺害臊的。
傅霖鈞心頭一撼,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親他,隔著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唇瓣柔軟。
「小心身邊人,有危險。」她微動著唇,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小手順著他胸口的徽章緩緩滑下,悄無聲息將手中的護身符塞進他胸口的衣兜里。
迅速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轉過身,面對著傅家的長輩道,「四少有要事在身,我一個人給祖宗上香可以嗎?」
傅霖鈞回過神來,斂眸掩去內心的情緒,冷著臉,轉身走了。
「可以。」傅晟聲音低沉威嚴,對剛進門的兒媳頗有幾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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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跟副官離開,開車前往臨近上海偏僻的村落。
婚禮上,他的副官高恆匆匆趕來說,他最好的兄弟在敵人那邊埋伏了三個月的薛時臨斷了一隻胳膊,身受重傷藏身村莊,有重要消息帶給他,務必讓他親自立刻前去見面。
傅霖鈞只能從婚禮上離開。
這事事關重大,而薛時臨是他外派出去的。
這絕非小事。
「你來的時候,時臨怎麼樣了?」傅霖鈞心中一直想著臨走前山茶花對他說的那句話,「小心身邊人,有危險」。
第10章 四少遇到危險
「回四少,斷臂處有感染的跡象,我離開的時候,他高燒不退。我本打算送他去醫院,可他說他怕自己被人在路上滅了口,我只能找兩個信任的軍醫過去給他治療。他就等著您呢!」高恆面上滿是擔憂和無奈。
傅霖鈞收回視線,冷漠看向窗外,將替好兄弟擔憂的神色斂去。
很快,到了偏僻的村落,方圓百里不見人。
高恆將車停在一處農家院落外。
「就是這兒,四少!」高恆道。
傅霖鈞看到院子裡有兩個江東護衛扛槍守衛,透過草房的窗戶能看見薛時臨正被軍醫治療著。
他這才放下戒備,下車大步往草房裡走。
可就在路過守衛的江東護衛身邊的時候,那護衛的眼神看著高恆的方向,忽然緊張心虛的一瞪。
傅霖鈞意識到了什麼,驀地轉身同時去掏槍。
只見跟了他十二年的副官高恆,正拿槍對著他,已經扣動了扳機。
子彈從黑洞洞的槍口射向他的胸膛!
避之不及!傅霖鈞冷眸緊縮,心臟驟停。
剎那間,子彈馬上穿過他的胸膛。
可就在這時,咚一聲響。
傅霖鈞沒有感覺到胸口被子彈擊穿的痛,而是皮膚驟然一燙。
子彈被什麼東西反彈開,反方向飛出去數米,落在地上。
傅霖鈞反應敏捷抬手一槍,直接崩了驚愕中高恆的腦袋。
旁邊兩個江東護衛也是高恆的人,正準備刺殺傅霖鈞,就被他先一步扭斷了脖子。
草屋裡偽裝成軍醫的刺客也衝出來,持槍刺殺。
傅霖鈞隨手抓了個剛解決的死人擋在自己身前,和對方槍戰。
很快,高恆的人全掛了。
他衝進茅草屋,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薛時臨奄奄一息躺在炕上。雖然沒有斷臂,可身體多處受了槍傷。
傅霖鈞殺氣騰騰的眸染著血紅,「時臨,撐住。」
他背起好兄弟,衝出去,將薛時臨安頓在后座,而後飛速驅車離開,前往順遠的仁愛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他驀地想到方才千鈞一髮之際,胸口那道替他擋了子彈的屏障,於是手伸向軍裝左胸口處的口袋裡。
掏出了一枚繫著紅繩的銅幣,銅幣上雕刻著特殊的圖騰。
他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畫面,婚禮上,他臨走前,山茶花一把拉住他,主動親上來,對他說了那句話「小心身邊人,有危險。」
他當時沒在意她的手,可現在回想起來,她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將這枚銅幣悄無聲息放進他口袋裡的。
她為何會知道他會被身邊人刺殺?
疑慮萬千,他琢磨不通。
很快,便到了醫院,他來不及思考,將銅幣重新放回口袋,送薛時臨去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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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家。
順遠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喝喜酒,傅晟幫兒子撐著場面,賓客們黑了天才散了。
山茶花在婚房坐著睡了不知道多久才醒過來。
偌大的江東第一府邸,傅家人所有人都住在這裡,傅晟每一個子女的小家都在這裡有屬於自己的套房。
山茶花和傅霖鈞的套房位於二樓,足足兩百多平米。
新房裡掛滿了喜字,大紅綢的床蓋上,用紅棗、花生、桂圓、蓮子擺成了「早生貴子」四個大字。
山茶花自己掀了喜帕,摘了鳳冠,悠哉靠在床頭枕上吃大棗。
眼睛觀察著屋內的一切,房間方正,南北通透,窗戶通明採光佳,臥室門不對大門,風水極佳。
第11章 四少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