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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瀾,你想知道不,我給你說說。」
「行啊,閒著也是閒著。」
「你男人季澤宇身體不好,常年吃藥,不過人很聰明,不是身子骨弱說不定可以考個狀元回來了。」
「不過也怪這世道不好,這每三年都是要家裡的男丁輪流去軍隊的,要是家裡只有一個兒子的,一般都不會抓去充軍,有些不想去的,可以出錢免了。」
「這次正好碰到打仗,想用錢免都不行,我們家是你莊大哥去過了,所以才免除了。」
雲煙瀾皺了皺眉頭:「宋姐姐,你說家裡的獨子可以免除充軍的,怎麼他還會被抓去。」
「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而且官兵來的時候態度很強硬,不像平時那樣每家每戶的查,那次來的時候還帶著名單來的,都沒有緩和的餘地。」宋盼兒也想到了那天的情況,想想都有些害怕。
「煙瀾,你說會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有人故意使絆子的。」
「有這個可能,不然就你說季澤宇是個病秧子,他上戰場就等於是讓他去死了。」雲煙瀾也懷疑是有人藉機報復他。
「哎!要真是這樣真的太恐怖了,不過他這是得罪了誰,平時也沒見他出門。」
「算了,不說了,都過去兩年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
第32章 打架
雲煙瀾叉開了話題,宋盼兒給她說了一些家長里短,也就聽了打發時間,看了看時辰兩人起身去廚房準備午飯。
「煙瀾,你這做菜不行,這刀工是真的好,大小長短,粗細都切的像是用尺子比出來的。」
「我也就只有這刀工還拿的出手了。」
雲煙瀾把菜都切好了,這裡也沒她什麼事,只是還沒見四個孩子回來:「宋姐姐,我去找找四個孩子。」
「行,多半又是在那裡玩瘋了,忘記了回來的時辰。」
從宋盼兒家出來,往村里小孩子經常玩的地方走去,遠遠聽到他們的吵鬧聲。
「季安然,你娘就是個狐媚子,我們不和你玩。」
「你胡說什麼,雲嬸嬸怎麼會是狐媚子。」
「本來就是,我娘說了,她專門勾搭男人,吸取男人的精氣。」
「你胡說。」季可心氣的小臉通紅。
「你以後也是個狐媚子,我們不和你們玩。」
「你們太過分。」莊娟氣的看著前面的幾個孩子。
「石頭,你少往可心身上潑髒水。」莊勤也指著帶頭的男孩子罵道。
「莊勤,你還看上這小狐媚子了不成,這麼護著她。」
「我讓你胡說。」說著就打向石頭。
不一會在這裡的孩子都打成一團,她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都給我住手。」
所有孩子聽到聲音都停下了手,季可心和季安然看她走了過來,低頭不敢看她。
雲煙瀾走過去看四個孩子衣裳和頭髮都有些散亂,臉上和手上都有不少的傷痕,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為什麼打架?」
「娘,他罵你是狐媚子。」季可心說到這裡還惡狠狠的瞪著對面的幾人。
雲煙瀾把四個孩子拉過到自己身邊:「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愛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你們和他動手就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他們不配。」
「你說誰不配,你就是一個寡婦,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雲煙瀾看著眼前這個七八歲的孩子:「我是寡婦又如何,偷你家米了,還是搶你家錢了,你爹現在失蹤,你娘和寡婦有什麼區別?」
石頭一聽到這裡就要上前來打她:「我爹沒有失蹤,我娘也不是寡婦。」
雲煙瀾抬手按住他的頭,讓他自己打不自己,只能憤怒的揮舞著小拳頭。
「怎麼,我同樣的方法說你娘,你就心裡不舒服了?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說別人的時候,別人心裡是不是也會不舒服。」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石頭也不鬧了抬起頭看著她,只見她眼神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責備,只是把一個道理講給他聽。
雲煙瀾看他沒再衝動了,鬆開了按著他的頭,揉了揉他的發頂:「有時候換位為別人想想。」
石頭沒說話扭頭推開小夥伴離開了這裡,其他和石頭關係好的人都跟著走了。
莊娟氣鼓鼓的看著石頭離開的方向:「雲嬸嬸,你怎麼沒有教訓他。」
「我沒必要和一個孩子計較,走吧帶你們回去,回去我給你們看看傷口,這要破相了以後可找不到好婆家了。」
「雲嬸嬸,真的破相了嗎?」莊娟有些著急的看著她。
「回去看看吧,應該沒事。」
雲煙瀾領著四個一身狼狽的孩子回來,宋盼兒看到嚇了一跳。
「這是咋啦,和人打架了?」
「和小夥伴起了小衝突,我先帶他們去洗洗,看看傷勢。」
宋盼兒忙去打水來給幾個孩子清洗,等洗乾淨了雲煙才開始查看四個孩子的傷。
還好都沒有很嚴重,只是有些青紫,也沒有破相,過兩天就好了。
「主人,你可以用靈泉水給他們擦下傷,這樣明天就能好了。」蛋蛋提醒她。
第33章 我兒子心善
雲煙瀾找來一個碗和一塊乾淨的毛巾,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靈泉水放了一碗出來,用毛巾蘸了靈泉水給他們擦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