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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狠人。
居然捨得動頭。
她都不捨得。
她摸摸自己胡亂紮起的長髮,暗自嘆息,這頭髮,保不住了。
「還是昨天流程,先走八圈,九點,跑五圈,下午兩點過來,跑一圈。」國方臉望著她們,笑眯眯的,「我下午六點才會過來,今天你們自習。我相信,你們不會違背規定的,對不對?」
所有武者點頭。
沒誰有偷懶心思,更不會存在僥倖心理,畢竟教練敢這麼說,自然有法子確定他們有沒有聽話。
沒誰想灰溜溜的離開。
國方臉滿意地點頭,目送這群武者登山。
他走到旁邊隱匿身形的喻孟辰身邊,可惜地開口:「今年這批武者居然沒有刺頭,真是太遺憾了。」
喻孟辰道:「沒有刺頭還不好?武者質量越高越好,山海境那邊,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知何時,這群武者開竅境就要進去了。」
以前都是築基才進去,只有少數開竅境在長輩帶領下進去歷練,但也呆不久。
只有築基,可自由進出,但進去,一開始也要人帶。
總之,缺武者,缺能挑大樑的武者。
要是那些軟骨頭武者,算了,提起這個就生氣。
國方臉聞言,點頭,「你說得也是。」
頓了頓,他問:「你父親那,解決得如何了?」
「快了。」喻孟辰淡淡地開口。
作者有話說:
三合一,只一章
第30章 會慘叫的蠱雕
喻孟辰並不在安城長大, 他常年生活在京都,只有寒暑假會回去看下他-媽媽。
安城人對喻孟辰,是知其人但並不如何熟悉, 這也是游哥當初在喻孟辰搶救時簽字付錢,說看在同一個圈子的份上,而非說相熟或者相識的份上。
所以,喻孟辰和喻父之間,感情有, 但不算深。
但, 自從喻孟辰在喻母生病時發現,喻父外邊有情-人, 又另有私生子後,對喻父的感情徹底淡了, 而喻父在喻孟辰拿出他那些出-軌、公司偷稅漏稅、珠寶以次充好等資料,威脅他在喻母病中繼續演好丈夫,讓喻母不帶遺憾離世後,也恨上了喻孟辰——那個時候,因為喻母病重, 喻父開始籌謀喻母手中股票,藉口工作忙不怎麼來醫院, 他已經開始慢慢撕下假面,想在喻母面前發泄自己多年被她壓制的憋屈, 誰知就這麼被喻孟辰堵了回去, 讓他一輩子都沒法釋懷。
加上,喻母將股份和錢財全留給喻孟辰, 讓他更是如魚骨在喉, 如芒背在刺, 竟不將喻孟辰看做兒子,而是看做了仇人。
於是,在喻孟辰傷重,從山海境撤出養傷,順道去安城祭拜母親時,喻父給喻孟辰車子動了手腳,想無聲無息解決他。
不得不說,喻父這個時機抓得好,當時正是喻孟辰恢復關鍵之時,正是最虛弱之機,不然區區車禍,如何能殺死築基武者?
若無游恬恬,他真會死於普通人之手,死得憋屈而無價值。
「行,快些解決,這些世俗事少沾惹。」
喻孟辰點頭。
解決了他爹,他就常駐山海境。
國方臉說不監督,就真離開,游恬恬一行人跑到山腳下,不見教練後,暗自嘀咕,這麼放心他們?
逃課的心,蠢蠢欲動。
怎麼說呢,再乖的孩子,也有一個叛逆心思在,倒也不是為著偷懶或者什麼,就是想在違規邊緣大鵬展翅。
當然,這個提議一出,被隊友狠狠按死。
當手環是擺設?
極限訓練,是一天比一天難的,因為第一天,身體處於全盛時期,之後一直沒恢復過來,是在疲勞中繼續,只能慢慢熬。
等熬習慣了,身體適應了,才會慢慢輕鬆。
但游恬恬覺得,她們肯定無法適應,沙包重量一天天的增加,如何適應?
估計一月結束,還是疲憊訓練。
這個疲憊,是身體疲憊,精神疲憊,但筋脈根骨不疲憊,有藥劑蘊養,不會傷身。
這就更痛苦了。
教練是,沒有後顧之憂的將學員往死里練,學員沒那麼堅韌的毅力和強悍的心臟,真承受不來。
一天兩天還能熬,七天十天的,就會感覺時間無限漫長,睜眼就會感到恐懼。
恐懼接下來的訓練痛苦。
要是恐懼戰勝變強的心,就徹底熬不過去了。
現在這些武者精神勁頭還好,彼此說說笑笑,互相打氣。
一天很快過去,今天贏的是一隊。
游恬恬一行人喝了藥汁,提前走了。
在食堂里吃完晚飯,游恬恬朝其他人招招手,另外六人聚集過來,問:「有什麼事?」
游恬恬道:「咱們藏些饅頭或者餅子在身上。」
五號不解,「吃飽了,晚上不餓。」
游恬恬道:「留給另一隊的。」
見其他人面上的不贊同,游恬恬道:「我問過1號了,今天,其實還是咱們輸了。」
其他五人:「!!!」
他們齊刷刷地望向1號。
1號點頭。
她一開始也沒留意這個,是吃飯時復盤,加加減減一下,發現今天他們依舊輸兩分。
但教練說,他們隊贏了。
「所以我懷疑,這個跑圈,是輪流來的。」游恬恬開口,「不明說,是為激起咱們鬥志,但輸贏,其實他暗箱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