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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明白這話里的意思,陳曼曼大著膽子摸摸他下巴做了個調戲的風流動作,他一愣,還沒來得及給出反饋,人就機靈的跑掉了。
駱致成失笑,再回想時望著她故作正經泡茶的側影還是想笑,繼而眸底閃過一道凝重。
這樣的生活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與此同時,陳紅蘭也在發愁。
陳紅蘭為了功成名做過諸多努力,她想拿到杜嶺香的菜譜不成功,仗著前世知曉的部分打出百年傳承的字號,也極力推廣各種副食品創新,做方便麵等速食產品,但是離開副食品廠做依託陳紅蘭需要付出一大筆成本用來尋找場地、設備、人工,她另闢蹊徑以技術入股找到安原當地有發展實力的合作對象共同下海創業,有了盈利之後又馬不停蹄開辦火鍋店和自助餐廳。
這種模式原本沒有問題,可是陳紅蘭沒有硬實力,交出菜譜和技術之後只能任人擺布,頂著合伙人的高帽子給出錢的人打工,陳紅蘭無權無勢,在資金面前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需要儘快找到一個靠山給她鎮場子,駱致彬是其一,陳紅蘭更看重他背後的駱家,況且駱致彬已婚還有倆孩子,相對而言,離婚只有一個孩子的駱致明才是比較好的選擇。
如果成了駱家的兒媳婦,那些人只會捧著她,她也能收斂更多錢財。
可是系統給她的扶持有限制,如果不能藉助系統的先知功能她無法找到更多有利資源,所以她必須儘快達成目標為系統搶奪氣運。
只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本該和陳紅蘭認識結婚的駱致明看上了別人,還要死要活跟人結婚,陳紅蘭又是心煩又是嫉妒,憑什麼她挑來選去只能找一個二婚帶孩子的男人,陳曼曼卻能嫁給前途坦蕩的駱致成?
但是就連駱致明這個二婚男人也不情願和她接近,不管陳紅蘭之前使出什麼辦法,她還沒接近駱致明人就跟看瘟疫一樣躲得遠遠的!
時間不等人,出錢合作的人不相信陳紅蘭有靠山,她與陳曼曼關係不和的事隨便找個人就能打聽出來,她也不想用陳曼曼的名號狐假虎威,再拖延下去那些合作人就想貪走她的菜譜了,那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紅蘭咬咬牙,只能對他們稱還有家傳絕密菜譜沒有拿出來。
拿出這個保證之後陳紅蘭果然讓火鍋店和自助餐廳的生意好了起來,吃飯的人群絡繹不絕,但這還不夠,杜嶺香所在的國營飯店更為大眾信賴,即便它多年後會因為杜嶺香另起爐灶而倒閉一蹶不振,也不影響現在的輝煌。
情急之下,杜嶺香想出個辦法找到陳永慶商量一番,等陳永慶乾脆利落的答應之後才舒了口氣。
陳永慶興沖沖領命去了,還沒走出二里地就遇到了駱致成。
作者有話說:
第99章
杜嶺香做出來的菜出了點不大不小的變故, 改開這幾年以來私營飯店不斷崛起,國營飯店不如私營飯店樣式新鮮經營靈活,生意有好有壞, 不過依仗她的手藝,國營飯店口碑還不錯, 但今天有客人在菜里吃出了大/煙/殼子也就是罌/粟/殼。
這東西在老百姓周圍還算常見,逢年過節有老人喜歡做肉菜的時候添一兩個說是增味,可飯店出現這些意味就不一樣了,難道生意這麼好都靠害人手段維持?
客人剛挑出來殼子要嚷嚷, 就被人一個擒拿手抓住了。
其餘人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 梁飛鉗制著陳永慶往外走, 還示意服務員端上盤子做證物, 陳永慶掙扎了一下紋絲不動,這人吃什麼長大的?
他又想起找杜嶺香要孩子時梁飛揍他的拳頭,老老實實被人帶到後廚審問。
陳永慶招的很痛快:「是陳紅蘭指使我陷害你們, 她讓我溜到後廚把這東西放到燉鍋里再找茬,我找不到機會就隨便放進菜里了。」
妹夫說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他做生意能賺那麼多錢何必替陳紅蘭做違法的事情呢, 再說杜嶺香好歹是他兒子的媽, 真把人害死了兒子就得他來養了,向明麗還不得打死他?
陳永慶招供迅速認錯態度良好,飯店報警之後對他的處理也很輕, 調查出來結果就找主使過來對質, 陳紅蘭滿臉意外加吃驚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似的, 堅持不肯承認是她指使陳永慶。
陳曼曼和向明麗都在, 公安局通知家屬來人, 陳曼曼不想驚動父母只讓向明麗來了。
不過眼看著陳紅蘭棄車保帥,向明麗和陳永慶都是肉眼可見的憤怒。
向明麗更乾脆,一躍上前扇了陳紅蘭一巴掌:「我知道你利用我們,可我不知道你竟然敢讓陳永慶干違法的事兒,你是想害死我們!」
陳紅蘭被打的兩眼泛淚珠,一個勁解釋自己沒有指使陳永慶,但事實不認眼淚,既然陳永慶指認了,公安同志就要繼續調查。
等駱致彬聽到消息想來公安局幫忙的時候正好撞見自己親弟弟,駱致成掃了一眼,他訕笑。
「我路過。」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膽怯,駱致彬繞一圈就走了。
向明麗正好看到這一幕,回頭就跟陳紅蘭描述:「你還當自己是人家紅顏知己,遇見事兒跑的比誰都快,介入別人家庭你要不要臉?」
陳紅蘭眼底藏著濃重的恥辱,男人都是騙子,駱致彬也不例外!尤其她此時的狼狽還被陳曼曼看了個正著,心底的後悔又多了一層,如果早知道前世早死的陳曼曼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一定在最開始就讓她失去所有向上爬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