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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沒有大的問題,目前看房子裡也沒有邪異存在。
但關天喜給白頤蓮的符確實被邪異灼黑,她正準備問問白頤蓮,昨天除了回家,還去了哪裡,這時只見白父白勛從樓上下來了。
他手裡拖了個皮箱,看見底下的女兒時,心神有一絲的動搖,可很快便下定了決心。
「爸爸,你要出遠門嗎?」白頤蓮看了看媽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
白勛面無表情道:「嗯,爸爸要出趟遠門,你在家好好聽媽媽的話!」
「好的!」小小的姑娘咬了咬下唇,眼睛裡包滿了眼淚。
黃酈不忍心看女兒傷心,說了句「對不起」,一把抱起女兒,想要先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黃酈抱著女兒往廚房走的時候,回頭帶了無數怨怒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關天喜很是擔心,好姐妹在廚房裡爆發似的哭泣,她抬頭,有些不開心地看了看好姐妹的爸爸。
她的姐妹那麼傷心,她得做點什麼的。
於是,她挺有存在感地攔住了他的路,說:「白叔叔,你的後背上趴了個東西!」
能趴什麼東西呢?無非是蒼蠅蚊子小飛蟲!
白勛下意識回頭看了看,可連這些東西都沒有呢!
偏偏這時,關天喜歪著小腦袋故意嚇唬他:「你看不見的,我可以看見!」
白勛沒能想到,自己活了30多歲,被個孩子給嚇住了。
眼前這孩子長得可愛是可愛,但也真嚇人呢!
他乾笑道:「小朋友,一會讓小蓮蓬帶你去房間玩兒吧!」
白勛的脾氣一般,尤其對孩子耐心不多,但他心知小蓮蓬的幼兒園那麼貴,她的同學非富即貴。
關天喜壓低了聲音:「我真的可以看見,他張了好大一張嘴,在吸你的氣運呢!你最近有沒有覺得頭昏腦脹,興緒不寧?你要是喜歡打牌的話,你還會發現你最近逢賭必輸,出門就會踩狗屎,這可不是你在走狗屎運哦!」
白勛心想,真tm邪門兒!這孩子像是在他身上安了監控器。
他懷疑她是黃酈請回來嚇唬他的,但又沒有直接證據。
說起來,他跟黃酈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到了眼前這一步!一切就像做夢一樣,明明昨天還是恩愛的夫妻,今日就成了兩看生厭的怨侶。
白勛皺了眉道:「小朋友說謊話是會被警察抓走的!」
關天喜樂了,咧開了小嘴兒道:「警察要是抓說謊話的人,那叔叔肯定會被判終身□□!」
嘿,這孩子,哄不住!
白勛抬頭,原本是想找這孩子的父母,趕緊把孩子拉走。
他卻一眼看見了江淮西。
江家三少也算是新聞人物,原來總上娛樂報導或者法制報導,但最近安生了不少。
白勛只覺江淮西有點面熟,他主動寒暄道:「先生,哪裡高就?」
江淮西雖然看不到他背後的東西,但也許是跟女兒待的久了,他覺得白勛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他沒有理會白勛,而是低下頭理了理女兒的髮絲。
關天喜仰起了小腦袋,勾勾手讓爸爸附耳來聽。
等到江爸爸彎了腰,她才嘰嘰咕咕說:「我說的話他不相信,爸爸,那個東西一口咬在了他的命脈上,我要是貿然動手的話,我姐妹的爸爸可能就沒了!」
要不然她才不會跟他說那麼多的廢話!
江淮西:「看爸爸的!」
他直起腰時,二話不說,拿了張名片遞給白勛!
白勛定睛一看,略顯激動道:「原來是江公子,久仰久仰!」
白勛有一家不大的商貿公司,前一段時間陷入了低谷,但他跟江氏做成了一筆生意後,便起死回生了。
如今江氏就是他的甲方爸爸,作為乙方孫子,可以想見白勛的心情到底有多激動,激動中還帶了些忐忑,生怕甲方爸爸不高興。
江淮西道:「噢,接下來有個事情要麻煩你!」
「您說您說!」白勛道。
江淮西一本正經:「接下來請配合我女兒的工作!我女兒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別問為什麼!」
白勛一頭的霧水,但十分識時務地點頭同意。
關天喜:「我說什麼你都得相信是真的!」
白勛不知道她要幹嘛,略顯緊張:「好的!」
關天喜認真地說:「首先你要相信我,你的背上真的趴了個東西!」
白勛不自然地笑了笑,還瞥眼看了看「甲方爸爸」。
這樣的「過家家」遊戲,實在是詭異。
江淮西:「請白先生認真配合!」
白勛有些犯難,怎麼可能相信一個孩子說的話呢?要非得讓他相信的話,那就只有幻想了!
好在白勛看了無數的美麗國大片,什麼樣的恐怖鏡頭都見識過。
他努力幻想自己的背後趴了一個不明物體,那東西長得奇醜無比,可能還有一雙豎瞳,和尖利的牙齒。
幻想的閘門一旦打開,連白勛都不知曉,自己還有當小說作者的腦洞,好傢夥,簡直是能自己嚇死自己的程度,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關天喜又說:「現在集中注意力,那個東西想要占據你的身體,但你一定要記得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的女兒叫什麼名字……」
白勛並不以為這是真的,但心底有一道聲音,極其囂張的嘎嘎笑,「想要拔除我,寶寶,還是讓你家大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