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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爽就是了。
特別是聖安星系聯盟的選手,他們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局面,競技場裡的原住民自己打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拼命去打……
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誰能想到會有這種好事?
兩個男鬼被推上祭神台。
隨著登上祭神台,他們的身體漸漸地開始崩潰,露出死前的慘相,家暴男的下半身裂開,一條斷腿掉在地上——這腿是被葉落砍斷的,姦夫的身體就像龜裂的石膏,布滿蛛網似的裂痕,眼看就要崩潰成一坨碎肉時,葉落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
「敢變成鬼,我滅了你們哦。」
姦夫崩潰的身體瞬間重新癒合,家暴男也迅速地將掉在地上的斷腿撿起來接上。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觀眾還是選手,再次無語。
無語過後,開始熱血沸騰。
這種輕飄飄地掌控全場的實力,哪個神靈能做到?那些神靈每次出場,就是直接干,不會和凡人有過多的接觸,太過高高在上,反而讓觀眾們喪失熱情。
葉落很滿意地對鬼新娘說:「你挑個吧。」
鬼新娘仿佛已經認命,決定兩個都要,今晚她就和兩個新郎一起舉辦婚禮。
家暴男和姦夫:「……」
家暴男和姦夫如喪考妣地被童男童女套上大紅色喜服,司儀尖著聲音唱禮,樂器齊鳴,好一派熱鬧的婚禮。
這一個新娘和兩個新郎的婚禮,也算是難得一見,別開生面,讓人看得興味不已。
促成這局面的葉落施施然地坐在祭神台前——選手們搬過來的椅子上,看著台上的婚禮。
魂使陪伴在她身邊,兩人看起來格外親密。
其他選手站在他們身後,連聖安星系的選手也默默地靠過來,雖然有些丟臉,不過現在這情況,也只有這裡是最安全的,反正只要神靈之戰沒開始,他們就不用避著這位。
魂使突然說:「落落,等會兒如果不能吃席……」
「那就弄死他們。」她面無表情地說,「騙人是不對的!」
眾人:「……」這位果然兇殘!
聖安星系聯盟的選手看向藍星國的人,用眼神詢問:你們到底是怎麼召喚出這麼一位神靈的?為什麼這位神靈如此兇殘?邪神和黑暗神都沒祂暴躁。
藍星國眾人當作沒看到。
極惡魔獄之主是什麼樣的,不用外人說,他們心裡清楚就好。
不管祂是什麼神靈,他們只要知道,祂一直在保護他們。
魂使輕輕地笑了下,溫聲說:「雖然可能沒有宴席,那你也不能隨便亂吃東西……」
葉落當作沒聽到,從袖裡乾坤摸出幾顆牛奶糖,遞了一顆給他。
「吃糖嗎?」
當然吃!魂使張嘴吃掉她的糖,微微眯起眼睛,「很甜!」
葉落給他一個眼神,自己也剝了顆糖塞進嘴裡,臉頰邊鼓起一個小包,糖球在嘴裡滾來滾去,添了一股說不出的可愛頑皮,非常接地氣。
觀眾光是看他們倆就已經足夠了,差點就忽略現場。
婚禮進行到最後階段時,祭神台震動起來。
一股極其龐大的、陰森的氣息橫掃而來,驚得選手們下意識地抽出武器,那群參加婚禮的鬼居民則恐懼地往後退。
只有葉落和昀暘不為所動,看向祭神台。
看到祭神台的變化,選手終於明白為什麼婚禮要在祭神台舉辦。
這哪裡舉辦婚禮?分明就是舉辦某種召喚儀式。
夜空中那輪白月不知何時,浸染上絲絲血色,如同一輪妖月懸空,整個城寨陰風四起,無形的恐怖力量籠罩著整個天地。
祭神台上的兩個新郎在哀號聲中,被撕裂成碎片,化作齏粉。
他們就像這場儀式的祭品,以此喚醒被封印的遠古鬼神。
選手們被那橫掃的力量壓製得動彈不得,再次明白這樁婚禮的用意。
怪不得一定要有新郎,新郎分明就是新娘子選中的祭品,在婚禮中獻祭給某位可怕的存在,將之召喚出來。
原本菲爾洛斯就是選中的最佳祭品,可惜他掙脫了控制。
至於魂使昀暘,新娘子不敢強搶,最後只能不情不願地讓兩個男鬼當新郎,反正祭品這東西,一個和兩個都沒差別。
選手們弄懂這樁婚禮的意義後,終於明白那些鬼居民為何一定要他們參加婚禮,原來是打著將他們當祭品的主意呢。
不僅是他們,或許是每個進入城寨的外來者,都是祭品。
鬼居民不想犧牲自己,那就只好犧牲外面的人。
選手作為外來者,從進入城寨後,就已經註定他們未來的路——成為祭品。
明白前因後果,選手自然不想認命。
菲爾洛斯握緊手中的光明石,再次驅動它,一道柔和的光亮起,與安妮托婭的光明神杖的光輝相交,形成一個屏障,將聖安星系的選手們籠罩在安全屏障之中。
季維斯也取出海神戟,在周圍豎起一道海洋的虛影,擋住那股強橫的力量。
看到這柄海神戟時,聖安星系的選手是吃驚的,原來他們竟然也有神器,只是為什麼是海神戟?海神戟應該是屬於海神之物,難不成他們還受到海神的庇護?
白星國什麼都沒有,只能厚著臉皮跟緊藍星國。
這種時候,面子什麼的都可以丟到一旁,保住自己的性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