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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並不像現在這樣溫順的像是一朵百合花。
「嗯？」
楚清在他抱上來的時候，身體下意識的一僵。
兩個人這麼多年，這算得上是比較親密的動作，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怎麼了？」
衛語堂對上他清澈的視線時，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之前那麼多年是不是都做錯了？
或許自己並不應該試圖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慢慢的融化楚清，自己完全可以直白的把自己心裡想法說出來告訴他。
「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存在著一定的問題。」
「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不，恰恰相反，你做的已經夠好了，但是這也正是問題本身。」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面來說，楚清都能夠算得上是一個完美戀人。
生活和事業上，他都同樣的優秀，而且夏夏在他的教導之下也成長得非常出色。
除了稍微有些頑皮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那是什麼問題呢？」
楚清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所以就乾脆點直接問了出來。
「我一直覺得我並不像是你的愛人，更像是你的合租對象。」
兩個人對彼此都非常客氣，客氣到稍微有些生疏。
楚清在此之前從來就沒有意識到過這一點，現在被他點出來之後略一思索，發現還真的是這樣。
大概是因為他之前並沒有接觸過這類似的感情，也不知道正常情侶相處時的模式。
下意識只想做到最好，客氣也是在所難免。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我希望你能夠做你自己。」
把自己心底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衛語堂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他並不需要面前這個人為了取悅自己而變成面目全非的模樣，比起這樣他更希望能夠看見一個完全屬於他自己的楚清。
不開心的時候可以發脾氣，鬱悶的時候也可以和他傾訴，不需要做到那麼完美，他更想擁有一個活生生的戀人。
楚清並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恰恰相反是因為他做的太好，所以才會讓自己有一種面前這個人像是個假人的恍惚感。
「我會努力嘗試的。」
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楚清心中也覺得有些迷茫。
「不用太緊張，我們可以慢慢來，我只是提出這一點而已。」
衛語堂之前明明非常希望這個人能夠做出一定的改變，可現在在他改變之後又莫名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好。」
當天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有些輾轉反側睡不著。
一個是擔心自己說出來的話讓他不高興，而另外一個則是糾結自己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改變。
系統在這種情況下非常自然的出現了，它牢記自己的使命以及主人的叮囑。
放在之前，這哪裡是他這種普通系統能夠聽到的八卦？
之前帝國上這麼多人都只知道元帥和指揮官，大人之間的關係非常不錯，可誰能想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存在著這種致命的缺陷。
「宿主，或許您可以考慮一下對他發脾氣。」
這時候本來就輾轉反側睡不著的楚清聽見系統的這句話時，立刻就給出了回答。
「我為什麼要對著他發脾氣？」
「這大概就是之前元帥大人比較糾結的那個點，您對他實在是太客氣了，客氣到不是正常辦理之間相處的方式。」
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親近和感情始終沒有到那個地步，就算是同床共枕也極少親密。
「我知道了，我努力去試試。」
楚卿雖然在感情上面看成是一竅不通，不過他的智力非常高，在這些事情上面也是一點就透。
第二天並沒有像平常一樣起得很早去準備早餐，反倒是賴在被窩裡面打算睡個懶覺。
衛語堂在起床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自己身邊不會有人的準備。
像平常一樣習慣性的想去摸一下已經涼透了的位置，卻意外碰到了一個身體。
本來稍微帶著幾分困意，在碰上的瞬間就猛的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身邊的人看。
楚清已經有盡力按照系統說的去做，但是在發現這個人在盯著自己看時，還是睜開了眼睛。
剛睡醒看起來有些迷糊，說話的聲音里也帶著幾分鼻音。
「怎麼了？」
「沒有。」
衛語堂看他剛睡醒睏倦的模樣，急忙壓低了聲音否認，像是生怕打擾到了他。
還操控了一下遙控器，把臥室的窗簾給拉了起來。
清晨這個平常已經應該要起床的點，臥室內的氛圍依舊有些昏暗。
暖烘烘的被窩，再加上格外溫馨的氣氛，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躲在被窩裡賴上一會兒。
「今天我好睏，不想起床。」
賴床歸賴床，剛剛被那樣一通打擾之後意識多少清醒了些，已經有想盡力在改變的楚清，開始轉頭和衛語堂搭話。
「不想起床的話就不起床，我和保姆說了，讓他今天帶著夏夏出門玩，你想賴多久就賴多久。」
「真好。」
楚清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又迅速的鑽回了被窩裡面。
衛語堂能夠看得出來，楚清真的有很認真的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去改變你，他也在這裡積極的配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