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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心急如焚的魏董事長,就聽到了一句讓他怔住的話。
“關於為什麼針對你們企業,這個原因魏董事長恐怕就要去問問你的好兒子了。”
魏董事長扭頭看向魏泗,猛地一腳踹在魏泗身上,額頭青筋暴起,怒氣沖沖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還不給林少爺道歉。”
魏泗被這一腳踹翻在地,順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神情惶恐,可他嘴上卻說: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得罪林少爺的事情,我這個人做事愚鈍,如果哪裡得罪了林少爺,林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他不要命似的磕頭,咚咚咚的沉悶聲音一聲不停,很快地步就見了血,魏泗害怕是真害怕,可他還存著一份理智,他絕對不能承認或者說出他做的事情。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請回吧。”林月寒眼神厭惡,對管家說道:“送客。”
“林少爺,林少爺,這個渣滓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
“林少爺,我真的不知道...”
最終魏家父子是被安保轟出別墅的。
許星嶼從暗處走了出來,皺著眉看著大門的方向,“不知死活。”
他說完這四個字,看向林月寒,聲音又輕又低暗藏著危險:“要不要我去...”
雖然沒有說完,但他話語裡面未盡的意思,任誰都明白。
林月寒搖頭,拉過他的手,把玩著那一雙修長細白,如玉如竹的手,語氣有些愉快的說道:
“這麼漂亮的手,就應該永遠乾淨...這種髒活累活,就交給我爸干就好了。”
遠在辰遠集團董事長辦公室的林運乾打了一個噴嚏,捏了捏眉心,繼續看手上的報表。
許星嶼抿了抿唇,沒再開口,微涼的手指被充滿暖意的手包裹著,手指上傳來令人舒服得想要喟嘆,可他的心卻一點一點沉了下去,沉進冰冷的深海里。
乾淨嗎....
許星嶼眼神暗了暗,可他從來不是一個乾淨的人,就連他和林月寒拍賣場的再遇,都是他算計來的。
他有他不可推卸的,沉重的責任。
“怎麼了?”林月寒牽著他的手,手上微微用力,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是不加掩飾的關心,“心情不好?”
許星嶼一愣,既驚訝他的敏銳,又因為他的關心而感到情緒複雜。
他湊上去在林月寒唇上親了親,沒有章法的伸出舌頭胡亂的舔著唇瓣,濕熱的軟舌一下一下掃過林月寒的唇瓣,像討食的小貓。
林月寒眼神一暗,聲音有些微啞,“餓了?”
許星嶼感受了一下肚子裡的感覺,又在林月寒唇上啾了一口,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林月寒高深莫測的看著他,眸子裡似有暗潮湧動,“不,你餓了。”
一點也不餓的許星嶼被林月寒牽到樓上,品嘗了一份盛大又美味的魚宴。
那是開在樓上林月寒房間裡,不招待外賓的高級餐廳,由林月寒主廚,為這裡最尊貴,也是唯一一位客人奉上最精美的餐點。
漂亮的藍色大尾巴上有銀光點點,隨著魚尾的擺動,反射出好看的波紋,如海浪一般美得讓人沉醉。
主廚滾燙的手撫過魚尾,一寸一寸,細細的感受魚的鮮美,他的手太燙,猶如炙烤魚尾的鐵板,引得還存活的魚不停的發顫。
許星嶼躺在床上,眼裡水光粼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尾泛著薄紅,長而翹的睫毛根部都沁著水汽,漂亮白皙的臉上出現了飛霞,紅得嫣紅,看上去可憐可愛。
他嗚咽著,好像是吃撐了,求著主廚不要在做了,可是主廚的卻執意讓他品嘗自己的廚藝。
鐵石心腸的主廚沒有因為他的低泣而放過他,動作越來越快,疾風驟雨一般烹飪著一道至味魚宴。
許星嶼哭得一抽一抽的,臉上有一道濕漉漉的水跡,頸脖周圍卻散落了許多藍色珍珠,那是他給主廚的酬金。
終究還是心軟,主廚林月寒低下頭,一點一點順著淚水滑落的痕跡吮吻,濕熱的吻落在眼尾,吮落一顆藍色珍珠。
他含著那顆珍珠,唇覆在許星嶼柔軟的唇瓣上,用舌抵著珍珠,撬開唇瓣,將珍珠送進了許星嶼的口中。
舌尖和舌尖相觸,另一根軟舌被迫和有力的舌共同圍著那顆藍色珍珠糾纏。
深深的一吻結束,許星嶼失神的輕啟唇瓣,吐出了一顆濕漉漉的珍珠。
良久過後魚宴結束,許星嶼被困在林月寒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被揉著腰。
感受到體內涌動的能力,許星嶼勉強接受了這次的魚宴。
但是,他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林月寒為什麼只對魚尾。
難道是……戀異癖?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寶貝們,昨天前天太忙了,畢業的事情也不能耽誤,實在不好意思。
第46章 對人魚恪守男德19
魏董事長能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今天, 吸乾了他妻子娘家的血,利用完以後在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並不喜歡的妻子丟棄在一邊,他無疑是個心狠的。
壓抑的氣氛一直在車內蔓延,魏泗想要說些什麼打破這死一樣的沉悶, “爸, 我和林月寒他很久沒遇見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