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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微亮,酒吧歇業,兩人才相攜離去。
他們回到了雲望星住的酒店。
一個是神,一個是神之遊樂場裡,曾經的最強引導人。
彼此之間都知道那一點酒精不能灌醉他們。
可是兩個人看上去都酒意上涌。
雲望星的眸子水亮亮的,雙眼迷濛,他臉上全是酒意上臉帶來的紅暈,他靠在林月寒的肩上跌跌撞撞的走向床。
無言的默契,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先許酒精的刺激,彼此的衣衫在床邊開出靡麗的花。
雲望星的唇成了重災區,本就在酒吧的廁所里被欺負慘了的唇,又率先遭到了侵襲。
林月寒的唇在他的唇瓣上反覆碾磨,用自己粗糲的舌□□過紅潤的唇瓣,掃過唇縫。
“張嘴。”他聲音沙啞低沉,兩人靠得極近,滾燙的呼吸,灑在雲望星的臉上,些許沾染在耳垂上。
白玉般的耳垂在滾燙的熱浪下迅速竄紅。
雲望星長而翹的睫毛輕顫著,乖順的張開了嘴。
屬於林月寒的長舌,長驅直入,在其中橫衝直撞攻城掠地。
一個吻,吻得又深又急,交換著彼此的呼吸,連帶著心跳也在共振。
雲望星支支吾吾的伸手推他,費力地擠出了幾個字,“別....我喘不過氣...。”
林月寒低笑一聲,胸膛的震動引得雲望星的心也跟著一下一下突突突的跳。
這一次的吻,溫柔了許多,他輕輕舔著雲望星嘴裡的軟舌。
輕柔的掃過貝齒齒列。
又試探性的勾著其中怯生生的舌一起纏繞糾葛。
直到身心沉醉其中,林月寒才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
林月寒的喉結上下滾動,全身心的投入進這個吻當中。
他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在雲望星數次笑盈盈的叫他哥哥時,這種念頭越發明顯,像是被滋養的惡種,在愛與之中開出花來。
兩個人吻得不分你我,彼此吞咽著,身心共同沉淪在其中,雲望星的呼吸被掠奪。
(這什麼都沒做,只是一個吻,詳細的吻的過程我也刪了,不要再給我標黃了。)
一個吻,吻到雲望星承受不住低泣,濕漉漉的眼淚和透明的津液一個從眼角流出,一個從唇角流出。
漂亮的臉上滿是紅暈,就算是天邊的雲霞,也比不上他臉上的紅,除了紅以外,還有濕,整張臉潮紅艷麗,勾人無比。
他伸手去推林月寒,帶著哭腔的說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口中屬於林月寒的舌頭退了出去,他以為終於能喘一口了,卻低估了男人的惡劣,和長時間的隱忍帶來了不滿足。
林月寒的兩根手指惡劣地撫上了雲望星的唇。
他的指尖輕點在唇瓣之上,反覆摩挲著殷紅的唇珠。
本就被吻至微腫的唇瓣此時有些輕微的刺痛。
雲望星被欺負的委委屈屈哭著搖頭,想要擺脫那兩根手指。
“寶貝把我的手指弄得全是你的口水,要罰。”
林月寒惡劣地笑著,眸色深沉,似藏著一處滾燙沸騰的池水。
雲望星止不住的搖頭,淚一滴一滴的滾落,聲音哽咽可憐至極:“不?不要臉...”
林月寒低笑著提醒他,“這還只是餐前小甜點,寶貝。”
酒店的窗戶大開著,從外面吹來滾滾海風,並不涼爽更像似熱浪。
它帶來一陣又一陣的熱意,明明是海風,讓人如墜酷暑。
一滴晶瑩的汗,從額角順著清晰明朗的下顎線滑落。
落在瑩白的臉頰上,引起了纖長漂亮的睫毛一陣微弱的顫慄。
曾經林月寒曾經看過的被雲望星拽在手裡的稻草,出現了在他手上。
許是有些疼,又或者是被欺負的太慘,星星流出一滴又一滴的淚,毫不間斷。
弄得林月寒手心濕熱。
他替雲望星擦著淚,慢條斯理的溫柔,最是磨人。
有人在夜裡做著鮮花餅,採摘的都是剛剛綻放的鮮艷的櫻花,花瓣片片淺粉,花的形狀各有不同。
一朵又一朵,柔嫩無比,美中不足的是這種櫻花的開放,離不開外力的輔助。
雲望星可憐那些花,哭的慘極了,眼尾艷紅,眼中水光粼粼,洶湧的淚從他眼中流出。
他哭的抽噎,身體輕輕發抖。他的淚被男人舔進嘴裡,臉上迎來了細細密密的吻。
“別哭,乖星星,”林月寒聲音沙啞,一聲一聲的哄著,“你哭起來,更要命。”
心疼也是心疼的,可卻又想讓他哭得更凶,被欺負到無助的流淚。
雲望星的鼻尖、下顎和原本瑩白的臉頰此刻都是紅的。
炙熱的氣息惹得他整個人都透著粉意。
而更為敏感些的耳垂,更是殷紅的幾欲滴血。
林月寒被他的耳垂吸引,毫不猶豫地含住了。
那點軟肉被粗礪的舌勾弄吮吸,惡劣地被牙輕輕咬著。
一番逗弄之後,林月寒用舌尖勾了勾耳垂那點軟肉,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它。
外面的海浪聲漸漸,片刻不停歇,似乎是漲潮了。
潮水起起伏伏,無人會在這麼大的漲潮天出海。
窗外潮水一聲接一聲,屋內有情人在低聲呢喃,互訴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