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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少年頓時長了見識,原來話還可以這麼說的。他們的眼睛都變成了亮晶晶的模樣,覺得以後可以紛紛效仿。
連潼杉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算想要沒臉沒皮或者死不承認,那也得有死不承認的資本,比如說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你們,萬一別人是可以奈何你們的,那就不能用這個辦法來知道嗎?所以你們至少要做到心裡有數。」
兩個少年紛紛點頭,非常受教的樣子。
洛天煬無奈的搖頭,也正是因為有連潼杉這樣的縱容,有時候甚至都是沒有底線的縱容,所以這兩個少年才越來越霸道。
本來洛天煬看著兩個少年感情越來越好,心裡是有點不舒服的,但知道這兩人只是聯合起來一起搗亂,那種不舒服的情緒倒是減輕了很多。
這個時候的洛天煬當然沒有發現那種不舒服的情緒很危險,後來不舒服的情緒減輕很多,這樣的感覺也是很危險的,因為如果不在意一個人的話,那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的。如果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也不會在意那個人身邊有怎樣的交友情況。
「哥,你今天陪我們上街轉轉嗎?」
「這裡還是有一些好玩的地方的,我們大家一起去轉轉吧。」
兩個少年紛紛建議,連潼杉想了想並沒有拒絕,「也好,大家總要出去走走的,那就出去轉轉吧。」
出發的時候離毀當然也跟著了。
洛天煬依然做著自己的男保姆,跟在兩個少年的身後。
連潼杉和離毀兩個人走在一起,連潼杉也買了幾樣小東西,最後都送給了離毀。
離毀當然把這些東西好好的收著了,這可是他家少爺送的東西,不管價值幾何,對於自己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連潼杉他們逛街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西部這邊見過的高層。
這兩個高層皮笑肉不笑的,視線一直在兩個少年那邊流轉,連潼杉就好像完全沒有發現。
這兩個西部的高層當然也說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竟然沒有找上門去,看樣子是想大事化小的,連潼杉就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當那兩個西部高層說,搶劫的那兩個少年很像自己隊伍中的那兩個的時候,連潼杉十分確定的說道:「這不可能,我們昨天很早就休息了,他們兩個是跟我一塊兒休息的,如果他們離開的話,我應該會有發現才對。」
「一塊兒休息?」
「是呀,昨天睡覺之前我們玩了一點卡牌遊戲,玩累了之後,兩個人就在地板上面打滾一起睡了。所以昨天晚上我們大伙兒都是一起睡著的。」
那兩個西部高層差點想罵一句,你還要不要一點臉了?好歹他們是忍住了,看在你們這個隊伍裡面有天階強者的份上!我忍!
連潼杉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人家都沒有抓著你不放了,你就不要問人家抓到兇手沒有,還想問人家更具體的線索。更擺出一副八卦臉的模樣,問人家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個模樣就差問一下人家的情婦和人家的正牌夫人有沒有打起來了?
這兩個西部高層被問的臉都快綠了,也覺得有點丟臉。最後匆匆的走了。
兩個少年湊了過來,「哥,你跟他們說了什麼呀?我看他們的臉色好像不大好看呢。」
連潼杉微微的笑了笑,「他們的臉色當然不好看了,這不是覺得丟人了嗎?昨天你們把人家情婦的屋子都弄塌了,人家金屋藏嬌的事情肯定要被正牌夫人發現,我就只是問一問那兩位夫人有沒有打起來而已,這兩個人肯定覺得丟臉了,這種事情丟到別的地區面前去,那當然是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
對於那兩個人的心理,連潼杉還是非常了解的。
「被哥哥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那個人好像很倒霉的樣子,那個場面應該也會很好玩,不過我們已經先走了,就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了,這可真是遺憾呀。」
「沒錯沒錯,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遺憾了。」
連潼杉搖了搖頭,「風流韻事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玩的,你們如果想其他好玩的事情,我這裡倒是有一樁。」
兩個少年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然後連潼杉笑著說道:「我看剛才那兩個西部的高官,雖然兩人的臉色很難看的樣子,但是可沒有發難的模樣。這麼好說話,雖然可能會有忌憚我們天階強者的原因在裡面,但是只有一個天階強者應該不會讓那些人忌憚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心思?你們兩個如果覺得無聊的話,那就比一比你們隱身的本領,要是誰能夠不讓那些人發現的情況下,但聽到他們這麼好說話的原因就算誰贏。輸了的那個人要無條件的服從贏了的那個人一個要求,哪怕是贏了的那個人要求輸了的那人學狗叫或者脫光了跑三圈,這都得答應。」
兩個少年的眼睛越來越亮,然後兩個人都鬥志滿滿。
連潼杉笑著看向兩人,「你們覺得這個比賽怎麼樣呀?你們可要記得一定要在不能被發現的情況下探聽到秘密,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那可就什麼都不算了。」
兩個少年紛紛點頭,「這個比賽好像很有意思呢,我答應了。」
另外的一個當然不甘落於人後,「我一定會做贏的那個的。」
於是兩個少年趕緊跑掉了,洛天煬嘴角抽了抽,無奈的說道:「你可真會利用人,不過你覺得他們兩個能夠探聽到這樣的機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