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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刪了。真的,你看!」秦銳澤舉起平板讓季雅白看。
季雅白大鳥不計男人過,用翅膀拍拍秦銳澤的腦袋,提出了條件:「我也要去劇組拍戲。」
「拍拍拍,我本來就是找人協商去了。」
秦銳澤訴說了一番自己對大彩虹天地可鑑的愛護之情,費了多大的努力和導演編劇協商,才得來這麼一個結果,成功哄好了自家的傻鳥。
剛和園丁交代完事情的劉管家一回來就看到地上大攤小攤的東西,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這是怎麼了?」
秦銳澤來來回回的置換行李箱裡的東西:「劉叔,你說這麼多東西,我帶哪些去劇組比較好?」
劉管家:少爺,你只是息影了一頓時間。不是失憶,也不是第一次去劇組。
他幽幽道:「像以前一樣不就行了?」
秦銳澤指指抓著自己的御用軟臥飛出來的季雅白,說道:「這不是還有彩虹嗎?清理的、睡覺的、吃的、喝的、玩的,光是零食就有好多。」
他望著行李箱嘆了一口氣:「箱子還是太小,太少。」
劉管家的目光從他身上轉移到跟著點頭的季雅白身上,也想跟著嘆氣:不是行李箱少或者小,是你被妖精迷了眼,昏了腦。
最後,秦銳澤在劉管家的協助之下,成功把那一大堆東西塞進了車裡。
季雅白啄下自己的翅膀,用翅膀尖兒給劉管家飛吻:「老劉,你太給力了!」
「吧唧」劉管家以不符合自己年齡的矯健身手糊了一張黃符在她頭上。
他還比了一個手勢,口中念念有詞:「呔!妖怪,休想用妖術迷惑我。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
季雅白頂著那張符兒,壞心眼兒的繞著劉管家飛了一圈。
她還邊飛邊念叨道:「老劉,你這不行啊!出去又被人忽悠騙錢了吧?早說了,你不如把錢省下來買瓜子,我們一起看電視劇啊!」
「哼,想得美。又想忽悠我私房錢。」劉管家也不念經了,把季雅白頭頂的符紙拿下來,折好放進口袋。
「你把符兒收回去幹嘛?不用就扔了唄。」
劉管家吹鬍子瞪眼:「這可是阿芳親手給我畫的,你知道畫一張完好的有多費事嗎?」
「知道了,知道了。」季雅白點頭如搗蒜,「老劉,去劇組了,我會想你的。加個微信唄,到時候好聯繫啊!」
劉管家護緊自己的手機,搖搖頭:「不加不加。」他才不想和一隻鸚鵡聯網看電視劇,還要被她聒噪的歌聲荼毒。
然而,劉管家忘了自家少爺是個鳥兒奴了。
當他發現哪怕他們離了十萬八千里遠,也無法阻擋季雅白和他聯網看電視劇的熱情時,忍不住老淚橫流:夭壽啊!誰要和一隻鸚鵡一起看節目和八點檔肥皂劇啊!有空不如跳舞!
秦銳澤看著劇本,掃了一眼嗨皮的季雅白,叮囑道:「再耽誤劉叔去跳舞,小心回去以後他跟你急。」
季雅白立刻叮囑劉管家:「老劉,和阿芳跳舞別激動,不要跳太高,注意老胳膊老腿兒啊。」
劉管家憤憤的留下一句:「男人四十一枝花,嫩著呢!」掛斷了視頻。
季雅白仰面躺在床上,作死鳥狀:「哎,在精靈漫長的歲月中,四十的老劉也不過是一個孩子。孩子都開始戀愛了,還是二度開花。可憐我這個孤寡老人家。」
秦銳澤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胡謅謅了,輕彈她的翅膀:「當我是死的嗎?」
「哦,你的年紀更小了,還只是一個Baby。可憐我一把年紀了還要照顧你這個小傢伙。要聽搖籃曲嗎,親愛的Baby?」
季雅白邁著小短腿跑到秦銳澤身旁,用翅膀拍著秦銳澤的胳膊,有模有樣的演著一位慈祥的母親/祖母。
秦銳澤黑著臉把季雅白撈進懷裡開擼,並把劇本放到她眼前:「別玩了,好好看劇本。你還想不想紅了?」
「想想想。」為了自己的神聖使命,季雅白乖乖的跟著秦銳澤看劇本。並在秦大影帝的親自指導下提升演技。
「篤篤」一人一鳥正對戲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秦銳澤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眼圈紅紅的商初薇。季雅白暗搓搓的去叼板栗:女主深夜前來,有故事,有奸·情!
商初薇眼睫毛微微顫抖,臉上還掛著堅強倔強的笑容:「銳澤,你能陪我對一下戲嗎?之前有點狀況,我對角色性格把握的不是很準確,想要再研究一下。」
秦銳澤把商初薇讓進了屋。一回頭就發現季雅白又在偷吃零食,還邊吃邊用爪子把碎屑向角落扒拉,妄圖隱藏。
他硬是把板栗從季雅白嘴裡摳出來,教訓道:「你已經吃太多了。你想要從空中戰鬥機變成陸地Q·Q糖嗎?」
季雅白悲憤道:「就一顆!」再說都吃到嘴裡了還摳出來,你也就仗著我寵你就虎口奪食。
如果秦銳澤知道她的內心戲的話,一定會扣她三天零食,斷她三天網。
「真可愛。銳澤,你把它養得很好。」
秦銳澤嗯了一聲。
商初薇從他手中拈起那一顆板栗,餵到季雅白嘴邊,笑道:「看把它急的,吃一顆不打緊的。」
秦銳澤微微皺眉:「她的食譜都是制定好的,吃太多不利於健康。你不是要對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