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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緊緊摟住,聖僧身上沐浴後的清香帶著潮濕感包圍著他,隨著吹拂來的晚風淺淺縈繞在鼻尖,絲絲縷縷,帶了些纏綿的味道。
清池一手捧著書冊,一手捻了一塊栗子糕,餵到江左的唇邊。
江左正要張嘴,突然想起自己幾天下來膨脹了十斤的事情,他咽了口口水,慌慌張張地挪開了視線。
懷裡的人沒有第一時間捲走指尖上的糕點,清池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只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裡的書,而捏著糕點的指尖則落在江左的唇邊,一動不動。
江左內心掙扎,最後還是決定最後一次再遵從一下下自己的內心,他把脖子伸過去,張開了軟潤潤的唇瓣,將唇邊的那塊香香軟軟的栗子糕含進了嘴裡。
聖僧的視線依舊未從攤開的書冊上移開,卻準確地用沾了糕點碎渣的兩指擠開了江左的唇瓣,探進他濕熱的口內,攪弄起了他乖巧的軟舌。
江左吃了滿嘴栗子糕,嚼到一半就被迫撐開了嘴,塞滿了糕點的腮幫子高高鼓起著,混著糕點碎渣的津液在兩頰堆積,被阻礙到進食過程的江左氣急之下想就著那兩根煩人的指頭狠狠咬下去,卻被在嘴裡攪弄著的兩指夾住了舌頭。
江左乖巧:不敢動不敢動。
坐久了屁屁又開始疼,江左從裹住自己的被子裡悄咪咪伸出了兩根指頭,扯了扯聖僧的衣袖。
清池瞥了他一眼,動作優雅地收回了手指,將視線放在了懷裡裹成了小小一團的少年身上。
「能不能弄點藥膏……我屁屁……有點……有點疼……」
清池聞言,一言不發地將江左抱回了床上。
一碰到床板,江左就有點小害怕:媽耶狗逼聖僧該不會是誤解了什麼吧……
江左一手裹緊了床單,一手捂緊屁屁,勸道,「……夜♂生♂活總是這麼單調不太健康……要不我們玩玩遊戲?」
清池居高臨下靜靜地看著他,面色寡淡毫無表情。
想起362支的招,江左憋了半天,把小臉都憋紅了,還是憋不出一聲「嚶」。
江·自暴自棄·左決定採用自己的獨門凶式撒嬌法,他眨巴眨巴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兇巴巴吼道:「嚶!!嚶!!!嚶!!!!!」
362:「………………」蒼蠅聽了想自殺。
【鏟屎值 1】
江左現在一聽到鏟屎值就下意識抖了抖。
清池素淡的臉上終於浮起了一絲略帶無奈又寵溺的淺淡笑意,他勾唇湊近,伸出舌頭,很是色氣地舔了舔江左的下唇,薄削的唇動了動,應道,「好。」
沒想到撒嬌真的成功了的江左心中一喜,摸著下巴認真思考,「……那玩什麼好呢……」
江左正要提議出去外面溜達幾圈,抬頭就見聖僧緩緩從衣袖中摸出了一個捲起來了的白色小布袋,他將只有一掌大小的布袋卷開來,幾根明晃晃的銀針就整整齊齊地擺在裡面。
江左:「……」你是容嬤嬤嗎你放下手裡的銀針!!!
雖然不知道聖僧要玩什麼危險的遊戲但是這銀針一看就知道不是扎在老狗逼身上而是要扎在自己身上的,江左很識相,立馬改口道,「其實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遊戲好玩的,不如還是早點睡覺吧。」
清池一手撫上江左的左臉,他壓低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的嗓音像含著溫柔的呢喃,他低聲輕喃道,「在這裡刺幾個字……怎麼樣……」
江左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怎麼樣!!!!!
想起上次狗逼聖僧秀手藝的時候給自己親手雕了個棺材,這次不會在自己臉紋一個棺材吧……
江左掙扎:「我不要!!!」
「嗯?」聖僧撫在他臉上的手略一重。
感到了威脅的江左流下了恥辱的眼淚:「……我說著玩的……」
既然已經逃不過了,仔細想想,在臉上刺青的話可能還挺社會的,江左吩咐道,「麻煩給我紋一個火舞鳳凰,可以彰顯尊貴身份的那種。」
聖僧將針用細條布裹住,針尖點了墨,接著剝開裹住江左的薄被,露出了他圓潤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
害怕的江左緊緊閉著眼睛,然而預想中要落在臉上的針卻遲遲沒有落下。
那尖銳的銀針細密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兩點殷紅其中一點的正下方,冰冷的針頭扎入肌膚,又落在稍微敏感的部位之下,江左輕輕一顫睜開了眼睛,下意識想躲開,卻被聖僧緊緊按住了。
一室靜謐,聖僧燙熱的呼吸吐在他的胸膛前,混著刺在胸膛上微扎的冰冷銀針,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讓人心頭微漾。
江左低頭,聖僧那張認真的面容就湊在他眼前,他面容清貴仿若不食煙火的謫仙,五官精緻如裁雲鏤月的匠人一點一滴精心雕琢出來的,長而密的睫毛在寡淡的面容上投下一扇鴉青色的陰影。
心臟突然隨著晃動的燭光咚咚跳了兩下,江左移開了視線,盯著窗邊的小茶几。
卻聽得清池輕笑了兩聲,江左疑惑地轉回了腦袋,只見清池站起了身子,走到茶几處,將窗邊那兩碟吃到一半的糕點給江左帶了過來。
有了零食的江左美滋滋地咂吧著嘴裡的栗子糕,一邊看著聖僧在他的一點殷紅下刺了一朵蓮花。
江左手裡的栗子糕都掉了:……狗男人!說好的火舞鳳凰呢!!紋的什麼花娘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