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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上出現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的是攝取記憶的那名男子,女的便是華夫人郝珍。郝珍緊緊抓著自己被撕爛的衣服, 狼狽的躲避著男子的侵犯,只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男子的對手,很快男子便得逞,在郝珍身上肆無忌憚的發泄著。
一個接一個,鼎內的男子都曾侵犯過郝珍,無論她怎麼哀求, 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這些男人將孤苦無依的郝珍當成了不用付錢的jinv,肆意對她施暴,凌虐, 羞辱!
這些男人的老婆,鼎內的那些女人,不僅不責怪他們的男人,反而將怨氣撒在郝珍身上,毆打,辱罵,甚至將郝珍脫光了吊在大樹上。為了不讓男人們再找她,那些女人將郝珍按進了燒著的炭盆,將郝珍的半張臉給毀了,看著郝珍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她們臉上卻是肆意的嘲笑!
他們醜陋的面容,猙獰的笑意,還有猥瑣的動作,讓啟明怒氣衝天,幾乎克制不住心底的殺意,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這些人通通該死!」
「想殺便殺,何必這般生氣,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還說自己不是蠢貨!」
啟明被長庚一打岔,怒氣竟消散了大半,幾乎壓抑不住的殺意也消失無蹤,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平靜下來,感激的說道:「長庚,你又幫了我。」
「嗯,不用謝我,我這是在投資,將來你是要還的。」長庚一本正經的說道。
「啥?我沒聽見!咦,怎麼突然耳鳴了?」啟明裝傻充愣。
對於啟明的無賴行為,長庚不禁翻了個白眼。他仔細的觀察著大鼎的紋路,半晌才移開視線。
「華夫人所擁有的極品法器,便是這尊鼎,這尊鼎以前應該是一尊藥鼎,仔細聞的話,還能聞到一股藥味。後來其主人走火入魔,它也跟著魔化,變成了魔器。之所以會重新認主,大概是它的前任主人已死。」
就在此時,宅子的上空驀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長庚便感到地面一陣晃動。
「糟糕,楚大哥應該已經在跟華夫人交手,我們必須馬上過去阻止。」啟明焦急的說道。
「你想好怎麼救華夫人了?要知道修真界的修士對魔修向來是寧殺錯不放過!」長庚語氣淡淡的問道。
「華夫人不是嗜殺之人,並未對無辜之人出手。我對魔修沒有偏見,只要她能保持本性,修魔修佛都無所謂,若可能,我打算收她進空間。」
「你的空間是你最大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示人。修魔之人最難的便是緊守本心,若不能,便會變得嗜血濫殺。若你想救她,就度化吧,待她徹底擺脫魔氣後,再做打算。」
「度化?我修的又不是佛道,怎麼度化?」
「度化不在於你修的是什麼,而在於你是不是真心想救她,真心換真心才是正真的度化。」
「那我怎樣才算是度化成功?」
「若是她自願解除與魔鼎的契約,散儘自身魔氣,那便是你度化成功。之後你可以將她打進一件還未生靈智的仙器內,讓她以器靈的形式存在,也可以如藍靈般修煉。」
「好。長庚,我發現你簡直就是無所不能,有你這樣的心魔,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得意一下?」
「我知道你有察覺,為何不問?」
「為何要問?我都說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何身份,在我心裡你就是那個有些中二病的弟弟——長庚。」
長庚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說道:「蠢貨,再囉嗦,外面那些人就當真打起來了。」
啟明撇撇嘴,接回身體的控制權,縱身向大宅外急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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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都說,只要仙師不把我交給她,您想怎麼處置我都行。」孫路跪在地上不停的乞求著。
「快說,別浪費我們的時間。」路遙厲聲喝道。
孫路被路遙嚇了一個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華家的主子死後,原本華家的奴僕起了歹心,不僅將華家值錢的東西都搶走,其中五名家丁還、還lunjian了郝珍。這五人原本就是當地人,歸我管轄,郝珍便將幾人告到我這裡。我、我一時間生了貪、貪念,收了那五人的錢財,便將此事壓了下來、、、、、、」
「孫路,你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禽獸!那日你派人帶信與我,說已將眾人收押,希望我過去與他們對質,我感激你能為我主持公道,沒有絲毫懷疑的去了。只是沒想到,你這個畜生居然給我灌藥,跟那些禽獸再次lunjian了我!只怪我太天真,竟然相信這世間會有公道!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極!」
郝珍的笑聲嘶力竭,卻帶著濃濃的怨恨和仇視。
路遙聞言大怒,抬腳就將孫路踹倒在地,咬牙切齒的說道:「畜生,當真是畜生!」
孫路不顧胸口傳來的劇痛,連忙爬起身,跪在路遙面前,狠狠的自打耳光,乞求道:「我是畜生,我豬狗不如!仙師,我說實話,我願意伏法,只要你們不將我交給郝珍,我什麼都願意!」
「你殺得那些男子?」楚雲星冷清的眼底閃過憤怒和憐憫。
「那些人,不,他們不配為人!那些禽獸將華府當做了青樓,而我則是唯一的jinv,他們將我囚禁在華府,肆意玩弄凌辱,為了不讓我自殺,他們輪流看守,我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還有那些女人,她們的男人折磨我,凌虐我,她們不怪那些男人,反而將怨氣撒在我身上,每日對我拳打腳踢,肆意羞辱,甚至將我活生生按進燒著的炭盆!我的臉毀了,疼的在地上打滾,她們卻對我肆意嘲笑。不過,我該感謝她們,給了我尋死的機會。感謝?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