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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就是新的食堂和廚房,可大了,一次能塞特別多的崽崽。
但妮可來到幼兒園之後,就沒有見過遊戲室,這也是她頭一次的見著幼兒園的遊戲室投入使用。
哈爾曼和他的五個同族兄弟,一堆白腦袋黑翅膀的鳥站在一起,一眼看過去五個腦袋沒多大的區別,不注意的還真的以為這是六胞胎。
難怪他們的爸媽都認不出自己的孩子,折騰的孩子都會自帶行李,尋找落腳地了。
妮可還知道,白頭翁裡面最大的那個男生,和妮可一樣大的那個崽崽古巴騰,是和小夥伴打賭就算自己離家到其它表兄家裡住,回來爸媽也能認出自己的。
結果他到表兄家裡玩了一個星期,拉著表兄到爸媽眼前的時候,他的爸媽抱著表兄說是自己的娃。傷心又打賭輸了的古巴騰,不得不帶著自己的小飛機,和四位弟弟來投奔哈爾曼了。
妮可當時就抽了抽嘴角,當然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無語。不知道是該說古巴騰這賭打的太傻,還是他在表兄家玩了一個星期,折騰的親爸親媽都認不出自己了更慘。
食堂的新桌子都安裝好了,就比桌子高一點的AI陳列在裡面。而遊戲室就更不得了,有比哈爾曼的小卡車更大的新車,幼兒園所有的幼崽都能開這個車。還有快碰到天花板的滑滑梯,和會說故事陪著玩遊戲的小機器人,還有橙色的捕獵毯子,在上面可以模擬各種捕獵遊戲。
有一個特別大的小池子,裡面放滿了會游的小魚,弗洛拉可以在裡面抓小魚。
聽說裡面最貴的是兩個小屋子,就妮可睡的床那麼大,玩偶和玩具都能把幼崽給埋住了,通過裡面的考驗小遊戲後,還能獲得小零食。
妮可想著,大眼睛盯著工人的動作,像個小監工一樣,可還沒監工一會,就聽到上課的預備鈴響了,妮可三兩步竄到電梯門口。
四肢蹲著,乖巧的等著電梯開門。
哈爾曼和他的五胞胎兄弟腦袋點了點,白腦袋的古巴騰忽的反應過來,要上課了!他撲扇著翅膀,就往電梯飛去。
要說幼兒園的生活哪裡不好,那就得說上課了,王撒撒老師要求特別的嚴格。
哎,身為一隻背井離鄉的崽崽,他承受的生活重擔可太多了!
還得拿到那個啥小紅花,為白頭翁們爭光!
*
勞勃叔帶著弗洛拉摘完小花,甚至任他給自己戴了朵小藍花,剛回來打算看看幼崽們放學後在哪玩。
低頭就看到了雪白的一個糰子,他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
而小肥啾仰頭,衝著勞勃叔啄了啄小嘴,似乎在說什麼。
勞勃可知道,小肥啾最喜歡跟著的就是和她一樣白的歐文了,縮在小奶狗的腦袋上,或者小奶狗的脖子上,想看點熱鬧就窩在小奶狗的尾巴上。和歐文如出一轍的黑心丸子,就是不開口說話,白白一團看著就可人。
他彎腰,粗糙的大掌撈起雪白的糰子,讓她待在自己的肩頭。
小肥啾到了勞勃叔的肩膀上,選好落腳地,兩隻小小的爪子牢牢的將自己固定在勞勃叔的肩膀上,對上了弗洛拉圓溜溜的大眼睛。
弗洛拉見誰都笑,好脾氣的很。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肉呼呼的,伸出的小指頭又肉又短,看著小肥啾不介意,在她背上試探性的摸了一把,自個抱著軟軟的手指頭,笑的人心都能化了。
教學樓前的花壇上,最顯眼的一支上別著一個小花籃,勞勃取下一看。
「給親愛的勞勃爺爺....」
他嗤笑一聲,不知道是覺得這些小崽子的心思花樣多,還是笑他們居然嘴這麼甜。「請到教室一敘,奉上勞勃爺爺最愛喝的苦艾茶。」
宿舍大樓有地底封存的兩層,地表的高樓,勞勃叔站在教室的門口,看到了個空蕩蕩的教室,他往裡面走了一步。
就聽到「咔噠」一聲,門在身後鎖上了。
然後,講台下面鑽出了妮可,多麗娜坎迪斯和歐文。
「勞勃爺爺下午好啊!」
勞勃點了點頭,顛了顛弗洛拉的小屁股。「下課了怎麼不回宿舍,找我有什麼事?」
「勞勃爺爺最近可累了,我們就想著給勞勃爺爺按按肩膀。」妮可發話,多麗娜和坎迪斯,歐文一溜煙的竄過來,將勞勃圍在了中間,分工明確的很,踩背的,按摩大腿的,捏捏太陽穴的,各自占了位置,勁不大,主要的就是個意思。
勞勃就時不時的指點著他們按按自己的肩膀,再用點勁,或者念叨一聲自己想喝茶了。幼崽們乖乖巧巧的,服務的勞勃叔那叫一個舒服。他笑呵呵的,硬是看著幼崽們捶了好一會,才開口道。
「先是把小肥啾送過來,再把我哄到教室把門關上,打算的還挺好的。」
妮可踩著勞勃的大腿,捶捶捶的,動作不停試探性的問上一句,「園長姐姐不見人影一個星期了,我們想問一下園長姐姐到底去哪了?」
勞勃叔眯了下眼睛,「想知道顧園長的動向?」
掛了他滿身的小幼崽們齊刷刷的點頭,勞勃叔將視線放在教室的窗戶邊。
哈爾曼帶領著他的兄弟們潛伏在窗戶邊,剛剛就是他們齊心協力把門關上的。
「你看,妮可她們要捶背按摩,我們這個關門的工作可輕鬆了。」
「爺爺要是不說呢?」勞勃笑哈哈的,意有所指的,「守在外面的哈爾曼是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