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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看著呆如木雞的媳婦,好心情的親了親她的嘴。“乖~”滿滿地全是小明志說話的語氣,瞧瞧他這得蕩漾成什麼樣!
“你,你,你,你竟然是這樣的!”半響,阮初秀哆哆嗦嗦著回過神來,哆哆嗦嗦的指著男人說話。
比她還浪!還能掩飾的那麼好!怎麼辦,往後沒法愉快的好好撩自家男人了,簡直生無可戀。
曲陽握住她的手,親了下,笑得特別迷人。“現在發現也不算晚。都是媳婦教的好。”
“別對著我笑,犯規!”這笑,看得阮初秀心肝直顫,太帥了!
“只對你笑,不對別人笑。”曲陽還點亮了甜言蜜語的技能。
阮初秀聽著腦子直發懵,她自己說的時候不顯,輪到她聽時,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真是要命啊!
“夫君我錯了,咱們好好的,不鬧了啊。”阮初秀捧著他的臉,親了口,看著他的眼睛,跟哄小明志似地。
曲陽也親了她口,看著她的眼睛,笑著應。“不鬧,你抱我睡。”
小明志不想睡,還想玩,阮于氏想把他哄睡,她們得忙事,如秀那會也沒時間。阮初秀就接了這事,說她來哄明志睡,走時,曲陽聽到了兩句,還衝著她笑了下。阮初秀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等著她!現在想想連當時他的笑,都能夠琢磨出幾分深意來。
☆、第38章
大雨傾盆,下了整整一個白天,山林里雨霧朦朧,放眼望去視線被阻隔在層層的雨幕里,僅能望見屋子的四周,再遠便瞧不清楚。
下雨的天氣,哪也不能去,只能在屋裡走動,忙完瑣碎活,就沒什麼餘事,如今曲陽越發的老司機,周邊又沒住人家,這對夫妻倆大白天的也膩膩歪歪,正常話說不上兩句,就開始撩上了,正所謂棋逢對手,浪得連屋裡的氣氛都變得蕩漾起來。
當然,每每輸的都是阮初秀。因為她是顏控又是聲控啊,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相當的迷人,特顯男人味,荷爾蒙噼哩啪啦的冒,再加上他刻意壓著嗓說話,阮初秀的死穴一掐一個準,回回都能腦子漿糊。
媳婦惱羞成怒時,曲陽就讓著她,說著情話逗她高興,或是揉揉她的耳垂,捏捏她的腰側,刮刮手心等,對著她的臉或吻或親或吮或啄,親昵的小動作不斷。怒火哪裡燒得起來,整個軟成癱水似地,夫妻倆臭不要臉的窩成團嘻鬧笑哈。
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幸福。
“晚上吃甚?”歡喜時,連時間都會變得好快好快,今個是下雨天,阮初秀看天色估摸不出時辰,就望著牆角的漏壺,是用來計較時辰的。
現在是酉時初,傍晚五點,可以開始張羅晚食。
曲陽現在極喜歡跟媳婦膩歪,仿佛有著無盡的樂趣,讓他好生歡喜。下巴輕輕的搭在她的肩膀,眼神盯著她肉肉的耳垂,有點米分米分地紅,他今天揉了好幾回,看著看著又想揉兩下,可他沒有動,只是靠近了些,啄了下耳垂。“隨便吃甚都好。”
“你別盯著我的耳朵!”阮初秀趕緊扭頭氣呼呼的看著他。“你再這樣,我今晚不要睡屋裡,我要睡隔壁屋去。”
曲陽懶洋洋的答。“我沒有揉。”
他剛剛答應的,是不再伸手揉她的耳垂。
“我要拿針。”阮初秀做了個穿針引線的動作,右手捏住男人的嘴巴,咬著牙,做惡狠狠的表情。“把你的嘴逢上去。縫啊縫縫啊縫。”嘴裡念著,左手開始比著動作,然後鬆開右手,做了個打結的動作,還有模有樣的張嘴咬了下線頭,完了,正兒百經的看著男人。“你現在不能說話。”
曲陽配合的抿緊了嘴,眼裡卻含著笑,還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走。起來,跟我走,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阮初秀自覺掰回一局,有點兒得意,笑的跟只小狐狸似地,帶著些許狡猾,神氣的往廚房走。
曲陽跟在她身後,抿緊的嘴角,微微向上彎著。
阮初秀進廚房時,看了他眼,糾正他。“你的嘴被縫住,不能動!”
曲陽立即收起嘴角的笑,眼裡的笑意仿佛要溢出來般,顯得格外迷人。
“咱們吃清淡點,現在燉湯來不及啦,晚飯就吃個絲瓜湯,涼拌三白瓜皮,再炒點五花肉。”五花肉切成薄薄的片,放點辣椒,先用大蒜頭嗆鍋,回頭把蒜葉放在裡頭炒,不能炒太久,就稍稍的炒會兒,特別好吃,阮初秀不愛吃肥肉,也喜歡吃炒出來的五花肉,不膩,很香,很可口。
曲陽也特別喜歡這道菜,他聽著頷首應著。
先煮上飯,順便在飯里蒸了碗蛋羹。曲陽幫著洗菜,阮初秀就切菜,小倆口子忙得井井有條。接著,便是曲陽燒火,阮初秀忙著炒菜。
沒多久,一頓香噴噴的晚食就張羅出來擺上了飯桌,冒著騰騰的熱氣兒,在這樣的寒冷雨天,有頓熱飯熱菜可吃,也是種幸福呢。
張羅晚食的時候,就是阮初秀一個人在說話,曲陽被縫住了嘴,不能說話。阮初秀說到高興時,見他沒回應時,就忘了這事訥悶的問他問什麼不說話,他還是不說話,卻做了個嘴巴被縫住的動作,眉角眼梢都露著深深地笑意,把阮初秀惱得不行。
阮初秀是個話癆,一個人自說自話太沒勁,她覺得,吃飯時有說有笑的才更有食慾呢,便抬頭衝著對面的男人說。“你現在可以說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