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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in sets in and I don’t bsp;痛苦來臨時,我也不哭
I only feel gravity and I wonder why 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感覺得到地心引力
Well the dogs were whistling a new tune 而狗兒們叫出新的音調
Barking at the new moon 對著新月狂吠
Hoping it would e soon so that they could 希望滿月快來,這樣它們就能夠……
Die die die die die 死去……
Well the dogs were barking at a new moon 而狗兒們對著新月狂吠
Whistling a new tune 叫出新的音調
Hoping it would e soon 希望滿月快來
And the sun was wondering if it should stay away for a day til the feeling went away 太陽不知道它自己是不是該出去照耀一天,等到感覺不在了再離開
And the sky was falling and the clouds were dropping and
the rain forgot how to bring salvation 天空在下沉,雲朵在降落,雨忘記如何帶來援助
the dogs were barking at the new moon 狗兒們對著新月狂吠
Whistling a new tune 叫出新的音調
Hoping it would e soon so that they could die. 希望滿月快來,這樣它們就能夠死去。
第七十章 告別少爺(下)
沒有睡去,自然也不會醒來,兩個人都是一臉憔悴,頂著熊貓眼,在清晨陽光的催促下,起了床。
一夜傾盡了熱情,只剩下疲憊,身和心……皆疲啊。默默地梳洗,吃早餐,然後出門。
將微微送到車站,兩人沉默地站在站台上,氣氛壓抑而鬱悶。
「你什麼時候走?」
「下午一點。」
「哦,還早。」
「是啊。」
「……」
一輛有軌電車開來,微微卻沒有動,她不動,他也不催她。兩人站在初晨的日光下,各懷心思。
眨眼又一輛電車開來,她還是站著發愣,對電車熟視無睹。於是,魯道夫輕輕推了她一把,示意她上車。
林微微看著他,陽光有些刺眼,讓她乾澀的眼睛更是睜不開。低下頭,輕聲說了句再見,轉身向著電車走去。
少爺,我們還會見面麼?
魯道夫正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發呆,萬分不舍最終只化為這一眼。以為就這樣告別了,誰知,就見她腳步一頓,突然轉身向他飛奔了回來。他一愣,一時沒搞清楚狀況,本能地伸手接住她。
「我,我……」她淚流滿面,開了個頭,卻什麼也說不下去。
見她哭得那麼悲傷,他那輪廓分明的臉上也有了表情,展開雙臂,將她緊緊地攬到懷中。再用力一點,這樣兩人的心就可以再靠近一些。他強勁的臂膀箍得她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可是還嫌不夠,恨不得可以揉入身體中。
不捨得啊不捨得,這一場分離就像有一千把刀同時在他心裡頭切割,真的是痛徹心扉!
林微微也不想矯情,可是心底的悲傷卻如何都壓不下去,這是一場不知道是否還有重逢的送別啊。
將眼淚鼻涕全部都擦在他的身上,卻還不夠發泄心底的傷悲,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眼淚?好像把穿越到這裡來的淚水一下子都流乾淨了,緣起緣滅,相遇離別,要走該走,誰都留不住,誰都留不住啊!!
魯道夫吻著她的頭髮,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掩飾住自己臉上多少的悲慟。生離死別,是人間最痛苦的兩樁事了。
車子一輛輛開走,又一輛輛進站,等車的路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唯獨他們還在那裡。時間啊時間,你能不能走得慢一點?
不知道相擁著站了多久,終於還是到了離別的那一刻,所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因為有相聚的歡樂,所以更有離別的痛楚……只是這痛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的蝕骨切心?
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最終將她送到車門口,看她上車。
真的離別了呀。林微微低頭想,不敢再看他站在車外的身影。
關上車門,車子緩緩地行啟。這一別,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相遇,還是忍不住要抬頭看他,那身影站在車外,漸行漸遠,眼淚啊再次泛了濫。
她揮手告別,卻看見魯道夫像是恍然夢醒般,突然拔腿追了上來。少爺向來是個冷靜的人,他會失控,真是出人意外。
林微微呆住了,然後她也什麼都不顧了,衝到駕駛艙,拍著門,大聲叫道,「停車,停車!」
一個在外面發足狂奔,一個在車內拼命敲窗,全車的人都被他們驚動了。
是什麼可以讓人瘋狂?
是愛情啊
「大街上不能停……」
「停車,停車。不然我就跳車。」林微微哽咽著,繼續拍著司機的座艙,一下下地拍著,司機的神經也跟著一下下地跳動。
看見這場景,電車裡的人們也動容了,紛紛跟著叫了起來,『停車』的聲音此起彼伏。
果然是要萬眾一心,擋不住壓力,司機只得拉了手閘。車門一開,魯道夫就嗖的一下竄了上來,她想也沒想,直接投懷送抱地奔向他。幾分鐘的分離都是那麼困難,更何況是18個月的離別呢?
司機看了眼穿著制服的魯道夫,撇了撇嘴,取笑道,「這就是青春啊,年輕真好。」
聞言,兩人都是一頓,微微臉紅。走到後節車廂,找了個靠在一起的位置坐下,他伸手彈去她臉上的眼淚,道,
「我還有時間,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