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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班。」見二小姐一臉不明,微微又補充了句,「中午12點到下午8點,基本等我下班,您也回來了!」
貝特維拉想了想,道,「我明天幫你去和瑪格麗特請個假,今晚就辛苦你了。」
林微微臉上一黑,暗道,好你個女,這灘爛屎你就賴定我了是不是?
「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這裡的一切就麻煩你了。」二小姐不容置疑地一錘定音,林微微連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關上大門,房間裡只剩下搖曳的燭光,陰森得可怖。林微微忍不住要罵她娘,死活要救人的是貝拉維亞,收這爛攤子的人卻是她,md天理何在啊!
不知道是否是燭光的反射,弗里茨的嘴角似乎微微向上一翹,露出個相當詭異的笑。林微微嚇了一跳,頓時停住了罵人三字經,掂著心臟向他湊近。
錯覺,絕對是錯覺,丫的就跟一木乃伊似的僵在那,連呼吸都困難了,還能笑?見鬼了吧你。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要堅持日更,真不容易啊。灰常蔥白那些每日3000+的人。好牛
第十九章 我喜歡你
晨光破開雲層,毫不吝嗇地射出了第一縷陽光。
被關在小黑屋中的某XX,拿抹布擦擦臉,好感動哇,在熬過驚心動魄的一個夜晚後,天終於亮了。剛想起來活動活動筋骨,門就被嘩噠一聲推了開來。
「怎麼樣?他還好吧?」貝特維亞梳著兩小辮,背著書包,那精神抖擻的模樣和林微微的熊樣成強烈對比。
「好,好得不能再好。」除了他半夜差點被藥片噎死,傷口再度崩裂之外,一切都ok。
想到那一幕,林微微就心有餘悸啊。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她見弗里茨的體溫有點高,為了保險起見就又餵了一片阿司匹林。誰知道這位肌肉一大堆的強悍男,喉嚨竟是那麼纖細,連這片直徑不超過1厘米的藥丸都能讓他噎住,還差點去見了閻王。
他臉色驟然發青,呼吸急促,四肢抽搐。親爹嘞,林微微哪見過這架勢,當場就被嚇得飆出了眼淚。
眼淚鼻涕一把地給他做人工呼吸,按摩胸腔,最後還是一套神龍十八掌一巴掌拍在他後背,才將那顆奪命藥片逼出了喉嚨。感謝金庸,感謝CCTV……
藥是飛了出去,但胸前的傷口也崩了,一片驚心動魄的紅啊,於是再給他換衛生巾。(>_<)
等折騰完畢,天也就亮了。
「我已經給你請了假,你就放心待在這裡吧。」見她臉色不太好,貝特維亞又加了一句,「等我下午回來替你的班。」
林微微向著她遠去的背影,揮了揮爪,「二小姐,您快去快回啊。」
弗里茨服了藥,出了汗,正睡得香。都被折騰成這樣了,還沒掛,這生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一夜沒睡,連哈出一口氣都是酸的,肚子嘰里咕嚕地在抗議。林微微端正地坐了五分鐘後,終於扛不住了,飢餓讓人瘋狂。俗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決定出去覓食。
外面的陽光很亮很燦爛,她林微微的人生很暗很隱晦,剛踏出去走了幾步,就見一個人快步向這邊走來。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魯道夫。
好你個貝拉維亞,又忽悠我!!這裡不是很隱蔽嗎?不是沒人會來嗎?那來的這只是神馬?難道是清晨睡不著覺的夢遊鬼?
林微微大驚失措,急忙退回小屋,掩上大門。雜物室里很亂,基本什麼都有,她搬來一堆雜物擋在弗里茨前面。好在這裡沒有窗口,黑漆漆的一片,即便有人進來也無法一眼看明情況。
魯道夫的心情不錯,一根手指轉動著足球,嘴裡還吹著口哨,在周圍走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林微微的心都快吊到嗓子眼了,只希望公子爺找到他要的東西趕快滾蛋。可惜事情總是與願違,他圍著屋
子外面轉了半天,還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你說他來就來吧,轉什麼足球;轉就轉吧,你大哥能不能不要讓它滾下來?好吧,足球你非要滾下來,她也阻止不了,可你為啥偏偏好死不死地要滾到這扇門前,你讓明明沒有包養小白臉的她,情何以堪呀!!
魯道夫幾步走到門前,那一刻,林微微緊張地連呼吸都屏住了。兩個人一個門前,一個門後;一個緊張,一個悠閒,氣氛異常詭異。
老天呀,你千萬別讓他推門進來。才這麼想著,就聽他的手摸上了門板,仿佛下一秒就會破門而入。林微微嚇了一跳,急中生智,忙用力頂住了門板。
魯道夫又推了推,門板始終聞風不動,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門上明明沒有鎖,怎麼會打不開呢?但他也沒多想,反正自己要的打氣筒已經找到,就在他抬腳打算離開、林微微松下一口氣的時候,就聽屋裡突然傳來一個極為銷魂的呻吟聲,雖然微弱卻清晰無比,里外的兩個人皆是一驚。那準備遠去的腳步聲頓時停了下來,就聽魯道夫無比警覺地在外面喝道。
「誰?誰在裡面?」
林微微心臟再度不受控制地一跳,閉起眼睛,頓時流出兩條黃果山瀑布那麼粗壯的眼淚,極為幽怨的望著地上的衰鍋,無聲地控訴。你故意的是哇,我看出來了,看出來了,尼瑪就是故意的!
弗里茨躺在地上繼續睡覺,那個臉無辜得跟小白兔似的,只剩下林微微哭天搶地的叫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