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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菊掙了兩掙,手腕卻被越攥越緊,抬頭見徐祈元狠狠地盯著她,生氣了麼?猛地想起文竹叮囑,心不甘情不願地小聲道:“對不起。”
徐祈元微微愣神,傻傻地道:“你說甚麼?”
文菊沒好氣地吼道:“對不起!”
徐祈元心中怒氣奇蹟般地煙消雲散,放開文菊雙手,一屁股坐到床頭,低低地笑了起來,文菊又惱又羞,伸腳踹他,徐祈元卻一把將她兩隻玉足攬在了懷裡,輕輕撫摸。
文菊大窘,身上莫名的燥熱,想要推開他,又覺得渾身乏力。
文菊的腳傷剛愈不久,因一直裹著絲布,白得幾近透明,徐祈元愛不釋手,每個腳趾逐一摸過,撫到小腳趾時,竟低下頭去,舔了又舔。
文菊只覺腳上如有數萬螞蟻同時啃咬,酥麻綿軟,從腳趾沿著小腿,一路傳回到小腹,刷的點燃了一堆乾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同時燃燒起來。
熱,好熱……
文菊酷熱難耐,徐祈元似一個冷泉,散發著陣陣涼意,文菊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攏,整個人都縮到了他懷裡,頓時涼快了許多。
徐祈元不明所以地擁著文菊,感覺懷裡傳來陣陣水果香氣,文菊不老實地拱來拱去,徐祈元眼底漸漸幽深,嗓音低啞:“菊兒,你再亂動,後果自負。”
文菊恍若未聞,這是什麼?
##似乎更涼快,毫不猶豫地抓住徐祈元的外袍,向兩邊一撕,呃,涼快些了,還有,還沒完,抓住徐祈元的裡衣,又是一撕,好涼快,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徐祈元的上身完全裸露,他低下頭舔著文菊的耳垂,邪邪地道:“既然娘子如此主動,為夫便成全你罷。”
伸手便要去剝文菊的褻衣,文菊卻突地坐起,從他懷中脫了出去,徐祈元愕然,聲音異常沙啞地道:“怎麼,現在想不玩了?為夫可不……”答應兩字消失在了喉間,徐祈元失魂落魄地看著文菊瀟灑地把自己的褻衣撕開,紅色肚兜丟到了一邊。
再次撲到了徐祈元懷中,從兩人肌膚相親的地方,傳來了陣陣涼意,文菊口中不禁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徐祈元把文菊推離自己懷抱,伸出食指挑起文菊的頭,見她一雙眼睛因欲望而略顯朦朧,低聲問道:“菊兒,我是誰?”
文菊再次覺得灼熱難耐,不滿地向那個冷源再次靠去,徐祈元堅定地握牢她雙肩,執著地問道:“我是誰?”
文菊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徐草包啊。”話一出口,似乎驚動了許久以前的回憶,又補充道:“元元啊。”
徐祈元對這個答案滿意異常,鬆開了文菊雙肩,任她撲倒自己,一雙玉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上下求索,徐祈元喉間震動,忍不住低笑,戲謔道:“娘子溫柔點罷。”
一句話點爆文菊,手腳並用,死死扒在了徐祈元身上,一張檀香小口在徐祈元裸露的上半身不停啃咬,留下無數口水和紅色咬痕。
文菊胡鬧半天,徐祈元只覺小腹里的火越燒越烈,一個翻身,反客為主,把文菊壓在了身下,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沿著臉頰一路向下,鎖骨,肚臍……
文菊意識模糊,身上越來越熱,似有無數火苗積蓄身體裡無處發泄,瘋狂舞動四肢,欲把徐祈元揉進身體裡。
徐祈元亦隨她瘋狂,腦海里殘留著最後的一點清明,猶在感慨著,竟然如此順利,也在文菊的痴纏下轉瞬即逝,二人身體交纏,律動久久。
文菊從長長的春夢中醒來,小臉通紅,啐了自己一口,怎麼夢到這個,好奇怪呢。
和徐祈元一起赤身裸體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文菊煩躁地把臉埋進被子,唔,這是什麼?熱乎乎的,很滑很有彈性,摸著很舒服,頭上傳來徐祈元戲謔的聲音:“娘子真是熱情啊,昨晚把為夫蹂躪了一晚還不夠,大早上的又想折騰為夫麼?”
文菊緩緩抬起頭,與單手支腮的徐祈元對上眼,又緩緩地低下頭,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正貼在了徐祈元赤裸的胸膛上。
原來不是夢……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文菊欲哭無淚,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心中又羞又氣,眼淚撲撲地流了出來。
徐祈元一愣,仔細想想,昨天的種種確實不像是文菊平日表現,不禁有些心疼地擁她入懷,輕輕拭去她的淚,哄道:“哭甚麼呢,夫妻敦倫本就天經地義麼。”
感受著徐祈元的溫柔,文菊情緒漸漸舒緩,記憶中似乎也曾被徐祈元如此安慰過,那是什麼時候呢?呃,第一次在師祖面前彈琴被訓得一無是處時,不想被姐妹們見到丟臉的樣子,一個人偷偷地躲了起來,卻恰好被徐祈元找到。
那次也是輕柔地擁她入懷,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
然後,然後她把徐祈元狠狠揍了一
頓。
徹底清醒的文菊赤裸的後背不停地傳來溫熱的觸感,整個身體都為之戰慄。猛地坐起,抓起被子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瞪著徐祈元道:“你出去!”
徐祈元臉上還殘餘著方才的溫柔,聞言一窒,一雙眸子漸漸深沉,皮笑肉不笑地道:“娘子要始亂終棄嗎?”
文菊別過臉去,冷冷地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