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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六皇子當真一走了之。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他還不伺候了。要不是媳婦時時囑咐,他能好聲好氣呆在這裡才怪。
被懟了的隆正帝坐在床榻上那叫一個委屈,對剛剛一直在一旁做些活計的德妃道:“老六這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當真氣死朕。朕哪裡是偏心,畢竟是父親,哪裡就能捨得將老三殺了。要不是為了老三的臉面,朕能留著文貴妃和賢妃?”
德妃一邊幫著皇上按摩雙腿,一邊笑道:“妾可是聽說元貴妃姐姐脾氣不是一般的好,看來老六那脾氣定是隨了您,您能怨誰呢。要妾說,你可不就是偏心,當年妾被人冤枉,您隨手就扔進冷宮。如今對那兩位可好,都那樣野心昭昭,您也只是禁足而已,份例都不帶減的。”
同樣是擠兌的話,但德妃一副小女人吃醋模樣,且那小手遊走於皇上腿部,他哪裡能生氣得起來。
嘆了一口氣,皇上方承認,“朕倒是越老越心軟,也罷,老三是親兒子,朕不捨得殺了,就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
因著這一鬧,文貴妃和賢妃待遇降位宮女子待遇,只比普通宮女好那麼一點點。再有許貴妃和德妃從中作梗,日子當真和被扔進冷宮無差。
至於三皇子,不愧是龍子龍孫,待遇只從皇子降到郡王例,當真算不上難過。
因著在隆正帝那裡受了氣,六皇子發誓再不進去找難受,對著六月很是一番牢騷。
六月深知此人是屬狗的,順毛捋更管用,便笑道:“不去便不去,正好就到了七夕,這兩日咱們也準備過一個節日才是。”
六皇子將腦袋賴到六月懷裡,笑嘻嘻道:“牛郎織女一年才相會一次,這種節日有甚好過。要我說,牛郎若是沒那守護仙女的本事,就不該招惹人家,白白讓人家一年才能享受一次。”
六月看他那無賴樣子,便推了推他那不老實亂鑽的腦袋,“就你慣會胡說八道,人家仙女兒才不需要那七情六慾,哪裡像你,腦子裡就那一檔子羞人事。”
“哦,若是不干羞人事兒,那一對孩子是怎麼來的?你還不如人家仙女,人家一見個男人就能以身相許,你倒好,到現在還推三阻四的,一點都不大方。”六皇子將腦袋拱在玉兔中間,“賞口奶喝可好,剛剛用膳沒喝湯,這會子渴了。”
六月被他嘬的蜜液就要湧上來,將他輕輕扭了一把,“這還在外面,鬧什麼鬧。”
二人為了納涼,躲在葡萄架底下乘涼,實在不是那尋/歡之地。
其實下人早就很是機靈,只要二人單獨相處,必定會離開老遠,不敢多聽多看。六皇子知道這點,才不顧及。
他從葡萄架上摘下一串葡萄,剝了一粒放進嘴裡後又附到六月小巧紅唇上,硬是逼著她吃了下去。這人還不鬆口,硬生生逼著六月將籽兒推進他的嘴裡才放了一馬。
“呸,胡鬧做甚,快吐出來。”六月臉色飛霞,嘴裡罵著,手上卻已經拿了帕子接著。
六皇子嚼了幾口就咽下,“不要,你賞的我可不捨得,只好吞下去。”
等二人將那一串葡萄吃光,胸前都濕了一半。那葡萄又不聽話,哪裡能不順著嘴角流出一些。
六皇子此人毫不浪費,將那些流出來的汁液添了一個乾乾淨淨,還不過癮,將六月放到在軟榻上,一一吮吸過才算。
六月哪裡肯讓他再繼續,只可惜這人力氣極大,如那七夕夜晚的蜘蛛精一般將她牢牢包裹,一層一層將她羅衫褪去,恨不能攏進他身體裡去。
明明是一隻蜘蛛精,那根最不老實的腿兒卻如猛虎一般將她隨意戲弄,最氣人的是,這根腿兒幾次過門敲上幾下卻又不入,直勾得人心癢難耐。
六月哪裡受得住這種戲弄,只好將他那腿兒狠狠握上幾下,從上至下幾次撫弄再狠狠丟下,將六皇子剛剛過門而不入之仇報了個足。
六皇子被她弄得再鬧不下去,直接撬開門戶,直搗**深處,將六月那對餵熟了的白玉兔弄得上下亂顫,在幽暗月光下更是讓人無法把持。
等盡興而休,六皇子笑道:“詩經有云,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含笑帷幌里,舉體蘭蕙香。寫這句子之人,當真是個中老手,今兒在葡萄架下將那燭火滅去,只就著月光搖晃,當真是滋味無窮盡。怎樣,你夫君我那寶貝還可讓君滿意?”
六月拍了他一巴掌,嗔道:“託買吳綾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說來君身妾也抱慣,可妾這一思量,好像也沒有多大哦。”
六皇子那叫一個生氣,“剛剛是誰求饒,說是寶貝兒太粗,讓你漲的難受,還求我憐惜一二。好啊,這會子又不認帳,很該讓你服氣才對。”六皇子當年也是為了一振雄風很是鑽研過這些之人,對自己那尺寸萬分自信。今兒竟被這小女子打擊,當真是受不住。
因著六月自討苦吃,這夜簡直要被掏空了身子,甚至到了七夕那日也未能出遊,當真後悔莫及。至於尺寸,她想來很是羞澀,甚至想著稍稍短上那麼一點,再細上那麼一點也很是不錯,畢竟還有尺寸相合一說。
六皇子因著那日見識到六月讀書識字上很是有天分,竟然短短一年就學完了啟蒙書記,甚至私下裡學起了詩經。被六月一打擊,六皇子也發憤圖強,將那詩經又好好複習一番不說,甚至找遍了名家所做情愛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