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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趙熙和百官是在大殿等著獻俘儀式,卻等來一個濕漉漉北疆王。
其實要真論起相貌,北疆王還真算不錯,至少身形高大威猛,再加上為王多年,氣勢當真不差。即使被俘,但因定國公囑咐不得虐待,只餓著渴著冷著些便好。因此,北疆王雖憔悴許多,但也還將將能看。
可不過進了京城這十里地,便讓他瞬間落魄至此,成了一個濕漉漉帶臭味的囚徒,哪裡還有一絲人樣子。
趙熙便問定國公:“這賊人為何一身是水?難不成還特意洗漱沐浴?”按照規矩,見皇帝必須儀容規整,但對戰俘可沒有這樣規定。
定國公很是尷尬,也不得不將剛才京城盛況講了出來,惹得皇上大笑不止。
“皆是臣治理無方,才鬧成這樣,還請皇上治罪。”定國公知道皇上不會為這點事情生氣,但還是姿態很低。雖然高位上坐的是他外甥,和他也一向親近,但自從皇上登基,他便很是恭敬,比所有人都恭敬。
一則是帶頭作用,二則是皇權面前哪有長久親戚一說。
趙熙笑著擺了擺手,“怎能怪你,也怪不著侍衛,若不讓百姓出氣,也說不過去。”
成王敗寇,向來如此,既然敢來挑釁,就要敢於承受失敗命運。
有好些臣子想千刀萬剮了北疆王,再懸屍一個月,以平民怨。
趙熙卻並未斥責北疆王,只讓小唐這位執筆監大公公將北疆罪行一一讀來,之後便是斬殺,並沒有過多虐待。
家國利益,誰也怪不得誰,給個痛快就好,何必太過難堪。
趙熙帶百官祭天,告慰祖宗,告慰戰場上逝去的將士英靈。祭辭並不華麗,但句句真情,讓百官落淚,讓將士屈膝。
武將之心本就收服,此時見皇上如此重視死去將士,還出台一系列上贍養老人下撫育子女之政策,無不想著為帝王出生入死。
等殺俘祭天之事完結,後續復興計劃一一出台,國泰民安景象才有初象。
正巧,龍鳳胎百天也正趕在此時。因著洗三因還在孝期只幾個家人小辦一場,皇上便想大辦百日宴。
六月不免勸道:“何必做這些事情,孩子還小,就算大辦一場,他們也不能知道。如今正是國家用錢糧之時,咱們省下這筆銀子留給百姓不是很好。”
趙熙覺得自家兒女可比別人重要萬分,便不想答應。“不說帝王之家,就算一般百姓,但凡有幾個銀子,誰不為孩子好好辦洗三、百日還有周歲宴。咱們又不缺銀子,何必委屈了孩子。再說了,龍鳳胎,這可是千萬人里才能出一個,尋常父母都夠榮耀。到了咱們這裡,難不成還因為節儉委屈他們。”
媳婦也太過節儉,他們哪裡就缺這點銀子,只他母后給留下來的就難以計數。
可趙熙也知道,媳婦出身農家,天然會為百姓考慮。搞得他本來想當個懶於上朝的皇上都不行,每天還得為了天下百姓兢兢業業,當真還不如皇子幸福。
“兒子何時才長大哦,怎麼就長得如此慢。”趙熙不免嘆氣。
六月便捶他笑道:“他們大了,咱們就老了,我可不著急變老。”
趙熙垮著一張臉,“為夫我日日為民操碎了心,定是比你早日衰老,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等兒子長大,讓他操心去,我要當一個肆意吃喝玩樂老皇上。”
這人,一日不勸著,便總想撂挑子不幹了,六月也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放低身段哄著來。
“皇上,您乃天子,自當以照顧百姓為己任。您可是百姓的父母,哪裡有不照顧子女的父母,是也不是?”六月全當哄孩子了,他高興就好。
趙熙昂著頭很是傲嬌,“我就是靠自己長大的,父母不怎麼管的。”
六月差點被噎死,心裡想直接將這廝給掐死,換一個父母算了。捨不得掐死,只好繼續哄,“可要是您不顧天下百姓,會連累妾的啊。妾可不想史書留下,此帝後乃一對昏庸帝後,只顧自己享樂,不管百姓死活。”
趙熙便咬牙笑,“大膽妖后,朕哪裡昏庸了,朕現在就昏庸給你看。”
說著,便將六月細細腳脖子握在手裡提起,懶得一件一件將衣衫褪去,直接撕碎了事。
望著這白嫩嫩肌膚,他哪裡還忍得下去,尤其是那對白玉糰子實在誘人。甚至已經不能用糰子來形容,哪裡有這樣豐潤飽滿高峰聳立的糰子。
他將女人擠在床腳,逃都無法逃離,又將身子壓上,一手撬開細長雙腿,一手用三指深入蜜罐搜尋不停,嘴裡還時不時吸一口不斷四溢的乳白色奶汁,簡直要折磨死人。
“說你是妖后還不服氣,這上面四溢也就算了,好歹是不得不如此,可為何這蜜罐子如傾倒一般,水兒蜜兒都將我這手給淹沒了,可不就是明晃晃勾引於我。”
這廝一邊戲弄竟嘴中還不停,氣的六月腰部一挺,稍稍前傾,將他手指夾住,再用嘴兒堵住那張色嘴,省得不堪之言順嘴流出。
不料這正合了趙熙心意,那舌尖深入腹地攪了個天翻地覆,只弄得六月差點就暈了過去。
窒息,無力,**混在一處,欲罷不能,無能為力,只好就軟了下來求饒。
這人將手指抽出,換上那已經想要蓬勃亂竄的寶貝昂然直入,九深一淺,入木三分,直將那蜜罐搗成了軟綿綿汁水一瀉千里才將將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