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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鄙視老三一眼,“不敢去,怕丟命。不過,監軍倒是可以,只可惜如今百姓受苦,我還是不去蹚那渾水。若是我監軍,我外祖定然不能出征。你若是覺得有人比定國公更能打仗,盡可以推薦就是。”
三皇子心道,你還知道父皇對你們不信任那。“若是我助定國公出征,六弟就會助我成為監軍?”
“三哥你臉也忒大,定國公出征勢在必行,只是早晚而已。不過,助你一臂之力也行,只我有一個條件。”
六月因著一直食補,覺自己體重有上升之勢。她雖不是那十分在意自己姿色之人,奈何胖了總是不如瘦時靈巧。最關鍵是,六皇子日日一寸一寸丈量她身上長出的肉,摸得她都想要直接動手。
為了控制體重,她便日日上下午各在園子裡走動一下。皇子所並不大,但還是夠她溜達。
柳葉還笑,“側妃也真是,腰都瘦成一手就能握住,還控制什麼體重,很該再胖一些才好。”
其他侍女也湊熱鬧,說幾句誇讚之話。眾人正熱鬧著,見六皇子歸來,便低頭退到遠處,只留著二人相處。原先還有一些宮女想著飛上枝頭,但如今只求安穩保命,哪裡還敢有非分之想。
六月看六皇子一頭汗水,便嗔怪道:“回來這麼晚,可是去哪裡瘋了,看熱成這樣。”
六皇子笑著不語,只拉著她回到正殿,“看那人是誰?”
六月差點以為自己在夢裡,眼淚都控制不住,一個勁兒流個不停。對方也不比她好,哭得只有更痛。二人抱在一起,哭哭笑笑不停。
三月此時早已不是當初那風姿綽約嬌俏女子,消瘦無比,衣著也很是寒磣,比雜役宮女還不如。
六月摸著三月小臉,“瘦成這樣,姐姐受苦了。”
三月甜甜一笑,“這是我自找的。若不是這幅鬼樣子,日子只會更難熬。不過你好了,我便安心。我當時想著,有你在,我弟弟就有依靠,就算死了,我也無憾。”這一年她落魄至此,多虧六月家裡人隔一個月就去她家裡一趟,時時由小順子派人給她傳遞好消息,不然她還不掛心死。
六月笑道:“可算苦盡甘來,以後你在這裡當差,定不會有人給你臉色瞧了。”
“你還是那樣單純樣子可如何是好。要我說,不如使個法子,讓我裝病離開此處,對你最為有利。你我知心,但難免會有那小人作祟,利用這層關係做些什麼。你若是為難,小順子那裡說御膳房還缺雜役宮女,我去那裡也比跟著給你添亂要強。”她相信六月,也相信自己不是那攀龍附鳳之人,但架不住有人背地裡使壞。
六月一想,她也不忍心自己為主,姐妹為仆,便商量,“要不還是出宮吧,你今年十八歲,正當好年華,模樣又好,出去能嫁一正經好人家。且能和你弟弟相聚,總比這樣分離要好。若是耽誤幾年再出宮,總不如現在形勢好。”六月也擔心,萬一以後自己失寵,豈不是要連累三月。
這二人互相為對方著想,讓外面聽壁角的六皇子都覺得此事做得很對,這三月還算值得相救。他也實在不想讓三月留著這裡。想想也是,媳婦有了好姐妹,萬一不搭理他可怎生是好。
六月本待留三月多住幾日,但六皇子還是堅持當日送走三月,以免夜長夢多。若是皇后反應過來,隨手使一使絆子還真是能有不少麻煩。畢竟,後宮裡皇后才是名正言順做主之人。不如趁著暴病之由,趕緊離開為佳。
等一切辦妥,六皇子也不說話,只笑嘻嘻望著六月。看他那小狗樣子,六月都不好意思不給點好處。
六月瞪他一眼,便往內室走去。六皇子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一顛一顛跟在後面,差點就唱起小曲。自從夫綱不振,他都好久不占優勢,如今趁著這做了大好事,且好好折騰一番。
他將六月雙足握在懷裡,“你搓一下,這幾日它日日找不到歸家之路,當真十分可憐。”說著,就將玉足夾住輕輕揉搓起來,羞得六月輕輕踢了一下。
六皇子鬆開玉足,將她撲倒在下,“你這是謀害親夫,若萬一廢了,以後看你如何是好。整日守著一個太監夫君,不過幾年就想要想得早衰。可別怪我狠心,就算你再如狼似虎一般,我也不讓你出去偷食。”
這廝又滿口胡言亂語,六月想要起身打他,被他趁勢進入,且假裝倒下不能起身,只死死摁著六月,讓她在上面辛苦好一番才放她休息。
六月哪裡受過這樣,可她若是不照辦,這廝定會耍賴,當真以後就不要起床,讓下人笑話死才好。逼得她只好上下起伏,波濤洶湧。那白玉糰子如月中仙兔一般飛上跳下,直晃得六皇子血液上涌。這女人,當真還是補足了方好,那滋味當真美妙。
以往皆是用力之人,如今躺在下面,六皇子方知道什麼叫火急火燎。他實在按捺不住,坐立起來還是不能出了那一團火氣,只好回復原來樣子,在上面擂緊戰鼓,一陣更比一陣猛,直將六月搗得實在承受不住,用些技巧將那粗壯之物夾住,才逼得六皇子不得不停歇。
“你哪裡是天上仙子、世間美人,當真是花中之妖,專門吸食雨露才能越長越茂盛,年年長青。”六皇子心滿意足一次,在六月耳邊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