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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很是無奈,“咱們的孩子必定風流倜儻、舉世無雙,怎麼就圓滾滾了。嘻嘻,聽說房事上太多,也不容易受孕。等過兩年,我們克制一些,到時候自然就有了。”
他當真聽太醫說過這樣一種情況,夜夜都費精水,容易儲備不足,到不如隔兩天來一次的好。但是,他當真克制不住啊。甜甜小桃子摟在懷裡,誰能忍住不啃上兩口呢。
“啊,當真?要不咱們從現在開始忍耐一下,爭取年底懷上,明年就生出一個漂亮小糰子來了。”她忽視了六皇子的抗議,只聽到這一句。
六皇子壞笑道:“好啊,我倒忍得住,就怕你不行。也不知是誰,白日裡閒得無聊,夜裡就拉著我不松懷,當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哦。好歹就你一個媳婦,也不知父皇他們是怎樣應對那樣多如狼似虎婦人的。”
這話說得,就是找揍,六月忍不住捶他幾個粉拳。好吧,她確實日子無聊,總把夜裡兩人纏綿當做鍛鍊身子好方法。她也是聽老宮人說的,女人夜夜采一點男人之物,才能漂亮柔軟,保持青春容顏。
為了給六皇子固本培元,早早生下娃娃,六月今日無情拒絕六皇子邀請。她如今也感受到了,惟有生了嫡子,地位才更穩固。不然,總有那麼一些夫人閒得沒事想著拉皮條,介紹幾個女兒進他們東宮,當真是可惡。
六皇子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心底悔得來,嘴怎就這樣快,什麼都胡咧咧。看,現在想啃了媳婦都難了吧!
他們這裡沒能如願歡愉一番,更別提三皇子那裡。
三皇子想著這女人膽子還真是夠肥,難不成以為她爹還是當年那個得寵的西昌候?本著看這女人要出什麼么蛾子的心思,他到底還是去了新房。
說是新房,內務府就沒來好好規整。三皇子妃家又沒有嫁妝,沒來量房送家具之類,三皇子怎麼可能自己去折騰一番。
不過就是門上窗上貼了囍字,帳子換成了大紅色而已。其他一切如舊,比那普通人家還要怠慢上幾分。
三皇子妃坐在床上,頭上紅蓋頭早已取下,連鳳冠霞帔也已除去。看到三皇子進來,她只一笑,並未起身相迎。
這女人本就不美,溫柔些也是好的,但見這女人連恭敬自己都做不到,三皇子哪裡還忍得住,“貌若無鹽也好說,可連規矩也不懂,就不得不讓人笑話你的家教。”
說著,三皇子就想動手,給她一個耳光教訓。他心裡有氣,早就想發作了。
三皇子妃臉偏向一邊,將他右手握住。不得不承認,幹了幾個月的活計,力氣還真是大,對付一般的文弱公子哥不成問題。
“殿下何必動手,這樁婚事你不情妾也未必願。不過既然是父皇所賜,還要好好過下去才是。就算毫無感情,也該做到面上恩恩愛愛,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不是妾笑殿下,就殿下這心計,不讓人耍才是奇怪。”一個落魄皇子又比她好到哪裡去,還敢動手。
“不是妾說大話,實在是您如今處境還不一定有妾好過。等太子登基,妾估計活命的機會還是有的,但殿下可不一定有這好運氣。殿下有打女人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樣翻身才好。”
看她一臉譏諷,三皇子很想將她踢倒踩兩腳。但又聽她那意思,好似有什麼主意一般。為了大局,他暫且忍耐,“難不成你還有什麼翻身好主意?也是,本來一心想成為皇后,如今嫁給本王,可不就是委屈了你。”他說起這話也是一臉鄙夷,誰不知道誰的老底,別說廢話。
三皇子妃笑道,將三皇子拉到床上,“那些暫且不急,讓妾先看看殿下還有沒有能力,能讓妾心甘情願為您賣命。”
她母親教導良多,其實她早已懂得。在府里之時是大家閨秀,自然是看不到那些骯髒東西。但一路西行流放,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
好在她長得一般,還沒多少人惦記。她可是看見同行的一個小姐,因長相嬌美,被自家人送到差役身下換幾口飯吃。
那差役也是做慣這等事情,只夜裡將那女人叫來插拔一番,之後給口飯就打發回去。什麼嬌俏麗人,在他們眼裡不過就是一張肉身,供他們淫樂而已。
有一女子因不堪幾人**,最終跳井身亡。按照刑律,押解之人無故死亡也該問一問情況。但這種紙上條文,誰又能當真,不過暴病而亡就擋了過去。
人生不遭逢大事,哪裡能如此快成長。她從一開始嘔吐噁心,到後來習以為常。甚至曾經私心裡想,不過供男人進出一番便換得好處,有什麼不可。
可不就有那等有姿色有手段女人,因哄得當地長官高興,離了自家,去給人當了外室。在那等荒涼之地,這不叫丟臉,這叫有生存謀略罷了。
三皇子雖也是個中老手,但都是他主動將別人玩弄,哪裡有人將他挑逗。
三皇子妃其實有些看不上這文弱書生,還不如那日日風吹雨打的差役結實,胸膛上都無幾兩肉。再看三皇子這龍根,也不過一般大小,哪裡有她路上見識過的幾人那樣碩大。
算了,也罷,好歹是自己夫君,也不嫌棄,先試一試那些姿勢可否舒坦。
三皇子本感羞恥,奈何被此人弄得只能進不能退,只好挺著來了一次。
好在三皇子妃雖見識良多,但親生經驗此為第一次,終究還是有些疼痛,便草草將他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