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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員外那邊自然也派了人過來。雖說大員外那邊現在已經停藥了,生病的人有一種心理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他在吃藥的時候還會覺得吃了這個藥也許身體能好,現在身體什麼都不吃,那麼絕對好不了,這對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來講的話也是一個負擔。
隨著時間又過去幾天,大員外這邊依然沒有能夠找到給自己下毒的兇手,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真的變壞了還是心理作用,反正他就覺得自己越來越虛弱。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甚至都坐不起來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大員外那裡自然更指望肖妄鈞了。
每天大院外起來都會問一問肖妄鈞在客棧的情況,不過本來的都是對方還在閉關的消息,這讓大員外不得不失望。
這天,大員外以為自己又會失望的時候,聽到門子那邊來報說是肖妄鈞過來了,大員外都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大喜。
要不是自己的身體無法親自去迎接,他都要跑到大門口去親自迎接了,最後是管家這邊,以鄭重的規格把人請了進來的。
冷淵之跟在了肖妄鈞的身後,背著對方的醫藥箱。
大員外見到人的時候可激動了,不過肖妄鈞可不想跟人來個激動之下的握手,所以他直接在大員外的床前坐了下來。
把過脈之後,肖妄鈞就把這幾天的研究成果拿了出來。
“這裡面一共有六顆藥丸,一日三餐,在每一餐完畢之後,服用一顆藥丸,用溫水吞服就行,兩天之後我會過來看一下吃藥的結果。”
大員外連忙點頭,非常鄭重其事的把那一個藥瓶子收下來了。
肖妄鈞隨口問了一下兇手的問題,大員外那邊很尷尬。因為到現在他都沒有找到那個給自己下毒的兇手,自己身邊的人已經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當初是誰給自己下毒依然沒有半分的線索。
主要是時間過去的比較長,當時沒有想到是別人動手,現在的一些首尾已經被兇手抹乾淨了,此時來找下毒的兇手自然困難重重。
其實這段時間肖妄鈞一直都讓系統盯著,這邊已經有了兩個懷疑對象,究竟是誰或者這兩個都參與其中……這就要調查了之後才知道了。
於是肖妄鈞看了一眼大員外直接說道:“你所中的這個毒,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這幾天在研究解藥的過程當中略有發現,你在身體不好的前一天應該是喝過酒的吧?”
大員外在仔細想了一下之後就連忙點頭,當日他的確喝過酒,但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喝的,只是在外頭參加了一個宴會。並且這個宴會都是身份跟他相當的人,而且還不是人家家裡頭的大型宴會,總共就他們一桌人,是在酒樓裡面吃的飯。如果說是在宴會裡面被動了手腳,是那個宴會上的吃食有問題,那也不該只有他一個人有問題才對。
現在肖妄鈞提到了酒,大員外就在猜測是不是在自己喝的酒當中被誰特意地下了什麼藥。
肖妄鈞這邊又繼續道:“如果只是喝酒還不行,大員外那一天回來後是不是喝了醒酒湯?”
大員外又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然後跟著激動的點頭,他想起來了,那天回來之後的確是喝了醒酒湯的,並且是廚房那邊送過來,自己的貼身管家親自端進來的。
“兩種相綜合又相衝,大員外可以朝這個方面調查一下,另外的話我懷疑這個其中還有與一種奇特的香有關係,大員外也可以想一想,在自己身體不好的前後,自己的身上可有多出什麼香囊之類的物件來,我現在看大員外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味道,那個香囊之類的物件想來早就已經不在了,但是在大員外身體不好的前後,應該身上有這樣的東西。或者也不一定是隨身攜帶的香囊,也有可能是房間裡在休息的時候點燃的香。”
大員外的眉心忽然就狠狠一跳,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在那前後,的確有人給自己送來一個香囊,並且是在**添香之時。
之後有一次那個香囊不小心沾了水,於是就被自己的小妾拿走了。對方說還會重新製作一個過來,但是到如今自己都沒有收到香囊。不過隨著自己的身體越發的不好,誰還有那個心思**添香呀。
再要說那天吃酒的時候……自己的管家可不是從頭到尾都跟著他嗎?
大員外的眼中閃過一道兇狠的光芒,顯然自己的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肖妄鈞的這個點撥也已經非常明顯了,給了對方調查的方向,只差沒有說自己懷疑誰了,如果到這裡這個大員外都不能把人給揪出來,那真是活該對方中毒了。
給了藥之後,肖妄鈞這邊也就離開了,並沒有在這裡多留,大員外讓自己的貼身小廝送對方出去,然後又奉上了優渥的診金。
對於那些個金燦燦的金元寶肖妄鈞也沒有客氣,大員外這邊送多少他都收下來了。自己可是提供了那麼重要的情報的,本來這些也是自己該得的,要知道這個大員外自己的辦事效率真的太低了,這麼多天的時間什麼線索都沒查到。
有那樣兩條毒蛇在自己的身邊,就算這一次給對方解毒了又怎樣呢?只要這兩個人不被揪出來,大員外還信任著他們,再下一次毒也是很正常的,並且還會防不勝防。
所以那金燦燦的金元寶,肖妄鈞收得自然而然。
之後的兩天時間裡面,大員外在服藥的同時,他的身邊又被梳理了一遍,然後那個他一向最為倚重的大管家被抓了起來,同時在這幾年間最受寵的那一房妾室也被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