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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閒回他:[原主在音樂上本就有天分,我也是沾了他的光。]
[天分是天分,能不能把天分用出來還是看個人。]霍垣道。
霍閒笑:[垣垣,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霍垣:[不用當,我就是在誇你。]
霍閒笑容更深。
不過雖然霍閒拿出了這麼優秀的作品,何若萱也想相信是由他個人創作,但水準有點高,不得不讓人懷疑,如果最後查出是有人代作,那損害的就不僅是霍閒個人名譽,還將影響超偶乃至於聯邦名譽。
對於何若萱的謹慎霍閒並不驚訝,他創作時有鏡頭記錄,通訊聯繫也可查,所以並無不可被查的擔憂。
在節目組安排人查看他創作過程時,他又開始了服裝設計,這裡主要是主舞虞晴和花郡天的舞蹈服設計。
故事的背景是很老土的小姐和書生的故事,不過也沒那麼俗套,起碼書生不是窮書生,家中還是比較富裕的,可惜小姐命不好,書生趕考後她就身染重病過世了。等到書生金榜題名歸來時,只見到小姐的墳冢。
這是一個以悲劇收尾的故事,韓梓晨最開始的打算是結局HE,但霍閒說BE才能讓人記憶深刻,最後投票是霍閒、霍垣和花郡天三票贏兩票。
言歸正傳。
若問霍垣最喜歡的一件事,那必須是看霍閒畫畫,百看不厭。
網絡上有很多繪畫視頻,基本會濃縮在幾分鐘十幾分鐘內,但真正一幅畫需要作畫者至少幾小時功夫,而這幾小時裡,霍垣能除了喝水上廁所一動不動。
超偶成員中不乏有美術特長的學生,而這一類學生基本每天都會拿畫筆,因此節目組的配備中也有美術室。有些人喜歡電子作畫,有些人則喜歡紙質作畫,霍閒就屬於後者。
[垣垣,你看我畫畫也看了好幾個世界了,我也算你半個老師,今天要不要自己動動筆?]霍閒戲謔問。
霍垣倒是不怵,但他反問:[你就不怕我的成品是‘印表機’?]對於作畫,霍垣仍然缺乏創新力,但如果讓他臨摹,有看霍閒作畫以及霍閒教導的基礎在,他能把一副畫畫出印表機列印效果。
對此霍閒的回答是拿了一盒彩鉛給他,“我喜歡彩鉛版‘印表機’。”
霍垣歪了歪頭,“……那好吧。”
攝像鏡頭忠誠的記錄著兩人的交流和行為,鏡頭中,兩人各取一塊畫板,霍閒一根鉛筆,霍垣則是一大盒彩鉛,然後霍閒先找了個光線好的地方坐下,架起畫板開始作圖。霍垣則是等他坐下後挑了一個位置,確定好後才開始動筆。
半小時後,繪畫室的門被推開,兩人循聲望去,便見一人拎著畫箱站在門口,看到他們後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笑:“霍閒、原也同學,你們好。”
“喻卓魚同學,你好。”霍閒喊出對方名字,霍垣也跟著問好。
喻卓魚是一名男Beta,一頭棕色捲髮,膚色是健康的麥色肌膚……在整個團隊中算是最黑的一個,他性格看起來很活潑外向,但實際上是個內斂話少的性格,愛好繪畫,是未來決賽十人團中的一員,他在節目最後用彩砂繪製了一幅本季百人團,而這副沙畫成為超偶十年間最珍貴的收藏品,也為喻卓魚帶來了一筆額外財富。
不過喻卓魚此時並沒想到畫室會有人,他原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畫會兒畫。起初他以為節目組會如前九季一樣給每人獨立的房間,但很顯然,節目組聽從了網友的意思換了規則,男Beta宿舍一共14人,不算多,但用以作畫的空間小,因此他才選擇節目組的畫室。
喻卓魚其實是一個很容易受外界干擾的人,但他喜歡筆觸在紙上落下時的沙沙聲,哪怕他自己選擇的是油畫,另兩人也干擾不了他。
好在畫畫是一件令人沉迷的事情,靈感充沛且投入時,很難被其他人打擾。
三人中,霍垣其實是最不專業的一個,可畫的對象是霍閒,他能投入十二分的專注。比起他來,霍閒其實沒那麼專注,主要衣服的設計於他而言並不難,他坐這裡,純粹就是給小祖宗當模特,以及,想著該怎麼和唐希陽“分手”。
縱然按照劇情線走唐希陽也會因為喜歡上韓梓晨和原主分開,但被動等待並不是他的性格,如果唐希陽抽風沒喜歡上韓梓晨,反而因為看到他身上的光芒把自己“掰彎”呢?類似的情況早在久遠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就遇到過,雖然這個世界的唐希陽和原主是名正言順的。
三小時後,霍垣結束了他的畫,霍閒察覺他的動靜也放下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放輕動作收拾,然後離開了畫室,並未打擾喻卓魚。
霍垣愉快地向霍閒展示他這一下午的作品,畫紙上,外形出色的霍閒躍於其上,神情專注,畫板、窗戶、陽光等一應俱全,拿在手上看,簡直如用高清相機拍攝列印出的作品。
“合理懷疑你給我加了濾鏡。”霍閒用另一種方式稱讚。
霍垣剛想說我看自家男朋友必須自帶八百米濾鏡,餘光瞄到小蜜蜂,話又拐了彎:“你哪用得著我加濾鏡,你就是濾鏡本身,不信我可以給你看看我拍的照,保准沒有濾鏡加成。”他說著還真調出照片,招來小蜜蜂拍攝,再對比他的畫,任是誰見了,都只有一個想法——印表機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