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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垣憤憤道:[一般機械生命體沒能力獲取非綁定宿主氣運,但若等級較高,又離氣運上升及正旺之人近,能竊取一些。]
霍閒問:[若我氣運被竊取會怎樣?]
霍垣更生氣:[可能你會落後第二名半步,或者和尤自安一樣被推倒遭人踩手!]
他這一說霍閒就明白過來:[所以尤自安摔倒被踩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該不會動用積分吧?
[呵,一個流氓機械生命體也敢將主意打到時空管理局簽訂的任務者身上,活該遭反噬。]霍垣學會了冷嘲熱諷,頓了頓,又氣咻咻道:[太不要臉,太流氓了,我要把它抓出來吞掉!!!]
[等等……]霍閒叫住他,好聲安撫:[乖,別為流氓生氣,它不值得你為它耗積分。]
[可它想偷你氣運。]霍垣委委屈屈。
霍閒笑著安撫:[你不是已經保護我還讓它遭反噬了嗎?]
[可受傷的是尤自安,不是流氓系統。]霍垣仍是不甘。
霍閒緩緩道:[沒關係的,來日方長。]
人這一輩子,說短不短,說長……也沒長到哪去,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閒哥不是要把尤自安弄死,真的不是!
第36章 高冷男神不可攀(11)
[叮咚。]霍垣一般沒事不會輕易打擾霍閒, 除非有事,[這節課不是語文課嗎,霍閒你怎麼做物理試卷?]
霍閒一心二用問:[你看班主任有認真講課嗎?]
運動會9班的收穫平平, 三個第一名其中兩個是何文渠報名的200米和3000米, 另一個是霍閒的1500米, 其他皆無緣。
而隔壁10班卻是收穫滿滿,以至於班主任在10班上課時看到牆上的獎狀再回9班連著好幾天臉色都陰沉沉,上課態度也挺敷衍, 比如這堂課, 課不好好講, 光講他在大學時如何優秀去了。
霍垣遲疑道:[那, 也可以做語文吧?何文渠一直往你這裡看,他好像發現你在做其他事。]
霍閒自然一早便察覺何文渠的視線, 但他並不想理會,可有一說一,一直被盯著也委實令人不爽,遂他冷眼朝何文渠掃去。
何文渠猝不及防與他目光對上, 先是一驚,忙心虛轉移視線, 甚至欲蓋彌彰地豎起一本書擋住臉, 等到一切做完他才發現有多傻, 不就是上課走神看霍閒嗎, 有什麼好躲的?有必要躲嗎?
然而,即使他說服了自己, 也理直氣壯,待再次對上霍閒那雙漂亮但清冷的雙眸時,又底氣不足。
青春期的男女生是很敏感的時期, 如果說最初何文渠還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何一直對霍閒心心念念,那麼現在他在梅珩的提點下隱約已經抓住一點。
他,可能,喜歡,霍閒。
不是那種同學間的喜歡,而是屬於青春期的少年萌動,雖然萌動的對象是個男生,但他並沒有害怕,反而躍躍欲試,無他,霍閒真就從長相到性格都特別戳他,所以才會在初次見到那騎著單車的少年時怦然心動。
可是,霍閒是真的很難親近,甭說追求他和他談戀愛,何文渠光是想和他做朋友都被拒絕,也是心塞又委屈的不行。
於是他又忍不住繼續走神看霍閒。
[霍閒,何文渠又在看你,眼神好變態。]過一會兒,霍垣又忍不住出聲。
霍閒刷題的動作一頓,[又學髒話?]
霍垣默了默,乖乖認錯:[對不起。]然後又補充:[但他的眼神真的像是要把你吃掉。]
霍閒:[……]
他所看到的世界線中,何文渠的確在高一入學之初就表現出了他牛皮糖的功夫,但論對原主產生好感究竟是什麼時候他以原主的視角看得並不真切,或許一開始只是因為顏和性格被吸引,才鑄就後來的日久生情。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至少在高一上學期結束前,何文渠並沒有真正喜歡上原主,否則不會在高一下學期因為尤自安的蛻變而被轉移走心神。
下課後,霍閒去找了班主任。
“調座位?”班主任很意外他的要求。
霍閒頷首:“韋樂峰和蔣秋同學個子都不矮,有時候老師寫板書我看不到下面內容。”
班主任一聽就犯了愁,比起這個理由他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遲疑著開口:“是不是梅珩……?”
霍閒明白他是懷疑梅珩針對自己,遂搖頭道:“我目前與梅珩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的個子在班裡也是數一數二,把你往前調你後面的學生也看不見黑板啊。”說是這麼說,其實班主任只是不想順著他,之前梅珩惡作劇之後霍閒家裡也不知什麼背景,居然讓梅珩親自寫檢討道歉,而他因為管理疏忽也在校領導那裡吃了掛落,對於霍閒,他實在沒太多好感。
霍閒語氣平靜:“不用往前調,我現在坐第二組,去第三組就行,羅慶同學在我前面我應該能看見,而且,羅慶同學熱愛學習,我坐他後面可以與他討論問題。”他這話倒也不是編的,羅慶是第一個跟他請教問題的同學,並且也確實一心向學。
班主任私心裡還是不願順著他,想了想,道:“馬上期中考試,等考完吧。”他心道:要是你考不出好成績,別說調座位,班長我也給你撤了。
霍閒沒料一個小小的基本不干涉誰的調座位也能被推脫,不免有些無語,無語後也不再廢話,輕輕頷首應一聲“好”後轉身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