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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秋寒一邊繼續抱怨著說:“也不知道師姐到底跑到哪兒去了,不會是喜歡上什麼公子哥兒,忘了告訴咱們吧。”
一邊磨磨蹭蹭地跟上蔣秋雨的步子,不是那麼堅定地跟著找人。
這個時間已經比劇情中晚了很多了,等人,吃飯,再尋人,這個過程大概浪費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不知道還會不會如劇情中那樣倒霉。
他們四散開找人問了才知道,這周圍的幾個莊子都是真正的大戶人家的,有些都是在京城之中安家落戶的,這種莊子就是屬於祖產之類的,尋常也不會過來看,都是管家在看護。
還有附近城中富戶的莊子,相對要小一些,總共約有十來個的樣子,也不知道從哪個開始找起。
只有從離得近的一個個找,當然也不用很多人,藝高人膽大,蔣夏炎他們很自然就又跟眾人分了組。
而蔣秋寒和蔣秋雨兩個又成了同組的。
“真麻煩,早知道那天我就不跟師姐一起出來了。”蔣秋寒一副睏倦難耐的模樣,卻還是跟著蔣秋雨的步子在走。
“說什麼吶,就是你不跟師姐出來,現在也是要找人的。”蔣秋雨向著蔣夏功等人努努嘴,這些人也都沒有跟著師姐出門,可是真到找人的時候還不是要跟著。
蔣秋寒撇嘴,沒有再說話,跟著蔣秋雨往其中一戶莊子上走,嘴上說:“咱們別著急,細細問問,討口水喝,也讓我歇歇腳,這都走了一天了。”
眼看著未必能夠在晚上回去,蔣秋寒又說:“要是回不去,這邊兒能住宿嗎?大戶人家的莊子不知道是怎樣的,都說那些官宦人家最是能享受,說不定也不錯?”
蔣秋雨笑了笑:“主人們的屋子自然是不錯的,但你要是做客,還是不速之客,住的怎樣那就不一定了。”
兩人說著話,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蔣秋雨打頭,等到人開門搶先上前笑著開口討水喝,順便打聽他們是不是見過一個身著紅衣的姑娘。
“沒見過,沒見過,我們這裡很少見陌生的姑娘。”開門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廝,這般說著還好奇地打量蔣秋寒。
蔣秋寒一眼就看出來他手腳無力,不會武功,應該是個普通人,只是… …
劇情中,蔣秋寒是不走尋常路,翻牆窺窗的,而這回,正正經經敲門,看到的就是正正經經的人家。
精神力還不頂用,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怎樣,但蔣秋寒還是裝著累了的樣子,硬是進去歇了歇腳,喝了幾碗水,磨蹭了一下時間才離開。
“怎麼樣,有線索嗎?”蔣夏功一頭的汗水地從遠處跑過來問。
蔣秋寒分明已經聞到了那股味道,卻搖了搖頭,說:“沒什麼線索,咱們先回去告訴師父吧,看看師父怎麼說,是不是魔教中人作祟。”
幾人略略商量了一下,就踏著月色往回走,大半夜了,看到蔣義山守著一桌子的飯菜等著,看他的模樣就是沒吃晚飯,幾人也是多了些壓力。
“師父,這件事可能… …”蔣夏功要回話。
“你們都跑了一整天了,先別說,坐下吃飯,吃完了再說。”蔣義山說著先拿起了筷子夾菜。
幾人看了看,也都找好各自的座位,默默坐下。
一頓飯吃完,事情該回的還是要回,蔣義山知道了魔教蹤跡,臉色就很不好,再聽到沒找到人,反而成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件事不急,玲瓏她聰明,應該不會有事。”蔣義山說話的時候如果不是那麼表情僵硬,或者更有信服力。
“師父別擔心,師姐肯定不會有事的。”蔣秋雨安慰了一句,一臉關切地看著蔣義山。
蔣義山嘆了一聲,沒說什麼,轉身先走了。
幾個師兄弟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約定明天繼續找,這才回去睡覺。
這個時候離天亮也沒兩個時辰了,蔣秋寒打著哈欠做出睏倦至極的樣子,避免了和蔣秋雨說話,直接回房關門,卻是一刻不停地開始修煉精神力。
他已經習慣了精神力的各種便利,突然沒有了好像沒穿衣服一樣,幹什麼都不自在。
第二天是蔣秋雨把他喊起來的,蔣秋寒以為還要去找師姐,結果對方說不用找了。
他穿衣服的動作一頓,問:“怎麼了,昨天不是還說要去找的嗎?”
“不知道,師父一早說不用找了,又給師兄們安排了事情,把他們都派出去了。”蔣秋雨說著也是一副愁容,“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師父突然這麼做,難道是師姐傳了消息回來?”
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什麼原因,抱歉啊,劇情沒說,蔣秋寒也就不知道了。
他的精神力修煉還算順利,但一身武功到底不高,別看仁義山莊的場面好像很大,但其實只是小地方的勢力,如果江湖上的高手要排個三六九等,蔣義山都是不上榜的那個。
而他們這些蔣義山的養子,那就更要靠邊兒站了。
“可能吧。”蔣秋寒說著把熱毛巾敷到臉上,這盆熱水還是蔣秋雨端進來的。
早飯後,蔣義山過來看了看他們的練武情況,蔣秋雨又得了幾聲讚譽,蔣秋寒這裡卻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鼓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