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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陸總結婚前,你和他在酒店纏綿呢?」
玉澤說道:「溫暖姐,你可以騙自己,但是別人不傻。」
玉澤說完就要走,溫暖突然發了狂般的大笑,那笑聲極盡癲狂。
笑夠了,溫暖說道:「說白了,你就是愛上了栗酥,所以你找我的過錯。因為你愛上了她,所以就不再相信我了。對,你們都愛她。那她呢?她把你們耍的團團轉。你愛她又怎麼樣?她愛你嗎?她到最後還不是要嫁給陸斯言?你為她拼命又怎麼樣,她去見過你嗎?」
溫暖一步一步走到玉澤面前,伸出食指,「一次。她一次都沒去見過你。劇組上上下下,就連柏星河,打燈光的助理都去探望過你,她去過嗎?」
溫暖越說越激動,報復的快感在胸膛中暢快,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不愛你,從來就不愛你,你不過是她報復我的一顆棋子,因為你喜歡我,她才去勾引你。在栗酥眼裡你什麼都不是,所以,她從來沒去看過你,一次都沒有。因為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說過了,在國外治療的時候我將過去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全部復盤想的很清楚了。」
玉澤異常平靜的看著溫暖,「她沒來,她逃跑,才證明她怕了。」
溫暖一愣。
玉澤揚唇一笑,「謝謝你和陸斯言的廝混,否則我一定後悔終生。」
說罷,玉澤大步流星的離開。
溫暖呆呆的站在原地,什麼叫栗酥怕了。
她怕什麼?
另一邊,穆凌墨始終沒找到栗酥。
天地之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逼她出來。
穆凌墨直接去見了栗父,衣冠楚楚,儀表堂堂,並且異常真誠的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錢家和栗家是姻親。
錢家更是栗家瀕臨破產時的恩人。
不管錢家後來有多心態不平,這一點,栗父從來不敢忘。
畢竟,當年誰也不相信還能挖出金子。
畢竟,當年錢家是豁出命去幫的他們。
如今,海堡被吞併,就算錢家根基還在,不至於家破人亡,流落街頭。
可是,栗父還是對穆凌墨印象不好。
穆凌墨帶著禮物上門,找到栗父親聊了很久,栗父一直打太極,穆凌墨也聽出栗父對他的不滿了,笑道:「伯父,晚輩曾經一直想和酥酥合作開發新能源汽車,分成由酥酥定。如果這樣,伯父還不滿意,那麼我可以和酥酥親自談,海堡我可以拱手送給酥酥。」
海堡可不是一個小的物什。
栗父還是被穆凌墨的大手筆驚了一下,隨即鎮定下來,「栗子還不缺這點東西。」
「我知道,栗家家大業大,看不上這點東西。伯父對我的行為處事頗有微詞,晚輩也覺得自己在和海堡家的合作中有許多失誤,但是一直找不到個台階下。伯父和錢家的關係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晚輩錯了,如果酥酥肯開口,給我和海堡家一個台階,那麼我可以把海堡原樣奉還。」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栗父還是心動了。
畢竟錢家對他們有恩。
但是轉念一想,穆凌墨做事太狠,他有不願意讓自己女兒跟這樣的人多接觸。
栗父猶豫了,只好讓穆凌墨先回去。
然後,穆凌墨轉頭讓人帶走了姜瀟瀟,好言勸說,並扣押了旺財。
要想旺財回去,必須找到栗酥。
一邊是利益誘惑,一邊是朋友威脅,可謂是兩手都抓,兩手都硬。
姜瀟瀟沒了旺財,連門都不敢出,整夜整夜的哭,眼睛都腫了。
與此同時,荀子昂也沒閒著,栗酥的手機壞了一半,可是有一半沒壞啊。
他把上面導出來的聊天記錄,和柏星河的,和陸斯言的,和玉澤的全都列印了出來,分批匿名寄給了穆凌墨。
那刺激,槓槓的。
荀子昂適時的配穆凌墨喝酒,「穆總,恕我直言,女人啊,依仗太多心就野,只有折斷她的翅膀,斷了她所有的退路,她才能安心的待在男人身邊。
這可是千百年來,咱老祖宗總結出的經驗。你看看,咱老祖宗的規矩,咱這些老傳統,哪一條不是騙女人自己折斷翅膀,哪一個不是形成社會規則斷了女人的後路,不然能有這麼多安心待在家裡的女人嗎?
現代社會這麼多離婚的,往外跑的女人,不都是因為規矩廢的太多了嗎?」
穆凌墨目光沉沉的盯著手裡的酒杯,仿佛有所思。
荀子昂往後一靠,像個花花公子一樣將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這沒翅膀的鳥兒,就算再想飛也飛不起來。栗大小姐,錢多追她的人多,哪兒都是退路,心還不在您這兒,不好辦吶。」
酒吧里飄著舒緩的音樂,荀子昂的聲音是天生自帶的那種略帶神聖的嗓音,加上他極富有煽動的語調,讓穆凌墨真的有幾分心動了。
往日他不捨得傷她,可是栗酥真的沒心。
從來不曾信他。
他愛她,但是愛她的人太多了。
她的心既然是石頭,那麼他就在石頭上刻下最深的印記,讓她永遠也不能忘了他。
第四十七章
《暖風熏得遊人醉》在晚上八點黃金檔播出,栗酥終於拿到了很久以前協助《暖風》上星的100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