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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栗酥兩隻手捧著自己光滑的臉蛋兒,「這麼好看的臉,要是毀容了我就不活了。」
321:「??」
「不行,我要卸了妝,再多抹點護膚品,太嚇人了。」
321:「???」
321:「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什麼?難道是脖子?」栗酥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脖子,沒事,那難道是後背,栗酥脫了衣服看,也沒事。
栗酥:「你不要嚇我好嗎?」
321:「玉澤還在醫院,你不跟過去看看嗎?」
栗酥:「我又不是醫生,去了有什麼用?」
321:「!!!」你的良心呢?餵狗了嗎?
確認了臉部沒事兒,又給自己摸了最貴的護膚品,栗酥的腦子從她完美無缺的臉上轉回來了,「那個賤人,居然想對我的臉潑硫酸?」
不行,血海深仇,不報絕對不行。
栗酥打電話給管家王叔,讓他找最好的律師,她要讓玉爾登登登坐牢,她不是二十歲嗎?
她要讓她最好的年紀全部在牢里度過,要玉爾登登登每分每秒都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氣死她了!
和律師商量好後,栗酥去問了片場附近的人。
玉爾登登登的打扮不像是群演,沒有人帶是怎麼找到馬場的?
而且馬場看管一般比較嚴格,沒有人帶也進不來。
栗酥問了一圈,找到了溫暖。
溫暖無語的看著栗酥,「好,我承認是我把那個小姑娘帶進來的。她主動找到我說是玉澤的粉絲,想見一見他,我看她可憐才帶進來的。」
「是嗎?」栗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笑容和穆凌墨掐她脖子那天的笑容幾乎一模一樣。
這讓溫暖下意識的脖子一涼,驚恐的說道:「你們不能什麼事情都賴我,這一切只是一個巧合。玉澤是我學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為什麼要傷害他?」
「嗯。」
栗酥點頭,笑容不減反深,「是沒有理由。」
「你到底想怎麼樣?」溫暖怒道:「你把斯言搶走了,把宋安雅弄進來折騰我,不斷的陷害我,傷害我,這還不夠嗎?現在還要往我頭上蓋屎盆子?我在片場撿到一個小姑娘,我怎麼知道她包里會裝有硫酸?」
說著,溫暖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施承看見,走了過來,「栗大小姐,我相信溫暖不是一個那麼歹毒的人,這裡面肯定有誤會。玉澤受傷,沒有人想的。那個小姑娘我也看見了,確實長得人畜無害,楚楚可憐,溫暖被騙也很正常。」
溫暖遞給施承一個感激的眼神,施承對著她點點頭,仿佛在說放心,交給我。
「施先生說的對。」
像這種二對一的場面,栗酥才不會自討沒趣,跟人辯個明白。
栗酥盈盈一笑,輕飄飄的說道:「我這不什麼都沒說嗎?溫小姐這麼緊張幹什麼?」
說著,栗酥纖腰一扭,就要離開,身子轉了一半,突然開口道:「對了。」
她食指放在潔白的下顎那裡撐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樣,「施先生,我知道你愛雅雅愛到骨血里了,連她喜歡陸斯言,求你接近溫暖,幫她追陸斯言這種要求都能答應。但是啊,人吶,還是要像我一樣善良一點,利用感情欺騙別人可不是什麼好品格。」
321:「你有臉說別人?」
栗酥:「我什麼時候感情欺騙了?我不是對每個男的都說我的心另有所屬,不愛他們嗎?」
321:「……」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栗酥走之前的話在溫暖和施承之間扔下了一顆□□,將溫暖炸的體無完膚。
施承:「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
「難道施先生和宋小姐之間沒有這樣的約定?」
溫暖扯了扯嘴角,嘲諷的說道:「那真是勞煩施先生費心了。」
說罷,憤而離開。
施承站在原地,也感覺十分窩火,他一腳踢向旁邊的花盆,整個人暴躁異常。
「花盆,六百八。」柏星河對施承伸出手。
施承無語的看著他,「你現在還兼職酒店人員了?」
「這家酒店是我的。」
施承拿出手機轉帳,「你什麼時候還開上酒店了?」
「愛好。」
「我以為你不食人間煙火呢。」
施承想了想問道:「這事兒,你怎麼看?」
「巧合,未免太多了。」
……
玉澤受傷的新聞上了各大門戶網站以及傻魚的頭條。
那些原本叫嚷著脫粉回踩的粉絲又因為心疼自家哥哥受傷又都回來了。
粉絲就是這樣卑微又可憐的生物。
看到自家偶像不爭氣會生氣會憤怒,嚷嚷著脫粉脫粉,但是過個一陣子,自己偶像受了委屈,慘兮兮了又心疼。
這一心疼又捨不得苛責曾經愛過的人,又屁顛屁顛回來了。
劇組每天的開支六位數,不可能因為一個人就停工,只能最大限度的把玉澤的戲份往後推,先拍其他人的。
栗酥照例坐在圍觀劇組拍戲,玉爾登登登被取保候審了。
栗酥讓人把玉爾登登登的照片和人肉信息都給發了上去。
不是瘋狂粉絲嗎?
那就讓瘋狂粉絲內部消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