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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墨湊過來,栗酥嗯了一聲回頭,溫熱的唇擦過穆凌墨的側臉,兩個人都愣了。
栗酥連忙後退,用腳去勾椅子,身子往後倒。
穆凌墨長臂一撈,抓住她的腰,將她抓了回來。
因為慣性,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親密無間。
栗酥手撐在穆凌墨的胸膛上,感受到那強大的胸肌,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也沒克制住自己不安分的爪子,使勁的捏了捏。
默默看著一切的321:「……」
穆凌墨低頭在栗酥耳邊用蘇斷腿的聲音問道:「觸感好嗎?」
特別好。
栗酥在心裡吶喊,不過表面上還是羞澀的低下了頭,這時,耳邊再次傳來穆凌墨低沉醇厚的聲音,「你剛才親我的時候,觸感也很好。」
「你這個大流氓!」
栗酥猛的推開他,氣呼呼的看著他。
穆凌墨點頭,盛了一碗飯給栗酥,「我是大流氓,你是小流氓。」
「不許說了!」
見栗酥真的急了眼,穆凌墨不逗她了。
兩人坐在落地窗前,一邊吃飯一邊飲酒,穆凌墨以為栗酥拿出了紅酒,應該酒量還行,沒想到才兩杯下肚,人就已經暈暈乎乎的了。
穆凌墨只好將栗酥扶進臥室,沒想到栗酥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的皮膚微微發紅髮熱。
栗酥臉貼在穆凌墨的側臉上蹭來蹭去,「別走。」
「好,我不走。」
穆凌墨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躺下。」
以前,他沒資格,所以刻意壓制著自己的感情。
如今,他已經可以站在她的身邊了。
那麼,他就不會放手。
栗酥躺在柔軟的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眉頭微微皺著。
「不。」
小姑娘很固執,就是不撒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本就是夏天,兩個人都只穿了薄薄的一層。
身體越是靠近,體溫越是灼熱。
穆凌墨身體微微僵硬,他用力的去抓栗酥的手,卻還是捨不得說重話,「別鬧。」
可是懷裡的女人還是十分的不安分。
穆凌墨眸光一沉,翻身將栗酥壓在了的床上。
她的雙手越過頭頂,被她按在枕頭上,聲音帶上了幾分暗啞,「酥酥,我也是男人,自制力並不好。」
「嗯~」
栗酥迷糊的輕哼一聲,略帶幾分哭腔的撒嬌,「斯言哥哥,你弄疼我了。」
穆凌墨眼底男人對女人的色彩瞬間散去,轉而是受傷,進而是憤怒。
「你叫我什麼?」
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穆凌墨一隻手慢慢的從栗酥白皙透紅的臉上滑到她脆弱的脖子上。
「斯言哥哥,不要退婚好不好?我說的是氣話,其實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一顆淚從栗酥的眼角滑落,穆凌墨心尖一顫,手一抖,倉皇的從栗酥脖子上移開。
這二十多年,他活的實在艱辛,見的最多的就是人性醜陋。
是以,他對生命格外輕視,有時候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可是,唯獨栗酥,他想捧在手心裡珍視。
然後,她的心裡好像沒有他。
穆凌墨第一次感受到了針扎入心底深處的痛。
他栗酥的額頭一吻,不容置疑的呢喃道:「酥酥,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至於陸斯言這個障礙,他會很快解決掉。
說罷,他轉身離開。
栗酥再次軟軟的嗯哼了兩聲,透過眼睛的一點點縫隙看到穆凌墨走了,慢慢的睜開眼。
321電波糾結在一起,「宿主,你幹嘛呢?」
栗酥打了個哈欠,「虐他啊,利用了我總該付出點代價。」
「那萬一他真動手呢?」
321嚶嚶的說道:「你不知道,他掐你脖子的時候我都快嚇哭了。」
「他不會殺我。」
栗酥坐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穆凌墨就是那樣一個矛盾糾結體,即狠毒又心軟。
不然,為何原文中他和女主相遇後,幾次三番想要搶走女主,要殺死陸斯言,最後都被女主一哭二鬧三上吊給破壞了。
原文中,他甚至將女主和當時設計陸斯言才懷孕的原身一起綁起來吊在廢棄的車間內,逼陸斯言做選擇。
很心狠手辣。
陸斯言無法選擇,他暴怒割掉了女主和原身的繩索,又飛身撲過去和陸斯言一起救下了女主。
而原身落地重傷流產,沒有了孩子,陸斯言也就沒有了顧忌,兩個人徹底分手了。
人性就是這麼矛盾。
……
司機將黑色的賓利停靠在栗家別墅不遠處。
陸斯言從回來後就一直坐在這裡辦公。
八點,九點,十點,十一點。
陸斯言的眉頭越皺越深。
栗酥自從開始玩傻魚後,不太想暴露自己太多的隱私,所以都會去栗家在市中心的大平層直播拍攝。
但是,到了晚上,她都會回來。
可是今天,已經十一點了,栗家門口連人影都沒有。
陸斯言整張臉都沉了下來,難道現在,她和穆家的那小子在一起嗎?
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人在外面過夜,她還有沒有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