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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言要的恰恰是粗暴的,讓他得不到忘不了放不下的愛。
陸斯言神色冷峻的將宋安雅的手拉開,「如果以後再說這種話,那麼我會讓GG部和你中止合作。」
說完陸斯言抬步離開。
宋安雅傻愣的當場,她鋪墊了這麼多,辛苦經營這麼久才告白,居然被當場拒絕了?
這男人有病嗎?
司機給陸斯言打開車門,陸斯言再度撥通了栗酥的電話。
還是沒人接。
不過電話掛斷了,陸斯言收到了栗酥的簡訊。
陸斯言迫不及待的打開,看到上面寫著:斯言哥哥,不要再逼我了好嗎?我一直以為你和那些普通的男人都不一樣,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我們已經說清楚了,你和溫暖姐姐好好在一起,我和墨哥哥也好好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要讓我再動搖了好嗎?
第三十二章
看完簡訊,陸斯言猛的關上車門,要回去找栗酥。
馬克急忙攔住他,「陸總,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
陸斯言推開馬克,就算走,他也要帶走栗酥。
他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她留在他的身邊。
他受不了別人把她搶走。
「陸總,穆凌墨也在歐洲,我們不能輸給他!」馬克大喊,竭盡全力的阻止陸斯言回去找栗酥。
陸斯言閉了閉眼睛,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極力的在壓制內心那逐漸坍塌的信念。
他上了車,把車門關上,直接讓司機開車。
如果再留在原地一秒,他敢肯定,那支撐著他這二十多年的所有自尊和責任感都會崩塌,他會去找到栗酥,匍匐在她的腳下,只為她能多看他一眼。
「陸斯言!」
身後傳來溫暖哀切的吶喊。
馬克心疼的說道:「陸總,是溫小姐,要停車嗎?」
「不必,繼續開。」
「可是,陸總……」
馬克還想再勸說兩句,可是陸斯言一個冷厲的眼神看過來,他立刻閉緊了嘴巴。
陸斯言閉上眼,不再去想溫暖。
離開的那一刻,他總算明白,他的心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
哪怕是曾經的溫暖。
現在停車,對溫暖才是真正的殘忍。
溫暖一直追著汽車,直到力竭,她撲倒在地上,膝蓋,手肘在柏油路上磨破了皮。
偏這時,天空焰火次第開放,一層疊著一層,繁複盛大,如夢旖旎。
兩個醉酒的男人攙扶著路過溫暖,那打著耳釘的男人看了看溫暖,哈哈一笑,醉醺醺的說道:「這不是那個不男不女賣屁股的嗎?」
另一個男的蹲在看了溫暖一眼,「嘿,還真是。」
耳釘男將手裡的酒瓶砰的一聲砸地上,「媽的,老子最討厭你們這種嫌貧愛富,天天想爬有錢人床的女人了。」
溫暖「啊」的叫了一聲,用手擋住飛濺過來的碎片。
「你們這些賤女人!」
眼看另一個男的酒瓶也要砸了下來,溫暖站起來,推開他。
耳釘男怒了,「你他媽還敢打人。」
他拿出手機對著溫暖拍攝,「老子要把你錄下來,發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什麼當紅小花,我呸,不過是個□□。」
砰!
耳釘男手裡的手機被打掉了。
男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到臉,但是從那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和保持攻擊的身形上可以看出是練家子。
鴨舌帽男人輕蔑的看了兩個醉酒的男人,抓住溫暖的手臂要帶她走。
耳釘男哪裡同意,「你他媽給我站住,賠我手機!」
「對!你今天必須給我們哥倆兒一個說法。」
「不然,我們哥倆兒就打死你。」
兩個人拉住鴨舌帽,鴨舌帽一個回身,甩開兩人,長腳迴旋踢將兩個人踢倒在地,抓著溫暖就跑。
溫暖也是驚呆了,由著鴨舌帽帶她跑。
兩人跑到了另一條巷子,鴨舌帽揭開帽子和口罩。
「施先生?」
溫暖大驚,剛要開口感謝,施承突然轉過身來,一臉無語又憤怒的看著她,「你是蠢嗎?趴地上裝可憐想幹什麼?希望陸斯言心軟,回頭?不愛你的人就是不愛你,你就算再可憐又有什麼用?」
溫暖本就難受,被施承這麼一罵,整顆心就跟被油煎似的。
可是她又要強,跟施承除了拍戲也沒怎麼說過話,不想讓別人看笑話。
她冷冷的說道:「我怎麼樣不勞施先生關心!」
說完,溫暖轉身就走。
「站住!」
施承抓住她的手臂,溫暖用力想甩開,可是施承的力氣很大,她掙脫不了。
施承長嘆一口氣,「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沒有人認識的小透明嗎?不想上熱搜跟我走。」
「走啊。」施承硬拽著溫暖往前面走。
他讓溫暖坐著,自己戴上口罩鴨舌帽去藥店買了碘伏創可貼和口罩。
施承將溫暖的手臂拉到自己面前,一邊用碘伏清理傷口一邊說道:「我不是真的說你蠢。」
「嗯?」溫暖呆呆的看著他。
施承淡淡說道:「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放低自己,不值得。」
就像他一樣,就算跪下來了又怎麼樣,最後還是阻止不了雅雅和他離婚。
前不久雅雅拜託他去勾引溫暖,讓溫暖和陸斯言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