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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源源不斷的錢財,許多事情辦的就更順利了,不斷擴張的血滴子足夠讓自己掌握先機了。
囂張又愚蠢的鈕鈷祿格格果然在後院中吃虧了,先不動,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後手?原來只是知道點東西。可惜掉了一個本該有滿洲血脈的孩子,也沒了一個本來能更好牽制她的棋子。
終於自己登上了皇位,萬民俯首,曾經那個蠢得出奇的小蠢貨還在試圖讓自己提拔她的家人,打壓有子的李氏,嫻熟的給福晉上著眼藥。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也變了,該死,自己中毒了,是福晉下的手,如今發現的太晚了,毒已入了骨髓,必須得儘快把孩子培養起來 。
如此,就必須要利益最大化,做出為愛瘋狂的模樣,廢了福晉,立她為皇后,徹底的打動她,讓那個骨子裡帶著一份漠視生死的人給出最好的籌碼。
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下去了,鈕祜祿氏所生的孩子,被她教的很好,唯獨有一樣太過於依賴她這個母親了,所以自己必須得把她一起帶走。
退位帶著她到圓明園裡養老,最大的降低了她的心防,果然,她徹底放鬆了下來也給了他最大的驚喜,玉米,土豆,紅薯,雖然自己在位時間短,但自己將來必定是會青史留名的明君。
如此就足夠了,心滿意足的悄無聲息地沖她下手,最終帶著她一起走。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同一日駕崩,世人皆贊其鶼鰈情深,愛情故事更是在千百年後都讓人們高喊太甜了,這才是歷史都認證的真愛!
第78章
順治十二年,年輕的少年天子又一次和自己的親額娘起了衝突之後
順治十二年, 年輕的少年天子又一次和自己的親額娘起了衝突之後甩袖離開,臉色陰沉的模樣, 讓吳良輔不敢多說什麼, 小跑著跟了上去。
心知肚明此次衝突很快就會傳遍宮闈的順治不耐煩地出宮了,外頭車水馬龍的場景讓他一直黑沉的臉色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吳良輔試探的問道:「皇…主子咱們這是往哪去呀?」
氣不順的順治反諷著說道:「去哪裡還要先向你報備嗎?怎麼你背後也有主子等著你去回消息呢!」
這辛辣的話,讓吳良輔一時都不敢說話了, 自家主子今兒是生了大氣呀, 想著剛才皇上和皇太后之間起了衝突,劍拔弩張的場景, 吳良輔就更想擦汗了。
刺了吳良輔一句的順治也痛快不到哪去,一甩袖子的就準備去看看那個和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的安親王岳樂。
董鄂鄂碩晉為內大臣總算從江南回來了, 見過小雨綿綿的江南,卻不常看到這更顯古樸厚重的京城董鄂秀玉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出去玩了。
想著前幾日師兄說的讓自己前去賞畫,上了馬車,目標明確的就往安親王開的一家書肆而去。
一去卻見著擺在外頭的一幅畫,畫中開的繁複的花朵美輪美奐,或深或淺的筆墨,將其勾勒的恰到好處。
董鄂秀玉看得目不轉睛, 知道董鄂秀玉來了從二樓下來的岳樂擺了擺手的說道:「師妹,師兄請你來不是賞這幅畫的,這是一個廢稿了, 畫的主人已經說過將它丟了的,只是一時還沒收拾利索。」
岳樂含糊的便將這畫的主人為什麼將畫擺放在這的緣由全部都一筆帶過, 董鄂秀玉看了看那精美的畫作, 有些惋惜的說道:「這麼好的畫作, 只是差了些東西, 師兄不介意我在上頭添幾筆吧。」
岳樂想著上次順治在他這兒畫好畫之後先是笑, 隨後一怒的又將這畫作丟給他隨他處置的場面,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這話本就要丟了,師妹願意讓它起死回生,自然是好的。」
當然了到底是皇帝的筆墨,要想拿回去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不過只是添上幾筆,那沒有問題,反正都是要銷毀了的。
得到應允的董鄂秀玉笑了,一旁的小二已經很有眼力勁兒的端來了筆墨,挽起衣袖的董鄂秀玉一氣呵成的畫上了幾隻蝴蝶。
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能夠將一切盡收於眼底的安親王都是一愣,原本這畫精美歸精美,但總給人一種彆扭的感覺,可細細一看,這筆觸構圖什麼的都沒問題,偏偏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如今自家師妹這一加他才恍然,這畫中的花朵開的再爭奇鬥豔,都顯得毫無生機,冰冷冷的,莫名的帶著一種虛假的感覺。
倒不如如今帶著幾隻飛躍的蝴蝶,或是輕輕地倚在那花朵之上,或是飛在空中沒有過多的改變,不曾喧賓奪主的就帶來了一股生機。
如此一前一後創作的兩個人,合二為一才將這幅畫變成了一座上好的佳作,安親王拍手稱讚道:「師妹的畫技這是大有長進啊!」
董鄂秀玉將筆擱在一邊,輕眨著眼睛,俏皮地說道:「一聽師兄這話,就知道你必定這些日子都是許久沒有動筆了吧?下次再去見師父他老人家,保准得被打出來。」
岳樂雙手抱拳,鞠了鞠躬,似模似樣的懇求著說道:「那到時候就得求師妹幫我求求情了,千萬不要讓我被打出來才好啊!」
董鄂秀玉下巴微抬的說道:「這求人總不能空口白話的求吧,師兄就準備好荷包大出血一番吧。」
安親王做出一副表情掙扎的姿態說道:「家中無財,唯有買上一袋糖炒栗子來甜甜師妹的嘴了。」
師兄妹倆一邊說著一邊往二樓走去,安親王拿出自己前些日子才尋得的古畫,董鄂秀玉也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