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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了水,屍體會浮起來,再撈就方便了,賀文宣給她豎起大拇指。

    管家也明白了,謝贊賀南嘉聰慧之類的,忙叫小廝去辦。

    小廝搬來了水,正要往下倒時,腳上一崴,水桶磕上井口,裡面的水幾乎全倒草地上,桶子卻咚的一聲砸井在底了。

    正是這咚的一聲,賀南嘉心中一凜,又走回井邊,伸出手,「給我。」

    小廝以為辦砸了事,訥訥的遞過去。

    賀南嘉拽著拴水桶的繩子,抬高、放下,又是清脆的咚響,為了確認,她如此反覆幾次。

    管家和小廝互相看了看,欲言又止。

    賀文宣輕輕拉了她一把,「二妹妹,這是做什麼呢?」

    賀南嘉指著下面說:「空的,大哥哥,你聽。」

    言罷,她再來一次。

    這還用看麼?就是空的啊,對著外人,賀文宣沒直言,而是認真的頷首:「是空的,我看到了。」

    「哎呀,不是!」賀南嘉手著急的指向井口:「下面,井的地下面是空的,空的還挺高,你聽這聲,它不實,是脆的就像是……」她想了會,用這時代的詞形容,「暗道。」  

    可傅琛問過知府,他親自找工匠設計,沒有暗道啊。

    作者有話說:

    傅琛:我耳力好

    賀南嘉:我曉得

    賀文宣:咳咳,適可而止。

    陸懷遠:就是,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傅琛賀南嘉賀文宣:滾

    這個單元寫完是個輕鬆點的,不死人的,嘿嘿!寶子們!快來評論區撩我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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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河神娶妻

    天晉皇城, 太和殿。

    龍椅上的昭帝正經危坐,手裡捧著飛鷹傳遞來的急信,他已年過半百, 兩則的束髮中有些許白霜,但在龍官下威嚴親和並存,容顏難掩年輕時的俊朗, 可不知看了什麼面容始終緊繃著。

    專門飼養飛鷹的小太監,躬身緩緩走到案前,熟練的抬高手臂, 案上的飛鷹撲棱了幾下,就踩上小太監的手臂, 隨小太監下去。

    總管太監朝其他小太監、宮女們無聲地揮揮手, 待他們魚貫而出後, 自己也躬著身退下,再給太和殿合上門。  

    殿內靜謐五音。

    此時, 只有昭帝與太子。

    「嗯—」昭帝閱完,鼻腔發出悶聲, 眉宇間怒疑橫生, 他擱下手中的信, 面容緊繃的更厲害。

    「渭陽有變?」觀察父王的神情, 太子低聲問出口。

    飛鷹乃傅琛特訓的傳信飛禽,只為飆凌衛所事, 初訓飛鷹就是為了傳遞十萬火急的大事,例如敵軍猛攻、叛變等。傅琛又是個謹慎細微之人, 善於觀察即將變故之事, 這點太子也對他佩服有佳, 而傅琛人在渭陽, 飛鷹這時送消息了,顯然那裡出了大事。

    昭帝搖了搖頭,手將信拿起來伸向太子。

    太子忙上前幾步,雙手伸出接過來,閱讀後神色陡然一變。

    趙雍和與平陽王乃是聯襟,佳人子選舉消息一出,昭仁縣主自願請令去給渭陽的佳人子授禮儀,這本是宮中女官的職責,讓縣主去多有些低看了。而張貴妃又讓父王下令傅琛一路護送到渭陽,原本他們都認為是為了撮合昭仁縣主與傅琛,可偏偏這麼巧,被傅琛發現了渭陽竟然有鹽礦,甚至超過了數十載!

    父王擯退了左右,便是已對張氏一族有了懷疑,太子沒必要懷疑度上添油加醋,而是客觀提議:「此事不論真假,傅將軍都需父王的聖旨,方好名正言順的行動。趙將軍已到京城,兒臣建議,不若讓他領旨下南下,正好會途徑渭陽。對外只稱是帶兵南下替父王巡視,若渭陽真的有變,趙將軍的兵馬也可解一時的燃眉之急。」  

    昭帝點了點頭,便讓太子擬旨,若是沒記錯,今日恰好是平陽王六十大壽。

    天晉皇城,張華殿。

    伏天雖熱,但殿內設有盛了冰的花瓶,裡頭插著剛採摘下的蓮,為悶熱的天兒送來幾分清爽。

    張貴妃坐羅漢塌上,懶懶地倚靠塌中間的小方幾,一手捧著宮內時興的話本子看,另一手往小方几上取冰鎮了香瓜食,看到情動深處時不由地微微嘆息:「也不知昭仁這小妮子如何了?」

    伺候的宮女笑了笑:「縣主容貌與娘娘一樣絕塵出眾,心靈聰穎定會讓傅將軍著迷的。」

    另一個伺候的宮女跟腔:「再說東宮容不下傅將軍,他必然是感知的,與我們縣主聯姻就是與張氏聯姻,傅將軍求之不得呢。」

    張貴妃拿起團扇輕輕拍了拍兩個宮女的腦袋,嗔怒笑著:「這話日後莫要再說。」

    兩個宮女互相使了眼色,連連點頭笑笑不言。

    此時,門房宮女進來行禮,「娘娘,聖人往張華殿的方向來了。」

    頓時,兩個伺候的宮女喜上眉梢,想著聖人果然寵愛娘娘,白日就來了。

    張貴妃卻不這麼想。  

    昭帝勤政,即便有那麼幾次會一時興起,多是讓總管太監來傳喚後宮妃嬪,從不曾這個時候來。

    她問:「今日可有什麼人去了太和殿?」

    太和殿有個小太監是她的人。

    門房宮女搖頭,可轉念又答:「小太監說,傅將軍的飛鷹送信來了,太監總管把所有伺候的人都帶了出去,唯獨留太子在殿內。具體什麼事,他也得而知。」

    後宮不得干政,張貴妃並不想僭越,可飛鷹從渭陽傳信,莫非是昭仁做了什麼事惹惱了傅琛?她所知昭仁此行的目的,即刻吩咐殿內的宮女打起精神來伺候,下塌稍稍整理儀容去接聖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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