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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感受到自己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呆在桌子下面的腿忽然被人蹭了一下。
觸感有點軟,又有些韌性,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東西。
......
是秦亂?
沈翎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旁邊的秦亂。
秦亂正在一臉冰冷矜貴的吃著飯,目不轉睛,禮儀完美,看都沒看沈翎一眼。
看上去正在十分專心的吃飯,身上寫滿了生冷淡,對於沈翎一點興趣都沒有,或者說,乾脆就是對於那種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
當然,沈翎不可能相信他。
畢竟他之前乾的那些事情,還在沈翎的腦海中亂晃,甚至沈翎身上的後果都沒有完全消失呢。
更何況,整個家中,一共就兩個活人,除了沈翎,秦亂是在場的唯一一位犯罪嫌疑人了。
沈翎頂多是不清楚秦亂在弄什麼,但是他肯定自己是不會懷疑錯人的。
畢竟這東西的動作已經越來越變態了起來。
和秦亂很搭配。
而秦亂吃著自己的東西,過了一小會兒,好像是終於感受道了沈翎的眼神,轉臉看向了沈翎,看了一眼沈翎碗裡面還沒吃完的飯,轉身問,「怎麼,今天的東西不想吃?」
「......沒有。」沈翎看著秦亂的雙手和能看見老老實實呆在他身下的雙腿,感受著自己被持續被觸碰著的感覺越發強烈,沉默片刻,說道。
所以,在碰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秦亂是怎麼控制那東西動作的?提前設計好的?
還是在場有其他的人進行操作?
這麼想著,沈翎手上的叉子不小心掉落,沈翎飛速向下,蹲下身子,看向了餐桌底部。
什麼都沒有,一片空白。
感覺也完全消失掉了。
就好像他剛才的感覺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沈翎懷疑那東西被藏在了桌子裡面,或者是會隱身,於是他仔仔細細的搜索了整個桌子下,但是一無所獲。
沒有隱身,並且一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
沈翎慢慢拿著手上的叉子起身,大黃馬上拿著一隻新的叉子過來遞給沈翎,並且拿走了那隻掉在地上的。
而就在沈翎重新開始吃飯的時候,桌子下面的觸碰感又重新出現了。
沈翎的叉子再次忽然掉落,沈翎俯下身子,桌子下還是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但他只要起身那東西就會重新出現。
......不過這樣他至少能夠控制那東西,只要那東西的動作過分了,他就把叉子扔下去。
也幸好經過了前五天和秦亂的事情,他現在對於這種事情的容忍性大大提升了。
只要不動不能動的地方,他完全可以當沒有這種事情,安安靜靜的吃完這頓飯。
奈何這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並沒有沈翎的這種和平共處的想法。
他變態的爐火純青,程度和秦亂絕對有的一比。
就在沈翎的叉子沒忍住又一次的掉落,一旁的秦亂終於開口了。
「你的胳膊受傷了嗎?」秦亂問,「你的叉子已經掉了很多次了。」
還沒等沈翎開口,秦亂已經靠近,伸手去查看沈翎的胳膊,很細緻的進行了查看。
結果當然是什麼事情也沒有,沈翎健康的不得了。
除了本來好好的沈翎的胳膊,現在被摸的有些癢之外,再沒什麼不對的地方了。
於是秦亂問,「既然你的胳膊沒事,那是有什麼原因嗎,你的叉子掉落的原因。」
其實至今為止,沈翎還是很堅定的認為這東西就是秦亂搞出來的。
他剛才不說,不過是因為秦亂是他的雄主,他沒有理由拒絕對自己做的事情而已。
不說說不定秦亂還會動手的隱蔽一些,說了的話,說不定就算他把叉子扔下去了,秦亂也不會把東西收回去。
不過既然秦亂問了,他也不會不說。
於是沈翎把事情告訴了秦亂,「是有一個東西在桌子底下......碰我,我之前是想要把那東西找出來,不過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
「有東西碰你,什麼東西?」秦亂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驚訝。
沈翎微微抿唇,說道,「不知道,我不確定,但是......像是觸手一樣的東西。」
「他碰了你什麼地方?」秦亂接著問。
沈翎這下語氣微微生硬了一點,「腿,臀,腰。」
「別的地方呢?」秦亂又問。
沈翎頓了下,半響說道,「前生/殖區。」
秦亂笑了一下,問道,「別的地方呢,還有沒有?」
沈翎低著頭,不說話了。
秦亂這才說道,「我已經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了。」
沈翎微微抬頭,看向秦亂,不清楚秦亂要說出什麼來。
事情不是很明顯嗎,是秦亂在戲弄他。
秦亂看著沈翎的眼神,笑問,「你懷疑我?這可不是我做的。」
「是你生病了。」
沈翎的表情有些茫然:「......生病?」
「是啊,你生病了,是一種很罕見的雌蟲在第一次之後,有百分之一機率會患有的娜塔利綜合徵。」
沈翎眨了眨眼睛,看著秦亂。
「具體的表現就是雌蟲的第一次做的太過頭了,時間太長了,結束的又比較突然,雌蟲體內的激素水平還沒有恢復回去,雌蟲就會在一段時間內,身體產生一種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