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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說了陳助是在他的授意下這麼幹的。
秦亂閉嘴，然後更用力了。
......
次日，秦亂的工作量又增加了，他都要加班挑燈夜戰了。
而就是這天，已經等了很久的沈南錫，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把自己整理出來的，沈氏次日要進行投標的一個很重要的地產項目的標價等資料，交給了周秉盛。
運氣很好的，這份文件，不久之前就是經過了秦亂的手。
於是收到了消息的陳助，很快的去找到了沈翎，說了這次的情況。
如果只是正常的競標失敗也就算了，但是周氏的競標價甚至就比他們多了十萬，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
肯定是故意的。
只能是提前得知了他們的價格。
而知道的途徑......陳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秦亂。
至少秦亂的嫌疑是最大的。
畢竟其他的人進入沈氏時間最短也有三年了，不可能早不出事，晚不事，秦亂一來就出事情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他就說秦亂怎麼忽然要來公司！
於是陳助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想要去調查一下秦亂。
這種事情很好調查，只要查一下最近秦亂和周氏的接觸，或者乾脆查一下秦亂，以及他父母的帳戶有沒有來歷不明的資金流入就行。
他們又不是警察，不需要那種能上法庭的證據。
只要能驗證自己的猜測就可以。
陳助等著沈翎說話。
沈翎看著手上的資料，微微眯眼。
作者有話要說：
秦亂：呸！當商業間諜哪有當小白臉賺的多？
第122章
半響，沈翎放下了手上的資料，對著陳助說道，「不會是秦亂乾的。」
對於這一點沈翎很確定。
畢竟他對於秦亂的腦子裡面到底都有些什麼東西，十分的確定。
全都是黃色垃圾和他。
滿的都快溢出來了，絕對放不下什麼別的東西。
況且秦亂也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和周氏合作。
畢竟周氏不可能為了一個投標的價格，給秦亂多少東西。
至少不可能比他能給秦亂的更多。
秦亂只要識數就不可能選擇周氏。
而且秦亂從他這裡得到東西，只要稍微的聽話點就可以......不聽話也無所謂，秦亂反正一直這樣。
他已經習慣了。
而從周氏那裡拿到東西，就不但要辛辛苦苦的幹活，如果被他發現了，就很有可能會被他懲罰——沈翎覺得自己大概會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讓他什麼地方都去不了，玩不了遊戲，吃不了零食，聯繫不了任何人，只能看見他。
——幸好陳助並不知道如果秦亂真的做了背叛沈翎的事情，沈翎想要這麼懲罰秦亂，他肯定會氣瘋的。
而秦亂只要有點腦子就不可能這麼做。
陳助沉默片刻，問，「那就是其他的人之中有問題了，我去調查一下這些人？」
沈翎點頭，「把所有接觸過的人都調查一遍。」
所有？
陳助疑惑，「可秦先生他也在這些人中，他也要......」
沈翎點頭，「都調查。」
畢竟他雖然相信秦亂肯定不會背叛他，但是也不會在應該調查所有人的時候，特意把秦亂挑出來。
陳助：「......」
半響，陳助點頭，「好的沈董。」
說完，他離開了這裡。
另一邊，在秦亂十分用功的處理工作的時候，沈南錫的電話忽然來了。
秦亂思考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應該是沈南錫那邊終於是動手了。
現在是來他這裡掃尾了。
在之前，沈南錫讓他來沈翎公司的時候，他就完全猜到了沈南錫的目的。
大概就是想要用上輩子的記憶搞事，找個人合夥對付沈翎。
世界線裡面是寫的很清楚的，當然，就算是世界線裡面沒寫，這點也很容易就能猜出來。
沈南錫總不能單槍匹馬的來找死。
唯一不確定的地方，也就是沈南錫會找誰合作。
和沈氏有利益衝突，想要對付沈氏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有這個能力的人就很少了。
一共也就那麼幾個，這種事情隨便查一下，就能確定。
秦亂幾乎是馬上的確定了沈南錫找的是周氏。
剩下的就是不能確定沈南錫會找出來自己記憶中沈氏的哪個項目來動手了。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畢竟防是防不過來的。
沈氏每天都要通過不知道多少小的項目，實行等等，就算沈南錫大概要動大的項目，但是也不少。
秦亂總不能去找沈翎，說沈南錫想要害你，他是重生的，沈氏從今天起的每個策劃，合同，等等，都不能按照通過的來，都至少要改個新數據。
不說沈翎相不相信他，就算沈翎相信他......每個都改，工程量就太大了。
那還不如直接讓讓沈南錫動手，可能對於沈氏的影響還小一點。
於是秦亂根本就沒有防賊的打算。
他決定隨便沈南錫想要做什麼，他乾脆的放手，然後去給沈南錫準備了一個完美的驚喜。
絕對能夠讓沈南錫記憶深刻，歷久彌新。
既然沈南錫那裡已經動手了，那這個驚喜，他也終於可以動手準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