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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暖也不太敢抬頭看別人的眼神,這大年初一好像每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一般。
昨夜某個求婚的傻孢子終於爬上的某位娘娘的床,一夜顛龍倒鳳後,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就算是瞎子估計也能感覺的到。
更別提王妃嘴唇紅腫,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的樣子了。
此時的眾人就非常的慶幸房間的隔音非常好,不過就算是不好,估計大家都忙著呢,也聽不到什麼了。
夏暖與施展並未得到什麼注意力,畢竟在眾人的心裡兩人早就發生了什麼。沒有接收到眾人的視線,夏暖著實鬆了一口氣。
吃過飯,眾人估計都還因為之前的體力勞動有些體力不濟和精神上的萎靡。
於是又都攜家帶口的回房休息去了。
施展和他那位好姐夫一樣,直接登堂入室進了某間香閨。
夏暖一進房間看著換了一套床單被罩的大床,回頭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施展。
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這一夜的運動量都快趕上當初剛剛殺喪屍的時候,腰疼背痛…腿都差點抽筋了。
施展知道自己那物什有些大,昨天又有些個需索無度。想到今天早上控制不住的又來了一發後,那被使用的有些過度的地方已經有些紅腫。
在空間裡找出了一管純植物提煉的藥膏,施展心念一動便握在了手中。
「這是什麼?」
房間的窗戶是兩層的,夏暖起床後只留了一層紗簾,現在整間房間都在陽光的照射範圍,施展手中突然出現的東西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施展將那藥膏遞給夏暖,然後去拉窗簾,一下子房間裡便暗了下來,不過卻還是能夠看得清楚室內以及室內的人。
施展進門的時候就將房間的門鎖上了,其實就算是不鎖上,小隊的人都是有眼力的,也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過來。
他姐?
那就更不會了,他姐夫又進了他姐的房間,估計這個時候兩人還不知道在做什麼呢。
不過他覺得他姐夫跪洗衣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是了。
他姐和他姐夫都挺會玩的,而且還是那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每每想到這裡,施展就非常的慶幸自家這個是皮著狼皮的軟萌大兔子。
看著厲害了些,其實卻不咬人。
施展將窗簾一拉上,光線按了下來後,夏暖就沒有再看藥膏的使用說明了,而是一臉戒備的看向施展。
她那裡疼得火辣辣的,那種事情她可不做了。
施展看著她那小模樣,喜歡的不得了。坐在她身邊就把人抱到了懷裡。
「這是給你上的藥,上完藥那裡就不疼了。」親了親夏暖的嘴角,然後又小聲的說道,「乖,別害臊。有什麼好羞的。你昨天還熱情的讓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本來施展還想著哄她將藥上了,可是看到夏暖那副又羞又窘小模樣,不知怎麼心裡又起了一絲逗弄的心思。
夏暖:「……」。
坐在某個男人的腿上,然後看著他特別自然的脫自己的褲子,夏暖心中無語,這讓她能不害臊嗎?
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大的,而夏暖也不沒有拿出所有的力氣來抵擋某人的動作,所以很快施展就將夏暖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下面。
環抱著夏暖的那隻手拿著沒有拆封的藥膏,另一隻手一點一點的拆著包裝。
房裡有暖氣,所以並不冷。可是沒有穿褲子這件事情,夏暖還是感覺好害羞,雙手抓著施展胸前的衣服,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一動不動。
施展時不時的用臉去蹭她的臉,而她也時不時的回蹭一兩下,等到施展將藥膏擠到手指上,輕輕的摸上那處私密處時,冰涼的藥膏,還有火熱的手指,都讓夏暖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
「嗯~」夏暖剛剛哼出聲,便連忙咬住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
施展聽了,抱著夏暖的那隻手猶然縮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又想要她了。
坐在施展腿上的夏暖明顯感覺到昨天讓她很受傷的東西在慢慢的發生某種生理變化……
它在摩擦著她的小腹。
「嗯~,哼~,我不上藥了,不上了。」這哪裡是上藥,這分明是在,是在折磨她。
夏暖覺得這是折磨,可是對於施展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不管夏暖說什麼,怎麼扭動身子,施展還是又如剛剛一般上幾了回藥,這才給她穿上褲子,但卻沒有放開她。
「寶貝,我剛剛給你上了藥,你是不是你應該給我一副藥了?」說完便將夏暖的兩隻手拉了下來,送到了自己的褲子裡。
因為不出任務,或者說因為不出屋,施展穿的很少。
外面一條舒服的運動褲里,裡面就只有一件小內內。
夏暖的兩隻手很容易就被施展送到最裡面,讓她握住自己的命根子。
這樣的事情,在曾經某人夜襲時,夏暖做了不止一次。可是每一次都讓她覺得好難為情。
曾經多少個夜晚和早晨,施展將睡夢中的夏暖弄醒,讓她在她幫他和他自己選擇她怎麼幫法的情況下,為他做了很多次的手上運動。
…若不是保養得宜,說不定她此時的手上都起了老繭子。
每一次,夏暖都覺得自己就要被某隻大灰狼吃到肚子裡時,都有一種僥倖逃脫的慶幸以及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