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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星厘如何,也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桑明歌看著這些話,回想起曾經在里卡爾族的日子。
也許是因為徹底脫離。
那些壓抑慢慢消散,想的更多的反而是快樂的記憶。
她甚至想到十來歲的時候,放風箏結果把風箏掛在了樹枝上。
因為沒有覺醒精神力。
也不喜歡運動。
桑明歌無措望著掛在樹上的風箏。
是鄧星厘見了,利索爬樹幫她拿下來的。
那個時候的鄧星厘已經很酷了。
又酷又冷。
卻也會因為她甜甜的道謝和誇讚,微紅著臉頰,傲嬌的說,「這算什麼。」
桑明歌想到以前,又看了看現在,說不出的傷感和難過。
……
房間內。
系統:【鄧星厘有心事?】
桑唯猜測:也許是要離開所以傷懷?
系統深感有理。
桑唯和扶矢通了個視頻。
見扶矢並沒有鄧星厘那樣傷懷,便安心了些。
閒聊片刻。
提起鄧星厘的事情。
扶矢:「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回去。」
桑唯:「隔多久?」
扶矢:「每隔人不一樣,看族長的規定。」
實際上她忘了需要隔多久。
這種周期很可能會被有心人摸出規律,也在清理記憶的範圍之內。
倘若說自己不記得,桑唯一定會追問。
扶矢不想讓桑唯知道她因為桑唯而脫離了里卡爾族。
——這是想想要為桑唯所做的,而不是想要桑唯因此感動或愧疚。
不過另一件事可以提一下。
「我和桑言禮離婚了。」
桑唯拍手:「好耶!」
扶矢失笑。
心想,桑言禮要是看到了,豈不是會氣死?
桑唯在系統提醒下收斂了點情緒,眨巴著眼睛:「其實愛情來臨的時間,短則一瞬,長則三個月。」
「我們可以通過不停的更換疊代,維持新鮮感。」
系統覺得未成年在形容電子產品。
扶矢知道桑唯是在安慰自己,溫柔笑笑,「我不會因為他傷心難過。」
「我準備找一份工作。」
桑唯,「好呀。」
「您想要做什麼?」
扶矢:「當美術老師。」
「已經在申請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桑唯哇了聲,滿眼都是崇拜。
被這種眼神注視,扶矢心中暖洋洋的,仿佛寒冬臘月喝了一大口綿密的奶茶,甜絲絲的,舒爽極了。
結束了通訊。
桑唯也護膚完畢。
開始今日份的晚間活動。
系統牌碼字工統上線。
【……
貝爾德回來了。
卻偏偏撞上這麼難堪的場景。
教皇穿著他的衣服,坐在他的臥室。
貝爾德疑惑看教皇。
我靈機一動:「我們家的水管壞了,父親來幫忙修水管,不小心弄濕了衣服,我就給父親拿了你的衣服。」
教皇自始至終目光玩味。
沒有半句辯解。
貝爾德最終相信了。
他還是相信他的父親,相信這個偉大的教皇!
更相信他的妻子。
……
我和貝爾德又過上了曾經恩愛的生活。
我搬回了我們的婚房。
同樣,這裡也是教皇的房子。
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
我搬回了婚房。
同樣也是教皇的家。
貝爾德,我,還有教皇,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
這天晚上。
貝爾德工作還沒回來。
教皇敲開了我的房門。
「薇薇安小姐,咒還沒有解。」
我微微瞪大雙眼。
「可是,可是……貝爾德已經回來了。」
教皇:「好吧。」
他沒有多說,轉身離開。
我想要叫住他,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巴。
次日。
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教皇突然吐血了。
白色的手帕被染紅。
貝爾德大驚失色,「父親!?你怎麼了?」
教皇不甚在意:「一點小傷。」
我咬咬唇。
這是因為我半途而廢,沒有繼續為教皇解咒才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愧疚不已。
……
我問貝爾德,「如果我有辦法救父親……」
貝爾德:「那快點救啊!」
他心疼死了自己父親了。
「你是不是害怕我父親?」貝爾德拉住我,狂奔到了教皇房間,「父親,薇薇安有辦法救你。」
教皇訝異挑眉。
他已經換了睡袍,俊美,矜貴,還有種高不可攀的神性。
貝爾德還在安慰我:「你不要害怕,父親最溫柔了,既然有辦法,你一定要救父親。」
他說著說著還抹了把淚。
我,「……」
不。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義正辭嚴,「如果我救你父親,但我們要分手呢?」
貝爾德大驚。
他痛苦指責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冷血之人,為了不救我父親,竟然用分手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