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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快樂源泉:這是我沒想到的,我也想知道殿下的體檢結果,可惜這是帝國機密,我們根本就看不到,不然我非要把體檢結果貼到那群猴子腦門上不可】
【就看聯邦能出什麼么蛾子:還真別說,我特別想知道殿下的體檢結果,當時帝國軍校預聯賽就有人在猜殿下是不是有S級的體能,現在看來好像不止,再結合海因茲剛才的反應來看,他說的那話明明就是真話,偏偏有些人上躥下跳不敢相信】
【烏雞鮁魚:海因茲估計也沒有想到他們國家的民眾會這麼拉垮,好歹也是宇宙強國,能不能有點格局?承認別人優秀承認別人強大很難嗎?】
帝國民眾們笑暈了,原本的會晤直播歪到了天邊去,所有人都在猜白初的體能等級是多少。
這個答案他們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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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頗有興致地打量著坐在自己斜對面的海納·克萊修斯,剛剛她聽到海納·克萊修斯喊海因茲上將為老師,倒也在情理之中。
海納·克萊修斯作為聯邦的天才軍事家,海因茲上將起了惜才之心也情有可原。
海納·克萊修斯長得比石聞秋還更具有欺騙性,他只有二十一歲,看起來卻不過十七八歲,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羞澀的笑容,同樣是靦腆,和白初裝出來的靦腆卻又是兩種風格。
這樣一個少年如果穿著便裝走在路上,白初甚至懷疑他會是校園中被欺負被索要財物的小可憐,太具有欺騙性了。
海納·克萊修斯被她露骨的盯著,多少有點不太自在,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露出稍顯靦腆的笑容道:「皇儲殿下似乎對我頗有興趣?」
白初毫不客氣點點頭,「你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樣。」
「哦?皇儲殿下覺得哪裡不一樣?」海納·克萊修斯反問。
「哪裡都不一樣。」明明說著哪裡都不一樣,可皇儲殿下愣是舉不出一個明確的例子。
海納·克萊修斯笑了笑,「殿下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兩人的目光短暫交接,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試探。
沒有了直播鏡頭,也沒有了無時無刻存在的記者,白初稍稍松下緊繃著的身體,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中悠哉悠哉翹起二郎腿,還頗為閒適道:「兩位也不必緊繃著,一天到晚的端著不累嗎?」
坐在她身邊的外交部部長岑雙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露西已經不忍直視的別過頭,似乎對無藥可救的皇儲殿下已經無可奈何了。
海因茲上將的確沒想到白初會這麼豪放,幾乎不把他當外人。
翹完了二郎腿,皇儲殿下還擺了擺手道:「兩位這次來帝國的目的也可以順便說一說,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能夠接受,別跟我說只是為了來參加王儲加冕儀式,這麼拙劣的藉口你們說出來自己相信嗎?」
海納·克萊修斯已經徹底傻住了,饒是他在來之前已經想像過白初是一個怎樣的人並且做出千百種假設,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不按常理出牌,誇張而又離譜,但又意外的符合她垃圾星出身的帝國皇儲的人設。
白初來這麼一出,即便是海因茲上將也根本摸不透她到底想幹嘛,儘量保持著一國上將的風度道:「皇儲殿下說笑了?使團這次來帝國自然是為了祝賀殿下加冕為皇儲。」
白初狐疑的看他兩眼,屈了屈手指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還是這麼說,那你們接下來有額外的亂七八糟的提議,我可就都不答應了。」
這一招釜底抽薪用的真是妙啊!
岑雙已經在一邊看傻了,完全沒有想到外交還能夠這樣進行。
海因茲上將眼角抽了抽,「殿下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亂七八糟的提議?聯邦和帝國是盟友關係,怎麼可能對帝國提出些亂七八糟的建議?」
白初抬手點了點唇瓣,根本不在意他揪著亂七八糟這四個字不放,語重心長道:「上將真沒有其他想法?真沒有的話那我們就說好了,你們參加完加冕儀式之後就離開,帝國最近事情挺多的,我和女皇陛下都沒有時間招待你們。」
這話說的懸浮車裡的所有人眼角狠抽,直白的翻譯過來就是:參加完加冕儀式之後你們有多遠滾多遠,帝國可沒空陪你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幾乎所有人都get到了皇儲殿下的話外之音,獨立聯邦的代表們已經麻了,誰能想得到帝國皇儲會是這樣一個人,剛剛還人模狗樣,沒了直播鏡頭說的話堪稱瘋狂,不管哪一句拿到外面去都能成為被攻擊點,而她則完全沒有這種自覺。
海因茲上將心頭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憋屈,本來他想按部就班來,但白初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這完全打亂了他接下來的計劃,他現在甚至懷疑如果他真的說沒事,白初絕對會在加冕儀式之後無比迅速的將聯邦時團趕出帝國。
短短几秒鐘的斟酌之後,海因茲上將正要開口,才把他逼到兩難境地上的皇儲殿下又說話了,「別提一些無理的要求,提了我也不會答應。」
海因茲上將:「……」
懸浮車上的所有人:「……」
作者有話說:
矜以:可惡!被她裝到了!
第53章 當皇儲的第五十三天
海因茲上將的笑容十分勉強, 聯邦和帝國之間的外交,比的就是誰更虛偽,突然來個直來直去的, 可怎麼應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