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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承突然明白了,傅硯說的想自己還帶著莫名的占有欲望。
但這實在反常。
狸承任由傅硯瘋狂地吻著,分心在神識中召醒阿坑:我男人怎麼了?
【主司,我說出來你可能會生氣。】
狸承攥緊手:你不說我會更生氣。
【主司,破蠱師線的人會對蠱師產生依賴性,會喜歡蠱師身上的味道,隔久了聞不到就會心情煩躁渾身不舒服。】
【很顯然,傅硯現在就心情很煩躁,他想吸取你身上的味道,不想讓你離開半步。】
蠱師線還有這作用?
狸承聽的眉頭蹙起:心情煩躁?不會把自己當食物了吧?
【這是蠱師線的弊端,因為蠱師一族的族長便是為愛所困,因為留不住心愛之人,所以蠱師一族後面才有了蠱師線。】
【其實就是蠱師一族控制另一半的病態占有欲的產物。】
【讓他們離不開自己。】
狸承瞥了一眼啃自己脖子的傅硯,確實夠病態。
但也不能說讓人不親了是吧?
狸承將臉瞥在一邊,「輕點啃……」
狸承話剛落下便感覺傅硯的手伸到了自己腰下,然後自己就那麼硬生生的被翻了過去。
狸承:!!!
「傅子緒……你混蛋!」狸承拽著被褥抓出層層疊疊的褶子。
傅硯俯身下去,靠近狸承的耳後,言語焦躁的很,「小九……我……」
狸承內心嘆了一聲,他撐著被褥翻身過來正正看著傅硯。
這蠱師線確實是個夠變態,居然還有讓人離不開的作用。
狸承並著腳往後退了兩步,「想我你不是看見了嗎,你這樣欺負我是想我嗎?」
「混蛋。」
傅硯硬朗的眉宇顫動,眼底是綿綿的燥意。
眼前的人就像是他完美的獵物,只屬於他,也只能屬於他。
傅硯將狸承抱在懷裡,攬的緊緊的。
「不夠。」他的腦袋埋在狸承頸肩,貪婪的呼吸著。「小九……這樣不夠。」
話落帶著幾分祈求的味道在狸承耳畔再次想起,「讓我……欺負。」
狸承腦子穿過一絲電流,或許是傅硯的聲音太好聽了,他的指尖都泛起酥麻。
「小九……」傅硯又喚了他一聲。
見人如此狸承也捨不得。
他輕輕抬手環住了傅硯的頸脖,也湊近傅硯的耳畔:「你安靜下來,我……讓你欺負。」
下一秒狸承便感覺自己的後頸被傅硯扶住,回應他的是一個吻。
「唔………」
很顯然,傅硯安靜不下來。
…………
窗外的月亮清冷,盪著涼意的風,夜色從不寧靜,今晚更是。
狸承突然有點討厭蠱師線的後遺症了。
因為他一夜無眠。
天將破曉之際狸承眼眸扇了扇最後才抱著枕頭睡去。
為什麼抱著枕頭,那是因為他不讓傅硯抱!
最後傅硯隔著枕頭將人抱住,看著懷裡的人乖巧的睡顏,心中的煩躁好似才消散了些。
睡夢中的狸承還咬牙切齒的哼唧著,「傅子緒……你混蛋……」
「你出……出……」
傅硯輕撫著狸承的眉頭,而後將人攬的更緊。
「出什麼?」傅硯直接問了起來。
狸承好似正思考了一會,但夢話卻又轉了彎,「欺負我吧……」
旋即又道:「你身子……好著呢……」
傅硯聽到這話直接笑了出來,又看了懷中的許久最後起了身。
他給狸承蓋好被褥之後傅硯出了寢殿。
天已然亮了,傅硯從寢殿出去之後便直接出了攝政王府。
狸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他慢慢悠悠穿戴好衣裳之後去寢殿屏風後的銅鏡前去照鏡子。
嘴巴有些破了,側頸位置跟梅花樁子一樣。
真是野狗一樣。
狸承臉黑著:他又去哪了?
【主司,主神大人現在在皇城。】
狸承將衣襟往上拉了拉:有沒有查到什麼?
【主神大人已經知道了此事是鎮北王的手筆,主司,就算你不幫主神大人,他好像也能搞定這件事情誒。】
【不對,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因為主神大人不知道真正的布防圖在哪裡。】
狸承挑了挑眉:如果真正的布防圖在鎮北王手裡呢?
【那最少得誅九族了。】
狸承哼笑了一聲,挑眉輕蔑道:那咱們給他送這份大禮如何?
【還得是你啊主司。】
【我們現在去嗎?】
狸承整理著自己的衣裳,面色從容:當然不是現在,不是說了期限三日嗎?這大禮當然得讓人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送出去。
【為什麼?】
狸承:因為,更,嚇,人。
【那今日我們做什麼啊?】
狸承:吃飯,睡覺,等傅硯。
如此說狸承也當真如此做了,快到日沒之際,狸承在寢殿乖乖的等著傅硯回來。
這一日還算悠閒。
甚至被姜慈拉著切磋了一番。
是夜。
輕風淒冷,人卻倦意全無。
「嘎吱……」寢殿的門被推開,狸承定眼望去,眸色暗了暗。
第227章 攝政王有點凶30
狸承站起身,審視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