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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學會殺人的時候。」傅硯說的輕鬆無畏,好似家常便飯一般。
「否則燕北覆滅在燕無燼手裡是遲早的事情。」
狸承聽懂了傅硯的話,「你不怕他誤解你的心思,把你遲遲不交出兵權皇權當做謀逆的藉口嗎?」
傅硯笑了笑,眸色深沉晦暗,「燕無燼只是心慈,不是蠢。」
狸承挑眉侃言:「那你看我適不適合當皇帝?」
「不適合。」
「為什麼?」
傅硯抱著狸承一直往前走,「你若當皇帝,我心亂,無心政事、會出大問題。」
嘖。
狸承有些不穩環繞住傅硯的頸脖,「不……看月亮了嗎?」
傅硯眼若星辰,爍著萬千柔情和宛若狐狸一般都算計,「不看,月亮不如小狐狸好看。」
「你不是說看我會心亂嗎?你不怕啊?」
傅硯抱著狸承的手捏了捏那柔韌的腰身,灼意道:「已經亂了。」
嗯?
這一系列語氣莫名其妙的元徵是怎麼回事。
有了記憶性格也能重疊一些嗎?
「不看月亮……那…那看什麼……」
傅硯湊近狸承的耳畔,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撩沉道:「九卿山的狐狸洞。」
狸承:!!!
狸承腳動了動,眼眸快速地眨了兩次,急言道:「傅子緒!登徒子!流氓!」
傅硯將人抱的更緊,「傅子緒流氓關我傅硯什麼事。」
狸承:???
昂?
他拽著傅硯的發,「你做個人吧?」
傅硯蹙眉嗯了一聲,倜儻道:「明日再議。」
嗯?明日再做人?
狸承發現傅硯本來就大的力氣現在更大了,狸承直接擺爛乾脆破罐子破摔的調侃起來。
「怎麼?攝政王打算抱著我又爬樓梯下去嗎?」
傅硯聽見狸承的話看了一眼剛剛架著的梯子,為難道:
「那麼多年沒用武了,現下正好試試我抱著你下去會不會摔了。」
狸承眸子睜大,「別別別啊……你還是先適應適應,真摔了很疼的。」
他聽見傅硯輕聲笑了笑,柔和的笑意輕盪在耳邊,「放心,摔了我也給你當墊子枕。」
話落傅硯提氣,一股熟悉的灼熱氣息升入丹田,實在久違,傅硯嘴角勾起,一個瀟灑的踏步抱著狸承躍下了屋檐。
狸承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被傅硯放在榻上了。
他手腳並用的往後退去,「乾乾……幹嘛?」
傅硯俯身過去攬住狸承的後頸直接吻了過去,直白的回應狸承的話。
「傅……子緒……唔……」
狸承的手抵在傅硯的胸前,下一秒被傅硯抓住,而後將狸承的兩隻手貼著著腰後用一隻手鉗制著。
白皙的手腕被傅硯抓著,狸承抽拽著卻無濟於事。
傅硯的吻綿長而兇狠,狸承漸漸的連呼吸的間隙都沒有了。
眼眸也因為招架不住染著濕漉漉的水氣,連手指都發顫。
狸承確定了,傅硯這貨絕對是覺醒了元徵的神脈。
怎麼莫名其妙凶的和本相一樣了。
狸承腦袋動了動,想去摸摸自己的頭。
漸漸瞳孔微震,面色不再鎮定!
耳朵……耳朵……耳朵被親出來了!!!
那麼久以來耳朵就被親出來過一次,之前還是因為沒被親過才被輕易親出來了。
之後自己定力越來越強,耳朵就再也沒被親出來過。
現在居然又被有了記憶的傅硯給吻出來了!
狸承在腰後的手動了動,輕輕咬了傅硯一口,才得了換氣的機會。
他斷斷續續的開口:「……耳朵……耳朵…唔……耳朵出來了……嗷……」
傅硯聞言笑著放開了狸承,狸承飛快的拿手捂住自己的腦袋。
他捂住自己的腦袋,然後搖了搖頭。
又摸摸,耳朵還在。
又搖了搖頭,再摸摸,耳朵還在。
「傅子緒……你混蛋,我變不回去了。」狸承面色頃刻間太多的情緒波動著。
傅硯拿開狸承捂住腦袋的手,莫名心情好的不行。
因為多了些記憶,傅硯知道為什麼耳朵會出來。
小狐狸是會假性……
傅硯撫摸上狸承的臉,白皙的臉龐泛著缺氧之後又恢復的紅潤。
「叫聲夫君,夫君幫你變回去。」
狸承眼眸流轉半晌好似在權衡利弊,最後難得沒有討價還價直接如了傅硯的願:「……夫君……」
流水般的聲音划過某人心尖,灼人難耐。
傅硯眉頭蹙起:「叫什麼呢?沒聽清。」
狸承抓住傅硯的衣袖捏出幾條褶子,「夫……夫君……」
「什麼?」
狸承咬牙切齒的吼道:「傅子緒!」
話落狸承拽著人的衣襟直接將人鉗制住,而後自己強吻了過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傅硯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傅硯輕觸著狸承的後頸,沉沉的聲音倦意溺誘:「小九,喚我。」
狸承再次對著近在咫尺的唇瓣吻了過去,「子緒……」
「子緒……唔……」
狸承的聲音裹著厚厚的棉花,鼻音愈發浮重,調子也越來越輕。
「子緒……子緒……」
燭火被風吹動著左右搖擺,橙色的光照亮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人影逐漸放大,少年抓住了心愛之人的影子,他們永遠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