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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擁抱比輕吻更讓人動容,狸承想,他好像懂了。
是傅硯教他的。
本來狸承認為已經剛才那岔過去了的。
奈何傅硯又不依不饒的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記得昨日發生什麼事了嗎?」
狸承:能不能別提這岔了?
我不要臉的嗎?
狸承腦袋抬起疑惑了一聲,「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傅硯嘴角動了動,然後一本正經地凝視著狸承,「昨日小九與我有了肌膚之親,說了會對我負責的。」
狸承:嗯???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那麼隨便?」那麼丟輦的事情能承認的?
「嗯。」傅硯點點頭,「是我強迫你,你迫不得已才答應的。」
「我就知道,你看著衣冠楚楚,實際上早就饞我身子了吧!」狸承說的自己都想笑。
明明昨天是自己強迫人家才對!
「是不是我極力反對,所以你沒得逞?」狸承硬著頭皮往下接。
「得逞了的。」傅硯肯定道。
狸承抬起手,將自己手上的蠱師線在傅硯眼前晃了晃,「看見沒,蠱師線還在,哪裡來的肌膚之親?怎麼可能得逞,別想誆我。」
「我潔身自好多年,怎麼可能那麼隨意。」狸某人信誓旦旦道。
「我也想知道,明明有了肌膚之親為什麼蠱師線還在?」傅硯的手放在狸承的腰間輕柔著,眼尾帶著笑意。
「嗯?」他似乎也想知道一個答案。
狸承唇瓣勾了勾,「你想知道?」
「這條紅線看著確實礙眼。」
狸承微微前傾,「我告訴你怎麼破。」
話落他將唇瓣靠近傅硯的耳畔說著了一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話,魅色的調子撩人不自知。
話音剛落便見傅硯耳根明顯染上絳色,面色也刷地一下紅了起來。
狸承見狀心情大好,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傅硯掐著狸承的腰,「這簡單。」
下一秒傅硯按著狸承的軟腰往下壓,「只要你不逃。」
狸承瞳孔睜大,驚恐地推拒著,「你……」
傅硯回答他:「不是好人。」
那淡漠的聲音好似黑夜裡吐著蛇信子的毒蛇,靜謐又讓人無端心慌。
狸承抓住了一旁的警鈴,使勁的搖了兩下,沒有人搭理他。
而後聽見了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
………………
夜七的馬車趕的還算穩,今日馬車輪在平地也因為地上的小石子搖晃的厲害。
雪花散在馬車頂上形成一層晃眼的白色。
無人的道路上行駛著的馬車也實在算不上安靜。
「子緒……子緒……」狸承叫著傅硯的名字,低沉好聽。
「我腳疼……我膝疼……手腕……手腕也疼……」
狸承環繞著傅硯的頸脖,裘絨依舊披在他的身上,給人裹的嚴嚴實實。
「子緒……」
少年的話逐漸變了味道。
「傅子緒……」
「子緒……」
「狗日的!」
…………
傅硯拿出藥來給人說疼的地方都抹了藥。
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傅硯先下了馬車,然後掀開轎簾,柔聲對著車廂內軟成一攤柳葉的狸承道:「過來,我抱。」
「不要。」狸承裹了裹身上的裘絨,嬌嗔道。「你凶我。」
傅硯又溫聲喊了一聲,「小九……」
「哼。」狸承將腦袋側到一邊氣鼓鼓的。
「小九。」
「別叫我。」
這時候恰巧在門口的姜慈見傅硯回來,還掀這轎簾立馬湊了過來。
她最了解傅硯了,就這個在意的表現,馬車裡的人不是兒媳婦就是未來兒媳婦!
姜慈過來透過間隙看見了在馬車內的狸承。
她臉色立馬就變了,姜慈嚴肅的轉身看著傅硯。
然後狠狠地拍了傅硯腦袋一巴掌,「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狸承聽見姜慈的聲音立即透過縫隙對姜慈猛點頭,撥浪鼓似的。
這導致傅硯又挨了一巴掌,「你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傅硯:「…………」
「母親,您別嚇著他。」好不容易拐回來的。
「是我嚇著他還是你嚇著他?啊!」姜慈往車廂內探了探,「快下來孩子,他欺負你,伯母給你做主。」
狸承點點頭然後抓著衣裳裹著裘絨從車廂慢慢出來。
姜慈往後退了一步,推了推傅硯。
傅硯掀開帘子抓住狸承的手,「我抱好不好?」
狸承鞋沒了,瞪了傅硯半晌。
然後還是伸手環住了傅硯的頸脖,將腦袋靠在傅硯右肩任由傅硯攬著自己抱著往府內走去。
雖然裹著裘絨,狸承依舊覺得冷,又離傅硯近了些。
找准機會還咬了傅硯肩膀一口,「傅子緒……」
第223章 攝政王有點凶26
「嗯。」傅硯輕應了聲,調子聽的出來是愉悅的。
狸承神色急厲:「你身子好著呢!」
「你說自己身子差是裝的吧?」狸承咬牙切齒道。
那是體弱的人該有的樣子嗎?
太荒唐了吧?!
這兩句話被姜慈聽到了,她上前兩步與傅硯一起踏進來了攝政王府,想了想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