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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面前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男人。
很明顯他不相信這句話。
男人也看出來了,他手指向地上的狸承,「他是裝的!他沒暈!」
「哼。」為首的警司手抬過頭頂揚了揚。
「聚眾鬥毆,統統都帶回去!」
狸承是被拖著進的看守所的。
他在看守所的長廊上醒了過來。
警司見狸承迷迷糊糊的樣子,調子還算輕,「醒了。」
狸承睜開眼就看見對面契靈屬鼻青臉腫的幾個男人。
他們的筆錄已經錄完了。
口逕自然是一致的。
「他們說是你把他們揍成這樣的呢。」警司瞧著狸承的樣子有些半信半疑。
狸承眸色驚起,看見幾個男人好似害怕一般眼神躲閃著。
他手畏畏縮縮的抬起,然後開始比劃手語,指尖輕顫著:「我不認識他們。」
警司眉頭蹙起,打開的翻譯系統。
「你不會說話?」
狸承點點頭,再次比劃著名:
「我剛才聽見巷子裡有聲音,就過去看,看見他們在抓一隻妖,我是被嚇暈的。」
他的眼神好似回憶著剛剛的事情,神情害怕起來。
「嚇暈的?」警司莫名覺得眼前的少年說的話很可信。
雖然生的勾人媚色。
但一個啞巴能有什麼殺傷力。
估計是那幾人沒捉到妖,在找說辭呢。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警司將人拉起,走進的詢問室。
一番詢問過後狸承的說法和幾個男人的口徑完全相反。
「他們說你想救那隻妖。」警司坐在詢問桌上嚴肅的敲著桌面,「你最好實話實說!!」
警司眼神嚴厲的審視著狸承,似獵鷹一般犀利,「你不是啞巴對不對?」
狸承否認,他的手比劃著名:
「你們可以拿著我的所有信息去調查。」
原主當了那麼多年的啞巴,怎麼可能會有破綻。
「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狸承看下自己的衣裳,是小尾巴身上的血。
「我摔倒的地方恰巧有血跡,沾上的。」狸承淡然回應。
警司眉頭蹙著,那個巷子一般來說根本不會有人去,所以連監控都沒有。
契靈屬的人統一口徑正常,現在這兩方一定有一方是在說謊的。
因為兩邊證詞都不夠有說服力。
就這樣在警局耗了許久。
狸承在警署的走廊呆到了天黑。
直到契靈屬的人被人保釋了出去。
幾人被保釋之後從狸承身邊走過的,還在放著狠話:
「你小子裝什麼裝呢!你給我等著!」
狸承嘴角抿了抿一個可怖的眼神過去,怔的男人步子躊躇了半步。
「哼!」男人腦袋揚起給自己增加氣勢,「在裡面好好待著吧!」
狸承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男人的話,眼神飄動之際瞥見給他們保釋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裁剪合適的白襯衣。
衣裳領口開的極大,胸膛若隱若現。
瞧著就是一股子地痞氣。
眼神傲慢輕浮沒有規矩,手裡叼著一根煙抽著。
他朝著狸承的方向吐了一口煙圈。
然後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男人抬起頭的時候俯視著坐在長廊上的狸承。
眼前的少年,濃顏系的長相是讓人一眼就能記住的。
眉眼凌冽看起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主。
他走向狸承將人從頭到腳打量著。
「你好啊小朋友。」男人嘴角勾起,「要哥哥把你也帶出去嗎?」
狸承眼神對上男人的視線,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的輕慢叫人能夠讀出他的意思:滾。
就這個眼神,讓男人頓時確認,他手下的人說的話一定是分毫不差的。
他們幾個就是被眼前的少年揍成那副鬼樣子的。
他對狸承一瞬間來了瘋漲一般的興趣。
太有趣了。
「真的不需要嗎?」男人挑了挑眉。「那你可要在警署待上兩天了哦。」
男人明顯有些遺憾:「這裡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你確定不要我帶你出去嗎?」
見狸承不搭理自己,男人抿了抿唇瓣,然後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張名片給狸承。
「這是哥哥的名片,有困難的時候可以來找哥哥。」
說罷男人就離開了,他本想回過身再看一眼狸承。
因為狸承實在符合他的胃口。
卻恰巧看見狸承將他遞出去的名片扔到垃圾桶裡面的場景。
「嘖。」男人眼神停留在狸承身上隔著玻璃門又點上了一支煙:
「真想找他當老婆,那一定很有趣。」
契靈屬的人走了之後。
剛才給狸承錄筆錄的警司走到狸承身邊。
他嘆了一口氣,「我相信你說的,他們契靈屬經常這樣欺負人。」
頓了頓他拍了拍狸承的肩膀:
「你有家裡人嗎?讓他們來寫個保釋書,他們都走了,還關著你做什麼。」
警司對於狸承今日吃了啞巴虧這件事深信不疑,「下次別惹契靈屬的人,記住了啊。」
狸承聞言嘴角弱不可查的勾起,他眼眸微扇,手緩緩抬起:「謝謝。」
「嗯。」警司點點頭,「你家裡人電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