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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愛妻家中,恰好年長愛妻可以更好照顧她,家產不一一細說了,反正和愛妻共有。至於如何相識相交,那是一場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話本情節,連伽藍這名字都是愛妻親取。
君玉皛自作自受的被餵撐了狗糧,明知道伽藍是故意的,卻控制不住本能,痛並快樂的認真傾聽,腦子裡各種畫面情節文字轉動,靈感飆升恨不得立即編輯出一本書。
伽藍說完,見對面坐著玉蟬少君抹了下眼角不存在的淚花。
「精彩,實在精彩,若不是兩位就在眼前,我定以為閣下在編故事。」
伽藍往伽螢望去。
伽螢道:「他就這真性情。」
伽藍難得心中產生一絲茫然——來這之前,他到底為什麼將這人視為情敵。
伽螢接著說:「雖然他平時沒少話里藏話的諷刺人,但在我面前很少會幹這種蠢事。」
因為伽螢從不跟他打嘴炮,他敢向她開嘴炮,她就敢向君玉皛開真炮。
一物降一物,自古都是如此。
聽見伽螢在說自己,君玉皛收起深陷故(腦補)事情節中的感性神情。
「你還好意思說,『伽螢』這個身份藏了這麼久,竟從沒和我講過。」
「嗯?」伽螢若有所思,「你剛在大廳說我瞞著你,不是戲精突起?」
君玉皛發抖。
伽螢打住他,「別飈詩。」
「……呵,不愧是摯友。」君玉皛活像要噴火的龍,被人臨時灌了盆冰塊。火沒吐出來,煙從渾身氣孔飄出,構成名為幽怨的氣場。
「你入門沒發現這雅間掛著的畫眼熟?」
第417章 出去浪咯
經君玉皛提醒,伽螢往雅間牆上做裝飾的掛畫望去。
這一看真叫她看出點熟悉感,視線掃到落款處。
屬於作者的朱紅刻印——伽螢。
「……」
君玉皛品了口茶,盯著伽螢的臉色,「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伽螢嘆道。
「嗯。」君玉皛抬了抬下顎,意思她可以解釋了。
伽螢反倒想起另一件事,「玉蟬書院曾找到我這個身份。」
君玉皛很直接,「我覺得這畫作主人畫風有趣,有種特別的靈氣,想與對方合作,讓她給我的作品畫配圖。」
「你找人的方式就是鬧得謠言漫天下。」伽螢道。
君玉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讓天下人幫我找一個從未見過的人,最是快速不過了。不過自那之後,伽螢本來就少的畫作就更少流傳出來,近乎沒有。我就察覺到,她不是出事了,就是有意在躲我。」
「不是躲你,是嫌煩人。」伽螢道。
君玉皛越發幽怨,「你就是這樣對摯友的?就算不願意,跟我說一聲也好,我還能逼你不成。」
伽螢瞥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君玉皛:「什麼。」
伽螢:「我用伽螢這個身份流傳出去畫作時,還不認識你玉蟬少君。」
君玉皛張了張嘴。
巫漠少主和玉蟬少君相識於天池盛會,那會兒的伽螢十六歲,從那之後她流傳在外的作品都是以巫燭為名。
伽螢記不太清楚她具體是從什麼時候停用『伽螢』這個刻章的,反正是十六歲之前,又或者更早一些。
之所以會有『伽螢』為名的刻章作品,是那時她私心不願意丟棄自己原本的名字。那些作品大多都是她回憶曾經,以及靜心緩解身魂不合症狀所作。
從巫漠大獄流傳到外界,多少也有些她的私心。
那會兒她想自己原本的名字不能用在巫漠大獄,那用在外面好了,至少讓人知道有伽螢這個人。她還想,這個異世大陸會不會還有和自己一樣出處的人,會不會認出她的畫風。
現在再想起才發現那會兒自己的脆弱,而玉蟬書院弄得人盡皆知的尋找,還傳出許多版本的緋聞時,伽螢正好在進軍少主之位,未免麻煩又忙得很,就把那個刻章收進箱底再沒用過。
「我也想起來,難怪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個麻煩。」伽螢笑道。
君玉皛和她輕鬆的心情相反,鬱悶道:「所以天池盛會你找你交朋友,你避我如蛇蠍。」
伽螢:「哪個蛇蠍長你這樣。」
「你倒比以前會說話了。」君玉皛勾唇,一哄就好。
一直沒說話的伽藍拿起茶壺,給伽螢添上。
君玉皛反應過來,摯友的改變必和她最近身邊的人身邊的事有關,再聯繫上這位摯友自稱是伴侶的男子……
「伽兄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宣示主權。」換成別的人就算看出伽藍行為別有用心也未必直講出來,君玉皛不一樣,他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寫。
伽藍淡然承認,「小螢說話一向好聽。」
你不如直說她只對你說話句句好聽,旁人能得一句都得受寵若驚。君玉皛轉看伽螢,放下手中玉簫,神情更多正經,「我自得到傳信就知道是你,連夜趕來這裡,命令白玉台封鎖雅間,就為來此客人都在大廳路面,但凡你來了,我必能認出來了。」
伽藍多看了君玉皛兩眼,無愧被小螢親口承認的朋友。
伽螢道:「謝謝。」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只是你身體到底怎麼回事。」君玉皛問。
伽螢道:「這事說來複雜,你只要知道現在這個身體才是我的真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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